“真的没有吗?”陆月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也许,他是想让你自己想办法,所以把事情推到了我身上。”
说着,陆月开始帮我分析了……这样的吗?我愣了愣,看着陆月缓缓的开口言道:“你认真的?”
陆月看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即提醒我别再地下室里待太久,我一想,这倒也是,待的太久了会有人起疑心。
从地下室出来之后,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做这件事,但问题在于,我要拿什么药给那个感染体服下去?还有,我该怎么才能解除到那个感染体?
难道就这么直接去找陆暖清?显然,这个想法是在作死,我该找什么理由去见陆暖清?以我的身份,根本见不到人家。
回到自己的卧室,我辗转难眠。不一会儿,灵玉走了进来,她的问题很直接:“陆星辰要你干什么?”
“一件小事,为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件事,我必须要做好。”灵玉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什么小事?”
打破砂锅,她难道就不怕碎一地吗?虽然想法是这样的,但我还是实话实说了:“你知道那位陆小姐怎么跟我说的吗?”
我将陆月的原话直接转告给了灵玉:“这样子啊?她说根本没有药物,显然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不想让你做这件事,如果是这样,那我也猜不透她的动机。另一种可能是这种药物非常危险,会让感染体产生特别恐怖的变异,她良心发现,所以隐瞒了这件事。”
那么问题来了,不管哪一种原因,在陆星辰的眼里,她都算是实质性的背叛,叛徒的下场……我完全可以预见的到。
说着,灵玉爬上了我的床位:“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我先去看看陆总。”在和灵玉说话的半路上,我猛然想起来,陆暖清在几天前迎接我下飞机的时候跟我说过随时欢迎我去找她。
所谓上门不要,大逆不道,既然人家诚心的相邀,我怎么能不去呢?我冥思苦想的搞感染体的机会也因此近在眼前了。
“媳妇儿,你不会介意吧?”灵玉听到这里,浅笑了一声:“不会,你又不是真的要和陆暖清发生什么,更何况,除了我,只怕没人能看上你这种人。”
这话虽然让我有点受打击,不过……这是大实话啊,想到这里,心里冰凉冰凉滴:“算了,人本就有帅衰美丑,老天捏人的时候偏心怪得了谁呢?”
“阿勒?自暴自弃了?”话虽然有点风凉,但她还是靠在我的怀里,这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次日,我刚要出门,就被屠月儿拦住了:“孟成哥,最近陆天宇下落不明,你还是在这里安安分分的待几天吧。”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不知怎么,这话听起来怪不舒服的,特别是陆月路过的时候,非但不劝屠月儿,居然还附和屠月儿的话:“是啊,这几天你还是别出门了,我老大陆星辰在大同可是遍插眼线,万一把你抓回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这话说的,好像你是救过我的人一样……但现在,问题可不在这里,我连家门都出不去,又怎么完成陆星辰交给我的任务呢?
许是看出了些许的门道,我刚刚回屋,陆月就跟了过来:“你是有自己的计划对付陆星辰,对吧?”
何等聪明的一个女人啊,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对她吐露实情:“先别急着编,你的表情已经把你给卖了。”
“所以呢?你有什么事?”陆月缓缓的走到我的身边:“我有个更简单的办法,把他们两个人都一网打尽。”
什么办法?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上来:“很简单,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嗯?她说的是国语啊,为什么我却听不懂?
“这个事情很简单,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不会帮你,反而会竭尽我的可能阻止你的计划。”
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觉得选择题我还是有必要做一做的……尤其是这种送命题,陆月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女人,陆月是一个我根本看不穿猜不透的女人,陆月是一个比达芬奇密码还要复杂的女人,选择和她作对那无疑就是在自己找地狱的门口……
所以,我决定暂时答应陆月:“先说说你的条件吧。”陆月很是认真的看着我:“你仔细听着。”
这个条件,有点为难,我下意识的扫了一下陆月的身材,和希岛爱理简直一模一样,别误会,我不是在骂人,我是再说她的胸很小,除此之外,陆月的容貌和其他方面接近完美。
然而她提的条件居然是让她的胸变的和我的灵玉老婆一样大,按照我的手感来判断,我媳妇儿至少d+,而陆月这怎么看也就是个b+:“那个,陆月,咱们还是讨论一下有关世界和平的事情吧,来,我先去买个地球仪先。”
“要死啊你?不答应我是不会告诉你计划的。我以人格保证,你会一事无成。”武大郎吃砒霜,横也死竖也亡啊……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这个这真的需要时间。”“嗯,我会等着的,丰胸大师。”这灵玉,怎么什么都和她说?
“说你的计划吧。”陆月缓缓的开口:“你笨而已,其实这个计划很明显的,我这个陆星辰的王牌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问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额……我脑子笨,我承认,可是今天,我这个黄鱼脑子真的害惨我了,这么简单的一点我居然用了那比世界和平都困难的条件才换到?
ohshit!“你愿意帮我?”
“我早就跟你说过的,如果是你的话,什么都可以,只是你没有在意。”嗯……她确实说过,那是在我被汪兆铭抓住的时候。
当时,我刚刚被她欺骗,自然不会把这话当回事。自然而然的,后面也不可能想到这句话。想到这里,我在心里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我真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