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难敌四手,我在干掉了一个黑衣人之后就被神风抓住了,而扬劲更是稍稍抵抗几下就被神风斩了首。
杀了扬劲之后,神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对呀,扬劲那个神棍功力退步怎么这么快?”
不错,我带进青龙山里的扬劲是假的真正的扬劲在另一半人里,在半路上扬劲和一个私人安保换了衣服。
随后我带着那个安保假扮的扬劲和我自己走进了青龙山,为的就是防止出现什么变故,没想到还真的出了变故。
“算了,这小子是真的就行,各位!把这个家伙给我押起来!”几个黑衣人答应一声便走了过来,将我绳穿锁绑:“这次,你算是走不了了。”
言罢,神风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走向了我,接着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脚,这家伙用了十足的力道,一刹那我差点以为自己的心跳要停了。
幸好,这一脚过后他就带着我去见了他的头子——汪兆铭,汪兆铭的身旁站着两个人,一个身穿白衣,一头白色的长发过肩,看起来活像是白发魔女传里那个练覔裳,而这大半的家伙居然是个男人。
另一个人让我很是意外,那是一个女人,一身黑色的皮制紧身衣使得整个人的身材看起来玲珑有致,她带着一个眼睛,可是我依然能认得出:“夏月,我真的没想到……”
“对不起,各为其主,我也没办法。”夏月最先开口,随即坐在中间的那个形色枯槁的老者缓缓的站了起来:“吴家的后人居然这么蠢,还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啊……”
一开口便是平静的奚落,不过无所谓了,今天这件事,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实在是蠢得不可救药了。
“算是吧,您就是汪先生吧?冒昧的问一下,你家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才给您老起了这个名字。”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神风对着我的胸口又是狠狠的一脚,力道比刚才还要重些,我直接吐了血。
“夏小姐,你没听到他的话吗?”我被一脚踢在了地上,自己用尽了力气都没能爬的起来?“做了俘虏,就给我像条狗一样趴着,这里轮不到你狂。”
“住手!洛尘,他已经被绑起来了,站着和趴着有什么区别?”
真是一件让人意外的事情:“多谢你,夏小姐。这样也不枉我那天因为你被打的整整半个月不能下床了。”
夏月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汪兆铭看了神风一眼:“洛尘,算了,他没几天活头了,你何必这样?”洛尘看着我冷哼了一声,推了我一把,随后离开了这个屋子。
“神风的真名叫洛尘对吗?”汪兆铭缓缓的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没蠢到家啊。”
“惭愧惭愧,我这么久连夏月是银月狐都不知道,着实蠢得可以,你也说了,我没几天活头了,现在,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今天的情况吗?”
汪兆铭很是爽快的点了点头,原来——夏月一路上一直跟着我们,在她房间里睡觉的只是一个人偶和录音机,她每次跟踪我们回去的时候都是从后院进去的。
因为她目睹过我们当时埋雷,因此她自然不会踩到地雷,更不会碰到那些报警用的小陷阱。至于今天的事情,夏月在我们进王晓雪房间的时候,已经打电话告诉了汪兆铭我们将要行动。
汪兆铭随即在这里定下了计谋,准备了一个巨大的埋伏圈等着我们,当我们杀进来的时候,收网打渔,将我们一网打尽。
计划很成功,我带下来的人全部身亡了,而我本人也成为了他们的俘虏:“只可惜我因为急着赶回来布置,没有看到扬劲在半路上被你给换了。”
夏月在最后补充了一句:“我就说嘛,一个女大学生,天天在家里睡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城市套路太深,我有点想回农村了……”
“你过谦了,您也不简单啊,居然毁了我们之前制定好的所有计划,本来,我们可以用灵异事件搞死屠家三兄妹的,拜你所赐,我们在杀了屠苍天之后,所有的闹鬼计划全部终止了,只能派人亲自动手。”
汪兆铭说到这里,缓缓的拿起雪茄,抽了一口,一口下去,直接吐了一口鲜血,那个白色长发的男子慌忙拿出了手绢:“宗主……您别抽了。在这样您会死的。”
汪兆铭一副释然的样子看着我缓缓的说道:“没什么,现在,即便是死了,我也值了。后天的计划之后,我会用他们的人头去祭祀胡老爷。”
白发男子听到这里缓缓的叹了口:“夏月,你先把他带下去吧。”出了门,夏月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伸出手准备抓我的胳膊,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我自己会走,你大可放心,这种时候我不会跑。”
其他的已经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毕竟刚才王晓雪的聊天记录不是白听的。
“你的嘴角有血。”这担忧的态度,真让人作呕:“你就不怕你家宗主怀疑你?”
“现在了,你还说什么,跟我来吧,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着,她带我离开了汪兆铭的卧房,缓缓的走向接下来要关押我的地方,一路上,到处都是我刚才带来的人……当然,他们都死了。
“夏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是不是装的。”
“当然了,那天扮鬼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用威亚。”是啊,这么重要的漏洞我居然才想起来,夏月出现的那条胡同里没有任何能够威亚的地方。
而夏月是直直的飘过来的,这么重要的一点我居然一直都没能想到:“然后……那天你为我受的伤,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好了,进去了,这里有你的老朋友。”
说着,夏月指了指我眼前这个简陋的房子:“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和我说。”
“这是你们对将死之人的人道吗?”夏月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