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贝大府主心里也想到,是不是和黑业道场合作的事,让隐花卫知道了?可是,就算这事被捅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药剂合作代理,天经地义。
只不过,之前太贝大府不想泄露这个事,为的就是给圣灵本岛一种错觉,让大家认为这泪光药剂是太贝大府自己配制的而已。
这种事虽然有点私心,但却算不上多么了不起的事,更别说违法了。
“隐统领,我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我太贝大府顶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没有什么好承认的。如果隐统领真打算用隐花卫的威风来震慑我太贝大府,闹一个冤情假案,这里无数双眼睛,大家都看得到。”
这太贝大府主,倒还赖上了。
“嘿嘿!”
隐统领森森一笑,忽然点点头,冷声道:“很好,这么说,你已经不打算珍惜这最后的坦白机会了。很好,那就别怪本统领没有给你机会了。来,将太贝府主父子拿下,将药坊封了,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连续两个格杀勿论,这冲突级别,一下就提升了。
此言一出,太贝大府主面色大变。后面的太贝封炎,更是叫了起来。
“搞什么啊?这是仗势欺凌吗?”
隐统领冷冷一笑。
“仗势欺凌,这不是你们太贝大府最擅长的么?”
说完,隐统领目光从其他参与今天盛会的府主们脸上扫过。
“诸位,你们是打算旁观呢?还是打算蹚浑水?”
那些府主都是宗典圣尊的麾下,跟太贝大府都是死党,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太贝大府被抓,而一句话都不说。
就算不对抗,也得说几句话。
“隐统领,隐花卫执法,原本我们也不方便多嘴。只是,但凡执法,总得有个章程。太贝府主,到底哪里错了,也得给个明白话啊!不然,何以服众?我们这些府主,都是太贝府主的好友,又岂能不明不白的?”
“是啊,执法总得有法可依嘛。”
隐统领也知道这些家伙是太贝大府的死党,冷冷一笑道:“诸位,我劝你们还是少沾此事为妙。万一不小心,把自己陷进去了,那就划不来了。最后一句,请退开,若是不退,视为同党,一概拿下。”
那些圣灵大府府主,真没想到隐统领这般强硬,一时间,都是面面相觑。
他们敢为太贝大府说几句公道话,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敢对抗隐花卫,隐花卫代表隐尚大圣尊。
如果他们胆敢得罪隐尚大圣尊,说不定隐尚大圣尊一怒之下,血流成河,一个一个能直接把他们拍成肉泥。
别看他们在圣灵本岛一个个猪模狗样的,圣灵大府威严,那是吓吓下面的武者而已。
在圣尊面前,尤其是隐尚大圣尊面前,那就是蝼蚁一个。
隐尚大圣尊,号称五龙海域内域的第一强者,修为据说已经达到六轮圣境的巅峰,别说他们这些三轮圣者层次的府主,就算是其他圣尊,也不敢和他老对抗。
太贝大府主闻言,顿时大笑起来。
“好好好,隐花卫,果然威风煞气。各位同道,本座不求你们与我得罪隐花卫,只求你们去宗典圣尊面前,替我告一声冤,为我做主。”
太贝大府主同样知道,隐花卫执法,不能反抗。
如果真的反抗,隐花卫就真敢杀无赦,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的,所以,他根本没打算反抗。
他现在更加确定,这是隐尚大圣尊下面的某位督主,故意整出来恶心他们太贝大府的,为的就是报复白家父子被抓的事。
只是,白家父子被抓,宗典卫那边,可是炮制了证据的。
而现在这些隐花卫,却是没有任何证据,直接抓捕。
太贝大府主此刻,不但不惊惶,反而有些暗暗开心。心道:“你抓啊,抓我去,看你怎么收场。难道还能先斩后奏?若这这般做,就算隐尚大圣尊,也扛不住其他各方的巨大压力!”
太贝大府主想到这里,心却反而稳了,继续卖乖的叫嚣道:“今天到来的各位宾客,本座谢谢你们的光临。今日发生的一切,是非曲直,相信你们心里已经有定论了。有些家伙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大错特错。本座问心无愧,就算他们今天抓走我,改天也得原封不动把我送回来!”
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这太贝大府主,还真的挺会煽情的。
通过他这一番煽情后,现场看热闹的武者,一时间,倒真有不少,觉得隐花卫这次有点霸道了。
这太贝大府,这次也许是真的被打击报复了。先不说白家父子是怎么回事,但隐花卫这事,现在看来,是做的有点不地道。
现场很多武者,都是这般想着。
隐统领却一直不以为意,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手下在太贝大府离云院门口贴着封条。
甚至,几个隐花卫直接将那离云院的招牌卸下来,砸个粉碎,一点情面都不留。
干脆,利落,霸道,冷酷。
看到这偌大招牌刚挂上去,就被砸成粉碎,太贝大府主心滴血,但同时心里也是暗暗冷笑道:“你们现在嚣张,我看你们以后怎么收场!”
做完这一切后,隐统领目光淡淡,扫向太贝大府那边。
“这离云院登记的药师,都有哪几个?”
太贝大府那些圣药师,都是有些畏畏缩缩。
不过,隐统领显然早就调查好了,眼睛早就锁定了他们,一个个都被无情地揪了出来。
那宗典卫的统领冷笑道:“姓隐的,你现在是痛快了。我看你回去怎么收场!扣押圣灵大府府主,你胆子比你们隐尚大圣尊麾下四大督主还大啊。”
隐统领淡淡一笑。
“怎么?莫非你也想陪他们去圣隐山坐坐?”
那宗典卫统领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却没有硬顶,只是冷笑不语。
隐统领做完这一切后,这才向四周一抱拳。
“诸位,你们当中,也许会觉得,我们隐花卫这次有点孟浪了,有点仗势欺凌了,对不对?”
“不过,如果你们知道我们此刻的愤怒的话,你们肯定就不会这么想了,更不会觉得太贝府主父子有多冤枉了。”
隐统领说到这里,目光冷冷望着太贝大府主。
“太贝府主,我问你泪光药剂的剂方从何而来,你说不出来!那就让隐某来告诉大家,你泪光药剂剂方是从哪里来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太贝大府主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