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凡这一句话,就直接让周天明有些无话可说。
没有亲眼目睹李凡杀王翰,怎么就能称得上目击证人呢?
“我问你还谁你问我?”在听到李凡的话之后,周天明再一次重复了一句。
李凡的话已经让周天明有些下不来台这场戏,险些就要演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周天明只好出此下策,想让李凡知道,你得顺着我的节奏来,咱们才能给你洗清罪名。
“好,你来问。”李凡面带微笑,朝着周天明扬了扬头。
李凡是真的没有悟出周天明的意思来,但是不要紧,他动用了太衍决查看了一下周天明的心中所想,当时便明白了,随即便顺跟上了周天明的节奏。
“我问你,昨天凌晨的12:56分,你人在何处?”将手中这份认证名单飞速的翻阅一遍之后,周天明抬起头来询问李凡道。
在听到周天明的话之后,李凡抬眼瞧了周天明一眼。
根据那些假证人的口供,李凡在12:56的时候,还没有出现在第二医院呢,所以这些证人是无法瞧见李凡的。
而周天明却这么问了李凡,瞬间悟出来了周天明的意思。
“第二医院,王瀚的病房,不,抢救室中。”李凡轻描淡写的说道。
原本周天明以为李凡并没有去过第二医院呢,毕竟第二医院的监控昨天都坏掉了,而自己这边调查出来的消息,也确实没有人瞧见过李凡。
只要李凡回答一句,在家中或者在其他任何地方都可以,可李凡却回答了一个,在王翰的抢救室。
“为什么会在那里?”这让周天明神情一紧,又问。
虽然李凡的回答,帮李凡脱罪了,否认了这几份认证的真实性,可是,李凡说的这话,就相当于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这让周天明心中十分紧张,李凡呀李凡,你大半夜的,不好好在家睡觉,跑王翰的病房里干什么去。
“给王瀚治病。”李凡回答道。
说完这话之后,李凡直接扭头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位小警察,开口说道:“给我来支香烟,烟瘾犯了。”
“什么?”周天明一下就懵逼了,有些搞不懂李凡究竟想干什么。
而在听到李凡的要求之后,那名小警察也将目光望向了周天明,不知该如何处置。
周天明朝这名小警察摆了摆手,李凡的嘴上就多了一根香烟,打火机火光闪烁,审讯室之间顿时烟雾缭绕。
“周天明,不要再问了,休息一下。”看到香烟已经点上了,周天明正想继续审问哪儿卖里却传来了声音。
周天明只能点了点头,回答了一声是。
随即,周天明也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件,离开了这间小小的审讯室,给自己点了一颗烟。
随着李凡吞云吐雾之后,又伸了个懒腰,审讯这才再次照常进行。
“这是这么回事?这个李凡,刚才不是还说他不给王瀚治病,这是怎么,半夜还偷偷的去找王瀚了呢?”监听室之内,几位大佬也分外不解。
“休息也休息了,让周天明接着审他,这小子不怎么说实话,看起来咱们离真相还差得很远呢。”陪同观察审案的宋晓道,开口说道。
他这一句话说出口,上几位领导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能点点头。
这几个领导职位太低了,宋晓道是谁派来的?他们可不敢跟宋晓道作对。
“周天明,宋秘书发话了,好好审审这小子。”可是这一群领导之中,那位半头白发的中年男人,却借着宋晓道的话给,周天明下发了,不是很正确的消息。
“你到底那一句是真话?要知道,你再这样满嘴跑火车,没句实话的话,我就要零口供办案了。”周天明使用上了审问技巧,而且他这话在监听室的几位大佬听来,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周天明就是要威胁李凡,欺负李凡,要让李凡感到压迫感,最起码在外人看来,李凡是有压迫感的。
得让别人都觉得自己是个坏人,而李凡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这些审问技巧,是不允许使用的,可周天明偏偏就用了,目的就是要进行威胁,不威胁的并不是李凡,而是审讯室里那几位大佬。
周天明的意思很明显,老子审案,你们他妈都给我闭嘴,少在这里指手画脚,下达错误的命令,别以为老子没有对付你们的机会。
“天明,不可以冲动!”半头白发的这位,立刻紧张了起来,开口劝阻起周天明来。
而对于这一句劝阻,周天明很开心,这代表着对方害怕周天明冲动。
同时这也意味着这件事情,可以被周天明当做一个要挟的筹码。
“我知道。”周天明回了一句,随即伸手一拍桌子,怒喝李凡道:“现在我不问了,你想交代就交代,把你昨晚有关于王瀚的行程全部都讲出来,坦白从宽,抗拒,呵呵。”
周天明的情绪说收就收,收完了还是带着情绪的。
而在监听室之内,半头白发的那位尴尬的笑了笑,他是笑给宋晓道和另外几位领导看的。
“你们说说,天明这孩子,嫉恶如仇呀,要是不拉着他,哎哟,后果不堪设想。”满头白发的这位一开口,就把这锅推到了周天明身上。
其他那几位附和他几声,算是给个面子。
而在审讯室之内,周天明这一幅凶狠的模样,确实把李凡给吓一跳,但是随即李凡便动用了太衍决的力量查看了一下,周天明果然是口是心非,还在想办法为自己脱罪,果然,周天明的演技不是盖的,厉害。
李凡也略微一思考,打算给自己找一个不就王翰的理由。
真实的理由,李凡自然不能说出来,昨天晚上之前,李凡还觉得自己只是,担心江州市的人民受到危害,所以才不拯救王翰的生命。
可是昨天晚上心一软,想就王翰之时,李凡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王翰这个人,鬼着呢。
王翰的目的大着呢,但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