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打过再说。就这么弱的水平,也好意思说自己学的是杀人技?”李凡骂道。
而那雪白的墙壁上,现在则已经挂上了许多的鲜血。
很快,十几名保镖纷纷被李凡击倒在地。
而就在此时,杜庆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去,他是个聪明人,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今天能活下来,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李凡。
可是李凡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李凡将先前被自己踹下来的钢铁防盗门高高举起,直接砸向了正在逃跑的杜庆。
杜庆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随后,李凡转头望向躺了一地的兵王,厉声喝道:“杀人技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一群兵王沉默着,不敢回答,于是李凡又说道:“我不会放过杜仲杜杜庆,同样你们也妨碍到了我,你们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
一听到李凡这话,受伤还不算严重的几名兵王纷纷求饶道:“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我可以放过你们,可是,你们绝对不能放过杜庆。”在听到几名兵王的求饶之后,李凡轻声说道。
可是李凡这话,却让在场的这些兵王有些摸不着头脑,杜庆是自己的老板,应该是杜庆不会放过咱们吧?
几名保镖兵王互相打量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有些不太理解,您这话的意思。”
李凡点点头,回答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觉得杜庆应该怎么被处理?况且你们学的都是杀人技,不打算用一下吗?”
李凡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保镖心头一颤,太阴险,太狠了!
“不要腼腆,去杜庆身上展示一下给我看看。”李凡伸手指着铁门之下的杜庆,对一干保镖说道。
这群保镖脸上顿时便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可是他们的老板,在他的身上施展杀人技,那工钱还想不想要了?
“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吧?要不然咱们换个方式吧,打他几下?”一名伤势较轻的保镖,站起身来想和李凡商议。
可是李凡直接一摆手,拒绝他道:“他要杀我全家,我又不取他性命,你们还想让我退步到什么程度?”
这名保镖心中,是有苦说不出,额头上顿时滴下冷汗,你是没有杀他全家,可是我们一旦动手,这杜仲的命照样也是一个保不住。
可李凡的恐怖实力就摆在自己面前,这名保镖无奈的咬牙说道:“好,我们兄弟几个,这就给你施展杀人技,我伤势比较轻,我来打头!”
说完,这名保镖直接走到杜庆的跟前,鼓足了劲儿,将沉重的铁门推到一边。
随后便朝着杜仲出招,这招术看在李凡眼中,都不由得让他心中一惊,这果然是杀人技,招招打的都是要害。
只是可惜这名保安并没有用力,不然他施展的这些招数,随便一招打在杜仲的身上,那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谁让你放水的,用全力!”看出门道的李凡,冷声对那名保安说道。
那名保镖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十分为难的对李凡说道:“真不能下死手,会死人的。”
此时的李凡,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了大半,他原本就只是想给这兄弟俩一个教训而已,如果真的要闹出人命来,李凡还是有些不忍心下手的。
“那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将杜庆的,关节全部卸掉,然后再装上去,再卸掉再装。”李凡计上心头,这一招既可以不要了杜仲杜庆兄弟,两人的性命也可以让他们吃足苦头。
“啊?”那名保镖神情一愣,显然有些不太理解李凡的话。
“啊什么啊?把他的骨节给整脱臼,然后再给接上去,我相信这些技能你们都会的。”李凡不耐烦的说道。
那三五名伤势较轻的保镖,只得无奈的照做,而杜庆也就此疼醒。
杜庆的关节被人卸掉,再装上,这一过程足足循环了三十多分钟,这期间,他疼得嚎啕大叫。
等到他的嗓子都叫哑了之后,李凡终于有些于心不忍了,命令这群保镖收手。
“杜庆,我叫李凡,给我好好记住。”随后,李凡便走到杜庆身边,冷声的对他说道。
此时,杜庆的嗓子早已喊哑了,根本没有力气回答李凡。
“给我记住就好,不要再来招惹我,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李凡说完,便离开了杜仲家。
此时的李凡心中早已没有那些怒气,他现在还要赶紧回去帮宁建辉一起找房子,先把宁晓晓的事情给搞定。
当李凡回到第一医院时,心中便下定了决心,自己要买一辆车了,要不然来回跑动,实在是太不方便。
李凡一路急急忙忙,赶到宁晓晓所在的病房,此时的宁晓晓和宁建辉,关系也不再那么僵持,虽然很明显能看出来,二人之间还存有隔阂,可此时的宁建辉却坐在宁晓晓的病床边,嘘寒问暖了。
李凡不忍心打扰他们,连病房都没有进去,便直接离开。
随后,李凡便就找了最近的驾校,想报名学驾照,好为自己日后买车做准备。
可是李凡他刚到驾校门口,还没有来得及进去报名,能听到的时候,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咋这么巧,你也在这?”这个人就是猎豹,他可是已经跟踪李凡大半天了。
他自然不是不信任李凡,而是想给自己留一个万全的准备。
猎豹心中担忧,如果李凡昨天只是在搪塞自己,那么就意味着自己任务失败,他堂堂猎豹,在行业内可就没得混了。
于是他便一直跟踪着李凡,想看李凡是不是昨晚只是在争取时间想逃跑,可跟李凡大半天,结果让猎豹出乎意料。
李凡直接将自己的雇主打成重伤,猎豹心中无奈,在跟到医院之后,再跟着李凡来到这里,此时只好站出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知道,凭李凡的本事,肯定已经察觉到自己在跟踪他了。
况且猎豹有求于李凡,心中焦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