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长虹非常满意现场效果,他脸色冷峻,掷地有声道:
“宣彩儿作为秦寿的头号情人,也是秦王国际的总裁,首席执行官”
“她手中巨舰庞大无比,不管介入哪个行业,都是清一色的吞噬,她用手中的海量金流,挥舞着资本的大棒,想抽谁就抽谁!”
“秦王国际旗下挂靠诺多子公司,这些子公司的负责人,全是秦寿和宣彩儿的次要助理在打理”
“秦王工业集团和秦王药业掌握在京城纨绔首领,何子秋的手中!”
“你们耳熟能详的丰田和大众就在秦王工业旗下,海内知名的秦王药剂就在药业集团”
“说来这个何子秋也是如雷贯耳的人物,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了解,呵呵”
他左右扭了扭脑袋,表情森然道:
“平京大地,鼎鼎大名的秦王保全和华夏娱乐集团则在宣彩儿的头号秘书高雅玲的手中!”
“别看这两个集团名气不大,但是整个北方大地,只要涉及到男人和女人娱乐消费的项目,全都被这两个集团垄断!”
“宣彩儿本尊更是亲自打理着秦王国际的海外业务”
“说来你们并不会陌生”
“拉城博彩集团、欧洲联赛集团、空中客车集团”
“这三个在全世界都大名鼎鼎的财阀集团,全在宣彩儿一人之手!”
端木长虹呵呵一笑:
“这个女人,商界女皇实至名归啊,只不过普通人谁知道这个女人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沙皇呢?呵呵”
全场宾客听的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众人齐刷刷的扭过头去,不可思议的望着大秦老总,望着这个穿着唐装,总是慵懒又翩翩的男人。
莫说附近星区的宾客,就算是连666阵营内的众人都是听的呆若木鸡,就连后面加入进来的大佬都是听的神情惊诧。
白太太瞄了一眼神色吃惊的老公,随即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难道你不知道秦寿的过去吗?”
白居城摇了摇头:
“一无所知”
白太太听的一呆,不敢置信道:
“那你还敢倒向他?”
白居城脸色复杂的望了一眼前台,轻声道:
“荟萃夜之前,西门家族的人马给我们各地大佬介绍过秦寿”
“但是只言简意赅的说明了一下他的武力级别,他的手段以及战斗习惯”
“其他的,一无所知”
白居城强笑了一下,撇了老婆一眼:
“我过来666的主要原因就是纯粹的思维,觉得他一个年轻人,又那么厉害,那背后肯定有高人的支持和教导,所以不能轻易和他对立,我可是也没有想到,他的本尊就已经是很多巨头背后的人了”
白居城说着说着摇了摇头:
“更何况,我和秦寿无冤无仇,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的强大,就要来消灭他”
“说上天去,无非就是他不该杀了西门家族的人罢了”
“这些支持西门家族的人,无非就是想要搭个顺风车,锦上添花罢了!”
白太太忽然听的眼神闪烁,喃喃自语:
“恐怕这个花没那么好添啊……”
白居城身子一震,随即缓缓的点了点头,两人无言,静静依偎。
另外一边,任逍遥讶异的望着任千军:
“老板,秦先生是平京人士?”
任千军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不解之色,他斟酌了刹那,最后摇了摇头:
“大小姐只说过他和秦先生在中海相识,我也不知道平京是怎么回事”
任逍遥点了点头,两人随即扭过头朝着秦寿的背影看去。
端木长虹对着四面八方淡淡一笑:
“秦寿的人马、心腹、死士,钱、权、人合流在一起,在平京,在北方大地,织了一张遮天之网”
“在这网下的所有人,都要仰起鼻息的生活,没有任何例外”
“哦对了,还有一个助理式的人物,李桐,他在这艘大船上负责什么呢?”
“呵呵,说来盘子太大也不好啊,李桐是这艘巨舰上出名的联络官,他游走于各个势力之间,充当着人形交流机的角色”
“连手下之间的互相交流,都复杂到需要专人负责和传播,还真羡慕啊”
“朋友们,这就是平京秦寿,这就是我们秦先生的风格,呵呵呵,佩服,佩服啊”
端木长虹的故作叹息合着话语、在六芒星平台的四面八方响彻,整个现场随即一片寂静,所有宾客的脸上都露出了呆滞的神情,犹如听天书一般。
666方阵的角落地带,李柱呆呆的望着秦寿的背影,他…他这么大能耐?
李柱当初和弟弟李铜家族继承权,最后被秦寿横插一刚,落败远走,他可是从来只当秦寿有钱,认识丰田的大老总,他可是怎么都没想到,当初的秦寿,居然是那样的秦寿……。
忽然之间,666方阵内,势要给秦寿当炮灰的中年男人猛然起身,在鸦雀无声的现场突兀的发出大喝声:
“端木长虹,你说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和目的?”
“你看不惯比你厉害、比你成功的人物?”
“人家在平京如何,与你何干?”
全场宾客听的心中一动,醍醐灌顶,是啊,秦寿牛他的,我们混我们的,有什么关系呢?端木长虹至于在这里煽风点火的刺激人?
现场宾客皆是眼神古怪的望着端木长虹,端木长虹却不以为意的对所有人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随即微微欠身,随即一言不发的回到了隐世子弟的范围圈。
众人看的一愣,这尼玛在这大放厥词一阵,最后就这么完了?这么收场了?太虎头蛇尾和莫名其妙了吧?
不管旁人作何感想,端木霸王却是眼神戒备的望着端木长虹,原来这个堂弟接到过秘密任务?走访过平京,调查过秦寿?
这个消息让端木霸王的心情非常不好,这说明端木长虹没有被自己边缘化,家族里面还是有重要人物看重他,支持他。
在现场气氛怪异至极的时候,西门文雅忽然就出列走向前台尖峰,她穿着紫色长裙,单手提着裙摆,就那么犹如邻家女孩儿一般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