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只野猫逃离这里,我感到十分的遗憾和不舍,失望之余,我就想起来问一下李林峰是不是听到了我之前也听到的那种怪叫声。
本来我以为李林峰肯定是因为里的比较远,没有听到,毕竟那种声音太小了,换做是谁,也不会听得很清楚的。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李林峰点点头:“我知道你说的那种声音,好像是有一根锯子在骨头上拉动的声音,是吗?”
我点点头:“对对对,是有点像是拉动什么东西的感觉,但是你是怎么确定是骨头的?”
李林峰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道:“这件事情我可是正儿八经的解放军出身,没有这点本事,那不是在部队里面白混了五六年啊。”
我问道:“要是这样的话,我们赶走的那只黑猫就不是我们要找的幕后真相了。”
李林峰说道:“木白,我刚刚在后面看了一下,这个下水道的后面是一层铁丝网,根本就不存在有人在里面藏着锯木头的情况,所以说,我们应该是听错了。”
我惊讶道:“什么?你刚刚不是也说自己听到了那种声音的吗?现在居然又说是自己听错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林峰摇摇头:“不,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们的判断是在下水道里面,但是声音的来源很可能是在别的地方反射过来的。”
我这个时候想起来我之前在那条墙壁缝隙里面见到的血迹,就伸出来右手,对着李林峰说道:“林峰,你看这里是什么?”
李林峰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直了起来,好半天才哑然失声叫道:“怎么了?你受伤了吗?伤在哪里了?”
我瞪一眼李林峰:“你小子就不会盼着点我的好?不是我受伤,我刚刚在墙壁里面见到的这些血迹,不小心沾染上的。”
李林峰哦一声,紧接着就问道:“是在哪里?”
我指着后面的墙壁:“诺,就是在这里。”
说着,我就带着李林峰走到那条裂缝前面,指着里面的那个包裹:“还有一只包裹,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怀疑血迹就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
李林峰此时看着我,摇摇头:“这个恐怕不太可能,你看,那只包裹的包装很是严实,不太像是可以流血的东西啊。”
我点点头:“要说也是,可是毕竟血液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我们还是把那个包裹捡起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和我们的案件有关再说吧。”
就在我们打算上去将那个包裹捞起来的时候,又是一阵声音传了过来,我的耳朵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的时候,几乎后背要汗毛倒竖了。
我看着李林峰:“听到了吗?又响起来了。”
李林峰此时盯着我的眼睛,也看着远处的拐角处,之后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木白,你注意到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还是之前的那种声音,并没有什么变化啊。怎么了?”
李林峰此时摇摇头:“你难道就没有听得出来,声音的响度比以前大了一点了。”
我说道:“我知道啊,很正常啊,因为我们此时不是距离那个声音的位置更近了嘛。声音变大很正常啊。”
李林峰看到跟我交流是在是费尽,索性就不再解释了,对我说道:“我告诉你,听声音的话,比我之前在下水道入口的位置听到的好像还要真实,你没有经过训练,自然听不出来,我只能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种声音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我盯着李林峰的眼睛,好半天没有说话:“你再说什么?我们刚刚不是看了吗?在下水道的尽头是一道结实的铁丝网,在后面就是一堵结实的墙壁,你说,会是什么样的东西要接近我们?”
李林峰摇摇头:“木白,走,我们还是尽快上去再说。我去叫几个人过来,一起把这段下水道挖开,看看在那个包裹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再说。”
于是我们就赶紧上去,同时,李林峰赶去门卫处去叫帮手,我则在这边准备画出具体的声音传递过来的位置,帮助李林峰叫过来的人尽早开始干活。我们的任务就是挖开下水道的那个包裹的位置。
很快,李林峰就真的喊上了几个保安,只见其中一个保安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来这里的几天前,我听到这边有人在半夜里倾倒垃圾。”
我问道:“有人半夜里倾倒垃圾?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是下班回家晚了,就临时想起来了呗。有什么好奇怪的。”
对方很是激动的红了脸,接着说道:“本来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的居民倒也是经常会这样做,但是你知道吗,那个人倾倒垃圾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可怕的动作让我很是难忘。”
我和李林峰都很是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保安:“动作?什么样的动作?”
对方咽了一口唾沫,紧接着说道:“对方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装,胸前还别着一朵白色的花朵,像极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而且,动作上还显得很是僵硬,好像是。。。。。。”
我试探性的说道:“好像是死去的人?”
对方一听说,就急忙点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样子,我就在想着怎么说更加合适一点,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李林峰此时瞪一眼这个门卫:“你小子不想干活难道就编造出来这么一出鬼故事吓唬我们啊?小心我带你去局里面喝茶。”
对方一听说李林峰想要带他回局里座谈,一下子就蔫了,急忙摆摆手,说道:“别别别,警察同志,我也就是说是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还不行吗?我干,现在就干。”
就在这个时候,我拦住了对方:“慢着,你等一下,你刚刚说对方还有一个动作,是什么动作?”
这个时候,对方可能是被之前的李林峰的话吓住了,见到我问这件事情,就将头要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没没没,没有什么了,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