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第718章 杜绝独处的机会(1/1)

严一诺笑颜如花,刚才艾蒙叫她了,“怎么了?只是出去一下子而已,我自己一个人搬不动你,你这个被子和床单都要换一下。”

她站在裴逸白的床边,温柔地说着。

而管家见严一诺如此,露出意思不赞同的表情。

一诺小姐跟杜克先生早就有婚约在身,却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走的那么近。

他自然看得出来,严一诺对面前这个叫艾蒙的男人不一般,她不喜欢杜克,反而喜欢艾蒙这种男人。

只是,杜克会善罢甘休?

“嗯。”裴逸白俊脸冷凝,视线如同不经意般,扫到了浴室的方向。

那里开着一道门缝,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注意到他的视线,宋唯一心跳加速,吓得悄悄将门缝关上。

她靠在门板上喘气,眼睛有些发酸。

宋唯一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响。

“你们,扶艾蒙起来,将床单被罩都换一下。”严一诺对佣人吩咐道。

随即,便有佣人走到裴逸白的床前,对他伸出手。

裴逸白凝眉,“不用,我自己可以。”

说着,借助墙壁的力气,站了起来。

严一诺笑容一凝,迅速走了过来,不赞同地说:“艾蒙,你不要逞强,你伤得那么厉害,我扶着你……”

“谢谢,不用。”还是那个声音,还是那个语气,拒绝了严一诺的好意。

她咬了咬唇,片刻后,稍稍退开。

“那好,你们加快动作,将这些处理好。”

裴逸白客气而疏离的声音传到宋唯一的耳朵,她紧揪的心才感觉好受一点。

如果真的想刚才那样,亲亲热热地叫严一诺,并且跟她眉来眼去甜甜蜜蜜的话,她绝对忍不住,会冲出去跟裴逸白拼命的。

宋唯一捂了捂胸口,最起码,他对严一诺也算是有点儿冷淡,而不是光对自己一个人冷淡的对吧?

没多久,床单被罩就被换好了。

“地上油腻腻的,你扫一下,然后去那拖把拖一下。”严一诺拧了拧眉,指着地板上的油渍说。

裴逸白听着她这句语气平常的话,目光却掠向紧闭的浴室门。

那里面还躲着一个女人。

一个带着面具,潜入严家的女人。

“是的,小姐。”

佣人立刻去那拖把。

宋唯一听出不妥,整个人又蒙圈了。

该死的,要拖地,岂不是要用到水?

岂不是一定要进浴室?

她环顾四周,浴室很大,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藏人啊!

严一诺,什么不说,非要说拖地?

宋唯一心里恨死严一诺了,可是此刻,却欲哭无泪。

半晌,佣人拿拖把上来,干巴巴的。

她很自然地走向浴室,裴逸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的表情。

“咔擦”一下,打开门。

“咦,水没关,都快要溢出来了。”佣人狐疑地看着浴缸里满满的水。

下意识扭头,看了裴逸白一眼。

感觉有点不对劲,难不成这位艾蒙先生,还喜欢洗泡泡澡?还真是看不出来,他竟然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你还在傻愣什么?”严一诺见女佣不停回头看裴逸白,俏脸一沉,不悦地开口问道。

“抱歉小姐。”佣人连连道歉,顺手将水关了,放了一些水将拖把沾湿,急急忙忙出来。

稍稍清理了一下地板,严一诺就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可以了。”

“那小姐,我先退下了。”

“嗯。”严一诺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刚才她一直在偷偷打量艾蒙,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严一诺紧紧皱着眉毛,心里猜想。

佣人一走,房间顿时便空了,安静了下来。

严一诺回过头,视线落在裴逸白的身上,这才发现,因为他强硬要自己站起身,而导致伤口裂开了。

“啊,艾蒙,你看,伤口真的裂开了。”严一诺又急又怒,刚才都说了,她扶着他起来,没想到他竟然拒绝。

“我没事,帮我拿点药粉,谢谢。”

“怎么没事?我要找一下克鲁斯医生。”

“不用小题大做,一诺,你去吃饭吧。”

“我不饿,我要陪你。”严一诺抿了抿唇,在椅子上坐下来。

当初在街上,碰到他受伤的时候,她大着胆子将他救了下来。

一连抢救了三天,才保住他的命。

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所以,愿意放下自己的架子。

“随便。”裴逸白靠在床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这让坐在旁边的严一诺很无聊,书本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比自己这个大美女还好看吗?

可是他一连看就看了二十分钟,一个抬头的动作都没有。

“我先下去一会儿,等会回来。”严一诺又想到他的伤口,有些不甘。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便是因为艾蒙对她的态度,才彻底吸引了她。

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男人,甚至是包括杜克,哪个不是谄媚奉承的?

唯有在他的身上,她吃了闭门羹。

再者,她之所以对艾蒙产生好感,还有一点便是因为,他也是亚洲人,并且长得很帅。

内心里,严一诺喜欢的还是亚洲人,所以尽管杜克很帅,她也产生不了一点儿好感。

“嗯。”

他应了,但是头都没有抬起来。

严一诺有些懊恼地退下。

“哐当”一下的关门声,将她人带走了。

宋唯一确定严一诺是真的出去了,才猛地从浴室里冲出来。

她浑身湿漉漉的,还往地上掉着水珠。

看书的裴逸白猛地抬头,宋唯一的身影顿时撞入他的眼帘。

她浑身还打着哆嗦,嘴唇都青了。

宋唯一冲到门口,将房间门立刻反锁了起来。

“你做什么?”裴逸白皱着眉低喝。

她转身,还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杜绝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独处的机会。”宋唯一往他的方向走,一遍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

他的脸顿时黑了,“你再这样说话,我不介意将你扔下楼。”

扔下楼吗?

宋唯一的目光顿时往下,默默的看了他的伤口一眼。

凭他?

说句不客气的话,她估计可以做到将他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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