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段无双慌乱的开口,但是我却觉得像是我在逼迫她一样,原本还颇有些高兴的心情瞬间就冷凝了下来。
我微微冷着一张脸,指着段无双赤裸的上半身说道:“那你赶紧穿上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段无双被我这么一提醒,下意识的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傲人的*和空气亲密的接触在一起,立即就将身上的被子拉扯到*上面,娇嗔着说道:“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
她漂亮的脸庞,娇嗔的语气,好像跟以前的她一模一样,但是我的内心却烦躁不安,仿佛这一切都是假象一样,很快就会被撕裂开。
“我在楼下等你。”我的眼神微黯,不管段无双因为我突然冷漠的回复而呆滞的表情,转身从房间里面离开。
今天起得并不算早,林念雨大忙人不管在哪里都有自己的产业,那一天都忙得飞起。倒是白雅跟风咏絮两人每天种种花看看书,偶尔再一起出去逛逛街,在苏州倒是闲暇了下来。
“森哥哥~”风咏絮难得在早上看到我,立即放下手中的鲜花,像一只蝴蝶一样飞到的怀中,嘴里娇娇的叫唤着:“你都好久没有陪咏絮了。”
“乖宝贝,你最近跟白雅同进同出的,眼光都没有放在我的身上,你居然还有理由说我?”我瞪大了眼镜装作吃惊的说道,直接倒打一耙。
“那....那不是,我在帮白雅姐姐做药,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忙。”风咏絮鼓着腮,嘴里微微抱怨,但是表情却没有一点的不耐烦,还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感觉。
“做药?白雅你生病了吗?”揽着风咏絮的肩头,我的眼神关切的望向了坐在沙发上的白雅。
“你听她瞎说,我们就是发现了一本古书,上面有些药方子,咏絮好奇所以我们最近才一直倒腾这些呢。”白雅的一举一动都彰显了她的温婉大方,跟之前我刚刚认识的模样似乎一点点的在改变,就像是长大了一样,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够包容一切。
“呦,刚才你说了什么?帮谁?你个小丫头现在被拆穿了吧。”我点了点风咏絮的鼻头,宠溺的望着怀中的小姑娘。
“白姐姐!”风咏絮一下被拆穿了,觉得面上挂不住了,嘟起嘴巴朝米雪撒娇。
要是别人是这幅模样,我肯定会觉得十分做作,但是风咏絮身上自带了一股纯净,明明已经是个成年的姑娘,却让人不自觉的就将她当做小孩子一般宠溺着。
白雅浅笑不语,等我坐到她的身边上手边立即就被递了一杯茶水,我伸手接了过来,温度刚刚好可以直接入喉。
“杨森,我好......”段无双整理者自己身上的衣物,从楼上下来边走边说道。一抬头见到客厅上坐着骤然冷脸凝视着她的风咏絮,口中的话瞬间禁声。
段无双尴尬的站在原地。
“我跟无双还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你们最近好好呆在家里。”说这我凑到两个女人的面前分别落下一吻,见风咏絮望着段无双面色不虞,知道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伸手又在小姑娘的发顶揉了揉,小姑娘立即龇牙咧嘴的瞪了我一眼,不满的抬起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走吧。”我面不改色的走到段无双的身边,将她的纤纤细腰搂在怀中,她的腰肢就像是垂柳一般。
将段无双塞到车里面,她乖巧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句话都不说,倒是我先安耐不住,问道:“怎么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到地方我就知道了。”段无双望着窗外快速掠过的陌生景色,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一样。
被段无双这么一堵,我抿住唇认认真真的开着车。从后视镜里面可以看到在车子不远处坠着几辆不近也不远的大众车子,是王煜他们。
将车开到十分偏僻的一处山上,一栋栋远远望过去十分破旧的房子映入眼帘,一个红红的‘+’号显示了它的身份。
段无双有些好奇的望着面前的建筑,离得进了才发现里面竟然十分整齐干净,甚至还有不少的人在里面。
“下车吧。”我将车开到门口的停车场,示意道。
“怎么带我到医院?”段无双有些不解的问道,但是出于本能对我的信任,她还是推开了车门。
“带你进去看看一个人。”我下意识的就想抓住段无双的手,但是却被她微微躲开了。
轻轻的瞥了她一眼,见她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抿着唇收回了停滞在半空当中的手。
段无双跟我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原本早上刚刚缓和的气氛瞬间又开始僵硬了起来。
我将钱包里一枚特殊的证件取出给门口的保安示意,那人见到我手掌中的东西,瞳孔微缩,下意识就要惊叫起来,被我及时阻止了。
带着段无双走进医院,迎面就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金发女人微笑着望着我。
“嘿,森,你好久都没有来了。”金发女人上前跟我抱了一下,一个礼貌的吻就落在我的脸颊上。目光看到站在一边的段无双,笑着问道:“这就是你的天使吗?”
“Ana,现在带我们过去吧。”我轻轻的咳了一声,将Aan落在段无双身上的目光打断。Ana见我没有介绍段无双的意思,也并不多问,做他们这一行的就是要少问多做。
“跟我到这边来。”Ana伸手示意,走到一栋楼前将她之前放在门口的本子拿起,翻开了几张,有些忧虑的对我说道:“他的情况并不好,甚至还有几分抗拒治疗的意思,如果她在这么下去的话,我们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轻轻看了段无双一眼,她并没有将Ana的话放在心上,正在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没关系,今天之后应该就不会了。”
“那最好是这样咯。”Ana耸了耸肩,对于医生来说最棘手的就是已经失去了生存意志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