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沉默不语,但是我从她脸上的犹豫能够看得出来,她是十分期待的。
我握住她的软嫩的手,微微用力。
白雅抬头和我相视而笑,十分默契的将这个话题忽略过去。
“今晚夜色真美。”白雅突然没头脑的说了一句。东海市经济快速发展,现在已经看不到当初璀璨的夜空、皎洁的月亮了,能看的也就是霓虹灯营造的万家灯火罢了。
白雅的意思明显就是夏目漱石的那句话,我土鳖的回复道:“我爱你。”
“好好地气氛都被你弄没了!”白雅握住小拳头娇嗔着在我的*膛上锤了一下。
小姑娘就是爱整浪漫,但是我就比较土了,直来直往。
.......
接到张杨的电话说程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了,我有些诧异,毕竟这跟我预计的时间相差甚远。
我心里预测程发应该会再过几天就对程林下手了,但是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这么沉不住气,而谢骅居然也没有阻止他。我心中猜是程发偷偷跑了出来,所以谢骅才没能来得及阻止。
“森哥!抓住人了,你看要怎么处置。”张杨压着程发跪在我的面前,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他过得可能不是太好,身上的衣服很久没换,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的馊臭味道。
“呐,先让程林来。”我笑嘻嘻的示意程林,这个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程林!你不能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到这个时候程发依然死不悔改的冲程林嘶吼,要不是被张杨压住身子估计就会立即冲到程林的面前。
“就算我不跟她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程发冷静的说道,我却看到他放在两侧的手微微在抖动:“你这个变态!”
“你不是也很快乐吗?你自己撅着屁股求我,让我玩弄你,上你.......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快乐吗。”程发安静了下来,有些怀念的说道,下一秒脸上又迅速转换成狠辣,偏执道:“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弄死她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那都是你给我下药了!你简直就是疯子!让人恶心!”程发不好的记忆被提起来,还是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虽然我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一样,但是脸上的惊讶却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神经。他的身子狠狠颤抖了一下,欲言又止最终却沉默了下去。
程发怔怔的望着程林,仿佛不明白为什么程林会这么厌恶他一般,身形颓然,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我说爱你都是骗你的,我有时候恨不得自己都有艾滋病能传染给你,你要是死了那该有多好!你以为我会喜欢一个在我家埋伏了几十年抢夺走我程家家业的敌人吗!”程发情绪激动的对着程发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在借着这个机会发泄这么久日子以来的恶气。“你那么变态的喜欢男人,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做兄弟,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还有你觉得我那段日子委屈求全是在做什么?你现在要不要你亲爱的爸爸打个电话问问现在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啊?”
说完程林心中的郁气仿佛一扫而尽,整个人都光彩了起来。
而恰巧这个时候,程发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示意他身后的张杨拿起来按免提接听。
“喂,儿子,我给你的卡里面存了一千万,你现在赶紧买最快的出国机票,知道了吗?什么都不要问,赶紧离开这里!”电话那头显然是程发的父亲,我以前见过他经常带着司机到学校里面接程林,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包藏祸心几十年。
“儿子?儿子你怎么不说话?”还没等程发反应过来,我用眼神示意张杨挂断电话。
“哈哈哈哈,我就是毁了程家都不会让你们得到!”程林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甚至泛起了点点的泪光。
“程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过我吗?”到这个时候程发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从来没有!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你!”程林收敛笑容,一字一句认真的对着程发道。
程发的面容瞬间就老了下去,不是面相上的衰老,而是气质上的颓然,不看脸会觉得他是个三四十岁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人。
我勾起唇角,程林的仇显然已经报复完成了,但是我的却还没有。
“张杨,找个地方把他的腿打折一条,嗯.....那个手也不要了吧,总是发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面上是带着笑容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残忍,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结束了对方健全人的生活:“哦,还有,我不希望在他的嘴里听到什么有关的话!”
“这......”张杨有些迟疑,这种事情他打架误伤的时候做过,但是要真的下手估计还真的做不出来。
“王煜!”我知道张杨的心思,也不勉强,他心慈手软但我是睚眦必报的!
“少爷。”王煜突然站在我的面前,在有些人的眼中他仿佛就是突然出现的一样。
我用眼神示意他处理程发,王煜二话没说转头抬脚将张杨手下跪着的程发踹了出去,程发立即飞了有一二米远,‘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在了地板上,人也软塌塌的躺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没能起来。
王煜跨着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地上的程发,他的眼神有恐惧也有害怕,但是却没有求饶。
但是这些都没有用,王煜抬脚重重的踩在他跌放在地板的手腕,脚下一用力‘咔嚓’一声,腕骨瞬间碎裂。
“啊!”凄厉的喊叫立即将从程发的口中溢出。
张杨他们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丝的不忍,我一一看在眼中,现在却默不作声的看着王煜的动作。
王煜趁着程发在挣扎前,又快速的抬脚将他的左腿踩碎,程发身上冷汗直流,宛如一条落水的死狗一样蔫蔫的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