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僵硬,赵长天面不改色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众人。
他阴沉的眼眸之中带着仇视的目光,似乎在场的众人已经从合作伙伴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好在,这些人还没有放肆到要连他的董事长位置也一并的占据,算是给他留下了最后一丝尊严。
“老赵看你的脸色,干嘛这么严肃?是不是这一次出去事情没办好?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憔悴的模样了?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说出来,我们大家肯定会一起帮你想办法的,不会让所有的压力都让你一个人扛着的。”欧阳建宇摆出一副关心的表情随即认真的开口说道。
“是啊,董事长,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的,我们大家一起帮你想办法。”
“没错,我也愿意出一份力气。”
“……”四周,一帮老江湖面和神离的看着赵长天,纷纷开口表态,似乎真的和他是一条心一般,这样恶心的态度简直令人发指。
面对这帮人面禽兽,赵长天脸色越发的铁青,他只恨自己之前瞎了眼,到了这个时候却落得一副众叛亲离的下场,随即冷笑着开口道:“多谢诸位的好心,我的事情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倒是你们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说一下吧?”
听闻赵长天的话,会议室之中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四周一行人谁都没想到他竟然直奔主题就来质问,一个个脸色很是难看,不过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抢先做一个出头鸟。
“嗨,老赵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公司的人,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自然要开会好好讨论一下,正好你回来了,我们都准备和你汇报呢。”另一边,肥头大耳的李强也是灿笑着开口打圆场。
他是第一批被欧阳建宇拉拢过去的人,早已经决定背叛了赵长天,这个时候自然要站出来控制局面的发展。
“向我汇报?哼,我看没这么简单吧?是不是你们都已经做好准备联手将我这个董事长都给罢免了?”赵长天露出一抹不客气的讥笑,随即开口嘲讽起来。
“老赵,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吗?要真的是这样你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一旁,光头男人刘建国也顿时脸色难看的开口喝道,他的脾气有些急躁,可不会在言语上和别人说太多的弯弯绕。
“哎,老刘,你看你,总是这么的激动,董事长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对公司一些决策有看法那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关起门来好好商量一下就可以了,干嘛还闹的红脸,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嘛。”欧阳建宇没等赵长天发作,顿时抢先一步开口阻拦两个人的争吵。
他今天将这么多人都给聚集在这里,搞出这样的排场可并非是为了找赵长天来吵架的,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老谋深邃的欧阳建宇绝对不会让局面率先失控。
“欧阳建宇,你少给我装好人,你这老东西,一向都是喜欢背后捅刀子,说吧,你们联合起来准备做什么?这一次为什么突然间要和周氏集团合并,其中少不了你的功劳吧?”赵长天目光阴沉的转移欧阳建宇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讥讽起来。
都是在一起工作了几十年的人了,双方都十分的了解对方的为人,以赵长天对欧阳建宇的了解,这个家伙绝对是主事人之一,甚至在其中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只不过,赵长天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在集团内,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下只能算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步步的摸索,对四周的人都充满了戒备之心。
“赵长天,你给我说话客气一点,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这么嘚瑟和我爹说话,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会议室之中,面的赵长天的讥讽,欧阳建宇还没发作,坐在他身边的欧阳宏却是看不下去了。
生为人子,他怎么可能愿意看见自己的父亲受辱,顿时就拍桌子要和赵长天翻脸,毕竟在欧阳宏看来,他如今才是实际的掌权人,没必要继续看赵长天的脸色办事情,之前卑躬屈膝的态度,早就不复存在了。
……
京都,西郊山庄。
孤独的坐在阳台上,周文斌疲惫的躺在椅子上,呼吸很是平缓,他不断的思考未来的发展和规划,甚至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也要一步步的联系起来,太多繁杂的事情,让他也时而皱眉,脸色很是难看。
“文斌,你睡着了吗?”某一个,傅莹轻柔的声音却突然间从身后传来,态度充满了关心和忧愁。
“傅莹,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到阳台上来做什么?这里风大,你别感冒了,快下去。”周文斌突然间听闻傅莹的声音,顿时一惊,快速的睁开眼睛从椅子上做起来,随即关心的开口说道。
“没事,我不冷,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烦躁,想来看看你。”傅莹忧愁的面对周文斌,随即小声的开口回应了一句。
她几乎全身心的交付给眼前这个男人了,这段时间周文斌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傅莹也知道他遇到了艰难的处境,根本不忍心看着周文斌烦躁焦虑,犹豫再三,傅莹最终决定和周文斌一起扛下所有的困难,一起共渡难关。
“傻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养好自己的身体,这样我就一百个放心了。”周文斌温柔的拉着傅莹玉手,亲密的将她的娇躯给搂在怀里,随即呵护的开口说道。
“你……周文斌,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嘛什么事情都要背着我,能不能主动一点,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傅莹表情有些勉强的被周文斌给拉入怀中,不过她似乎很是恼火,秀眉微蹙,顿时严厉的开口呵斥起来,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