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打了她这么多耳光让她心灰意冷的时候,他突然上门送枣来了,打一耳光给一枣,他是在驯小狗吗?驯得她听话懂事?
她咬牙看他:“凭我自己,我也可以拿到我二叔的股权的。”
那人将股权协议放到一边的矮几上,不动声色地看她:“我知道你厉害,只是既然有人给你了,省去了你许多的麻烦和奔波,这样不是更好吗?阿白,我从前与你讲的道理你都记下了吗?你是要当管理层的人的,不可能事无巨细都要去做的,你那是在浪费时间你知道吗?该利用的人就得利用。”
小白自然懂他说的,恒昌公司岌岌可危,多拖一天说不定立刻就倒闭了,她爸的心血,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倒闭,诚然如他说的,该利用的人就得利用,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的,从前她就是太一根筋,太死脑筋,走了不少弯路,吃了不少亏。
如今,本就亏欠着她的人,心甘情愿捧着本来属于她的东西上门来,她又为什么不接受呢,她是与时间赛跑的人,那间摇摇欲坠的小公司,确实经不起折腾了。
见她神色放松夜墨知道,陆少卿的建议是对的,他实在是愚不可及,如果知道这股权协议有用,他早该捧出来了啊,所以所,多谈两次恋爱还是十分有必要的,起码他会清楚地知道女生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人得寸进尺伸手揽上她的腰,想用柔情攻势慢慢征服她,却在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腰时,就被她猛烈地推开,她眼底的慌乱一览无遗,他的心便也跟着突突直跳。
小白一方面惊慌的是他给她留下的后遗症,那晚他凶猛残暴,导致如今他一碰她,所有不堪的记忆便全面苏醒,疼痛席卷全身,让她禁不住瑟瑟发抖;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手离她肚子太近了,她害怕他会有所察觉,其实一个多月怎么摸都是摸不出来的,她确实反应太大了。
她身子往后躲去,眼神闪烁地看着夜墨:“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人还是大少爷做派,往沙发上一靠:“我不走,没有你,我睡不着。”
嗯,死缠烂打,滋味倒是不差,什么自尊心不自尊心的,在心爱的人跟前还要什么自尊心?
小白指着他:“有你,我睡不着。”
那人靠在沙发上,一副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倒是叫小白无可奈何,夜墨从前不是这样的人的,他是心比天高的人,他不太会向别人低头,就算他做错了,他也死撑着到底,唯一的一次也就是那一次她弟弟生病,如今,他的做派倒是叫她乱了心神。
他神情慵懒,不再狠厉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两人恩爱的时光。
如果他继续伤害她,便给了她一个恨他的契机,可他改变了策略,倒让她不知该怎么应对了,她匆匆忙忙进了浴室,关门前跟他所:“我出来之后不想再看到你,不然我的拳头可不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