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粉拳说是在捶打,其实跟小猫挠痒似的,搔得胤莽心尖儿都痒的不行。至于苏婉容细喘吁吁的一番嗔斥,横竖胤莽早已经被她推拒习惯了,哪里会听?
这会儿见她桃花眼迷蒙含水,香腮泛红的娇怯模样,直把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全给激发出来了。就想狠狠把她弄哭了,逼她就范。将她胡乱扑腾的小手两只并在一起,不由分说地压至头顶。口中喘着粗气,直接埋头,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润小嘴儿。
守在门外的倚翠和凝香没站多久,便听见里面传来几道可疑的动静。
到底也不是头一次碰上这等情况,也晓得晋元帝英武神勇,做起这档子事儿来,没个一两个时辰是停歇不了的。可怜就可怜了她们家身娇体弱的娘娘。那么纤细的身子,经了这么一遭,怕是又得调养好些时日才能完全恢复了。
也不敢耽搁,就准备出去寻点干净的热水及巾帕,随时备用。岂料刚一转身,便与一身着戎装的小兵撞了个正着。
那小兵是一路小跑而来,面上看上去很是慌张。一瞧见倚翠凝香两个丫头,跌跌撞撞地停了下来。
“陛下现在可是在这屋中?军中出大事了,我带了辅国将军的军令而来,欲请陛下回军营一趟。”
那小兵神色焦急,又带着辅国将军的军令而来,显然是极为要紧的事。
凝香年纪还小,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并不晓得应当如何应对,赶忙回头望向姐姐。
倚翠素来处事谨慎一些,可遇见了这样的事儿,她也有些手足无措。
辅国赵将军乃是晋元帝麾下第一悍将,若是将军主动请陛下回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迫在眉睫的事情,耽搁不得。这若是放在寻常,自然是赶快放人,第一时间把消息禀报给皇帝的。
可此时的问题是,当下的情况并不十分寻常。
屋内那帝后,这会儿做的那不可描述的私密事儿,毕竟不适合被外人瞧见。倚翠反复踌躇了半晌,便吩咐那小兵和凝香继续在门外守着,她把门推开一道细缝,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西夏的窑洞与中原的屋室格局不同,里间与外间敞亮亮的,中间甚至连个遮挡的屏风也无。
循着那几道暧昧的声响,倚翠刚刚瞥见凌乱了一地的,罗裙、中衣以及男子的外袍等物。面上一热,都不敢细听榻上的主子在说些什么,红着张脸便飞快低下了头。
“启、启禀陛下,娘娘。外面、外面来了个辅国将军派来的人,说是军营里出了大事,要请陛下过去瞧看一眼……”
倚翠眼角风都不敢随便乱瞄。只僵硬地站在原地,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边方才小兵说过的话。
炕头上,苏婉容浑身被剥得只剩一片桃粉色的兜儿,以及一条皱巴巴的遮羞小裤。反观胤莽呢,则是直接脱得精光,上半身结实油亮,目光微移,那场景威武雄壮。
这档子事儿确实也不是头一遭了。可夜深人静罗帐昏灯下半推半就,与此时青天白日的堂而皇之,还是相差甚远。
男人脸皮厚不知羞,苏婉容却是个有廉耻心的。一个劲儿地往后面缩,涨红了脸死死坚守最后一道防线。胤莽急得满头冒汗,憋的不行又不好硬逼。只得一边贴在她耳边温声软语地不断诱哄,一边偷偷去扯她的遮羞小裤。
眼看就要失守,忽然听到倚翠提着嗓子的这一声喊。苏婉容便像是寻见了救命稻草那般,徒然松了一大口气。便推了推男人的手臂,小声催道:“你快去啊!”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这种节骨眼儿上,如何能够停下?
好事被扰,胤莽剑眉不快地拧紧,将企图悄悄溜走的小姑娘,捉住脚腕儿轻轻松松地一把拽了回来。
继续去扒她肚兜,嘴里不耐烦地扬声道:“不去!军中事物,原本当由做将军的全权负责。倘若事无巨细都需要麻烦朕,朕册封那么多将领又有何意义!”
眼见最后一件遮羞小裤也颤巍巍的摇摇欲坠,苏婉容喘着气儿,赶忙抓住男人的大手,口中劝道:“赵将军素来恪尽职守,倘若是他一人解决不了的事情,必然不是小事。大军才刚刚在西夏安顿下来,人生地不熟的,出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你现下不去瞧看一眼,等会儿若真发生了什么,再后悔便晚了……”
说话间,苏婉容密切关注着胤莽的反应。见他虽然面上依旧极不耐烦,但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就是跨坐在她身上不愿起身。苏婉容无奈地叹了口气,仔细衡量了一番,还是放软了嗓音,妥协道:“行了行了,你便去吧。等你晚上回来,我便从了你可好?左右我就是不从,你还是有百般招数逼我就范。”
小姑娘难得娇声细气地哄他,胤莽虽有不舍,却还是勉为其难地松开了她。下榻之前,先用床褥将衣衫不整的小姑娘裹了个严实。这才草草地穿回自己的衣物。下榻以前,回眸看她一眼,见小姑娘被厚重的褥子裹成了一只笨拙的蝉蛹,周身只露出了张巴掌大的脸蛋。
那小脸蛋儿布满潮红,娇嫩的嘴唇儿红红地肿着,乌丝松散,眸儿水润,一副被男人欺负过的模样。
一见这场景,胤莽喉间又是一紧。强制压下想要冲回炕头,不管不顾地立刻办了她的龌龊冲动。闭上眼睛,好一阵的运气调息,确认邪火已经平复下来。这才理了理衣襟,阔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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