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艳,你也看清楚了,咱不难过!明天我去请假,陪你回京都的房子住一个星期散散心。哦,对了,你在那边是有两套房子对吧?”江茗馨忽顿时出了口恶气,林思艳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虽然不能跟陆棠棠比,但是跟郭怡君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初林思艳还跟她商量过,和梁金源结婚的时候,把他的名字也加上去。还好她极力劝阻了这个傻白甜,傻白甜听了进去没有告诉梁金源。
梁金源闻言,不由得瞪大眼睛。帝都是什么地方,寸土寸金呀,京都两套房子,至少上千万一套。
如果得到其中一套房子,那他身上的债务就全清了……
“对数额有疑问,可以打银行流水账。在一起五年,买你一年算十万,你还我二十万,两清。”林思艳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五年的感情,最后用金钱来衡量作为结束,这对她五年来的付出,是绝对的笑话。
“思艳,我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也是被逼成这样的。我们现在回去,我好好给你解释,原谅我好不好?”梁金源立刻放低姿态,恳求林思艳。
陆棠棠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梁金源真特么的不要脸到极点呀!
郭怡君脸色大变:“梁金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被逼的?难道订婚这件事不是你提出来的吗?”
当初觉得林思艳只是个人事部小职员,梁金源才勾搭上郭怡君的。现在得知林思艳更有钱,他自然是要哄着林思艳,不要郭怡君。
他甩脸子给郭怡君:“如果不是你胁迫我,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思艳,我爱的一直都是你,这段日子我也很痛苦。但是我现在看清楚了,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说罢,梁金源伸手想要去拉林思艳。
却被林思艳一下躲开,漠然地道:“别碰我,你很脏。”
“梁金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胁迫你?”郭怡君撕扯着梁金源。
郭父郭母也怒了:“梁金源,什么叫我女儿胁迫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不是你女儿巴着我儿子吗?”梁母是个势利的,见林思艳是个家庭条件比郭怡君更好的,立刻变了脸,对郭父郭母再也没那个亲热劲。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三八!”郭母跳脚,“敢这么说我女儿,我跟你拼了。”说着,郭母就伸手去抓梁母。
哟呵,真是精彩,没想到还能看到他们反目成仇撕逼了。
梁金源躲避着郭怡君,一脸可怜地看着林思艳,想故技重施再把林思艳哄回来,只要把林思艳哄回来,就立刻和林思艳结婚,那样身上的债务就没有了……
梁金源一边打着如意算盘,一边声泪俱下地对林思艳说:“你那么温柔善良,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别人?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只是想暂时把这件事压下来,等时机到了再跟郭怡君解除婚约的。除了你,我从来没有想过娶别人。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吗?”
“别恶心人,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怎么没记着你爱的人是谁?是不是下半身已经冲击得你失去了思考能力?”江茗馨起身将林思艳拉到身后,怒笑着质问。
“梁金源,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敢骗我!”郭怡君已经失去了理智,不停地用包包砸梁金源。
而梁母和郭母两人也撕扯得相当难看,郭父和梁父不停地拉着各自的妻子,然而发狂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们根本拉不住,还连带着被抓伤了好几处。
好一场撕逼大戏。
陆棠棠起身,让所有人退后,就让他们两家子打。
餐厅经理想上来劝,陆棠棠霸气地大手一挥:“让他们打,有些事是不打架解决不了的。摔坏的东西全部记在他们账上,不赔不让出门。”
老板女儿都这么发话了,餐厅经理也只能站在一边。
“你们都闪开一些,小心被他们牵连了。除了这一桌子,其余的全部记在我账上,算是对耽误你们用餐的赔偿。另外,每一张桌子再送三百无门槛的餐券。”陆棠棠又继续道。
那些客人听到可开心了,这种撕逼大戏没人不喜欢看的,有免费的晚餐吃还带赠送的,简直是赚大发了。
所以没人对此表示不满,反倒是对梁金源一家子那副嘴脸感到恶心,各种指责他们。
陆棠棠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他们打架。
梁金源被郭怡君打得烦了,竟然还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在餐厅突兀地响起来。
梁母和郭母也暂时停下了撕扯,看向梁金源二人。
郭怡君捂着脸,死死地盯着梁金源,不敢相信十分钟前还对她温柔似水、千依百顺的男人这么无情地打了她。
“你敢打我?”郭怡君尖叫。
“你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客气了。”梁金源说,顿了顿又看向林思艳:“艳,你都看到了吗?我真的是被缠得没办法的。”
林思艳面无表情:“二十万,还钱!否则,我会起诉你欠钱不还。”
如果遭到起诉,那他的经济状况一定会被彻查,到时候挪用公款这件事就真的包不住了。
想到这,梁金源害怕了。
他走出座位,扑通地在林思艳面前跪下,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大庭广众之下嚎哭起来:“艳,我真的是被逼的,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给你磕头认错,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说罢,梁金源还真砰砰地向林思艳磕头。
“梁金源,我跟你拼了。”郭怡君哭喊着冲过来。
郭母见状,也起身冲过来,母女两人逮着梁金源又抓又挠。
梁母怎么可能任由她们这样打自己儿子,也上前和她们扭打在一起,梁父郭父也跟着扑过来,充斥着男人的怒吼与女人叫骂,场面一度狼狈难看到极点。
看客都叹为观止了。
陆棠棠终于发声:“经理,让人将他们拉开。”
餐厅经理满头大汗,招呼着已经在门口站很久的保安进来,花了五分钟才将他们分开。
六人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满脸抓痕,被保安拉开的时候,打红了眼的他们还想要踹对方。
“打完了吧?打完我们来算算账。”陆棠棠慢里斯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