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场流言,田秀芸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韩映雪,不管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这件事情起因必定是她。
在学校还没有正式做出反应的时候,田秀芸打算先自己出手,至少也要在学校出面干预,找她谈话之前,把事情理顺了。
为了这件事田秀芸直接和辅导员请了假,也严明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希望辅导员可以在她去调查事情始末的期间,帮她和学校周旋。
辅导员杨鑫也是真的喜欢田秀芸,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无论外面流言如何传,他都坚信田秀芸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她的档案的确是未婚,这还是他在听到流言后特意去查的。
不过现在流言已经不单单是针对隐婚的事情,更多的是对田秀芸私生活不检点的谣言,所以这种情况及时学校出面证明田秀芸未婚的身份,恐怕会更加适得其反。
要知道这个年代可不是在后世,谈个恋爱就同居的不在少数,也不会有人多嘴什么。
但是现在的社会,人们对于情侣之间稍微亲密一些的举动,都有些看不惯,更不要说还没结婚就同居住在一起,那是会被人人唾弃不耻的。
田秀芸调查的第一步就是直接找到韩映雪,问清楚她第一个是跟谁说的,要知道往往流言的开始,就是从一两个人的嘴里慢慢转变的越来越大。
到了师大之后,田秀芸直接放出神识,在师大的操场上找到了韩映雪,这个时候韩映雪正一脸娇羞的,给打完一场篮球休息的王家琪递水。
田秀芸来到操场,也不多话,直接用灵力封住韩映雪的嘴巴,就拽着人避开人群来到师大的小树林。
在韩映雪惊恐的目光下,田秀芸在两人的身边布下隔音阵,才开始说话。
“说说看,我在靠山村的事情,你都和谁说了,说的最初版本是什么?”田秀芸也不打算问她这么做的原因了。
“秀-秀芸,你这是在做什么?”韩映雪那是真的吓到了,刚刚在操场突然间就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被田秀芸拉着走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是紧绷着神经过来的。
“呵,我没工夫和你废话,我想刚刚不能说话的感觉,你已经尝试过了,如果不想一辈子都做个哑巴,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田秀芸说的直白。
如果韩映雪是修士身份的话,她是可以直接搜神的,但是面对普通人的韩映雪,搜神的后果对人的识海伤害太大,甚至可能造成死亡,对此她并不想妄造杀孽。
“有话好好说,你忘了,我们可是朋友,一起从靠山村出来的!”韩映雪试图引起田秀芸的回忆,打打感情牌。
“那就快说吧。”田秀芸直接一掌击断韩映雪身旁的一颗小树,顿时吓的韩映雪尖叫连连。
“我说,我说。”韩映雪已经带着哭腔了,“我就是和你们学校的王家怡说了,只说了实际情况,别的那些传言都不是我说的。”
“王家怡?”田秀芸听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对,就是她,听她说你住的院子是她家的。”韩映雪赶紧说道。
“除了她,你还和谁说了?”田秀芸问道。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就是看她似乎对你不满,所以才说的,想着她肯定会利用这个事情做点什么,别的我就再没做其他的了。”韩映雪哭着说道,她最初的确是抱着借刀杀人的想法,所以才会事无巨细的把田秀芸在靠山村的一切说出来。
更何况她知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事实,就算被别人知道了,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毕竟后来那些流言的版本可都是别人编造的。
当初也是她看出了王家怡的不怀好意,才在田秀芸三番五次的拒绝和她相处,这才决定利用王家怡的。
“以后最好别再惹我。”田秀芸虽然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韩映雪,可是就像韩映雪所说的,她只是利用了王家怡的坏心,所以田秀芸直接给韩映雪下了厄运咒就离开了。
可不要小看这个厄运咒,虽然田秀芸的打算是放过韩映雪,但是厄运咒是有时间限制的,她给韩映雪下的正是终身厄运咒,也就是说只要没有懂行的替她破除,那么这辈子就只能在厄运里度过余生。
看着田秀芸散发着深深冷意的背影,韩映雪软软的瘫坐在地上痛哭,而因为她见田秀芸这么轻易的就离开,还一副不打算再追究的样子。
心里却越发的怨恨,虽然刚刚她的确怕的要命,尤其是对方只是轻轻一挥就打断了小树,就更加胆战心惊。
可是也正因为之前有多怕,现在获得自由就有多恨,她不清楚田秀芸放过她的原因,但是她心里清楚,这次田秀芸这么对她,将来她必定会一一回报。
若是田秀芸知道韩映雪的这番心里活动,只怕会更加不屑,先不说她给韩映雪下的那道伴随终身的厄运咒,就是以韩映雪的能力,又如何报复回来?
有了韩映雪提供的线索,田秀芸很快的就在基础医学院找到了王家怡,看到从教学楼走出来的王家怡,田秀芸没打算像之前那样当着众人面带走她。
更何况在得知王家怡是基础医学院的新生之后,就差不多猜到了背后的主使,毕竟以王家怡的背景,还做不到如此程度,但是和她同一个学院的另外两个人就不好说了。
等到下午王家怡独身走在回家的路上时,田秀芸便趁着四周无人将人带回了小院里。
一进院子里,田秀芸直接开启了院子的迷幻阵,然后便像扔东西一般直接把王家怡扔在了院子里。
“这是怎么了?”司徒清染和彭溪堰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询问。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田秀芸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在意。然后就直接用水系法术浇醒了昏迷的王家怡。
“啊啊~~~”已经是深秋的季节,被这么从头浇了一身冷水,王家怡从昏迷中尖叫着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