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意识到悦姐后面说的话可能会十分的重要，我的神情，我的语气，都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
“……”
把放置在桌子上的双腿收了下来，悦姐罕见的正坐，双手放置在桌子上呈出了个金字塔型，手里的黑笔已然是被其重新放回到了桌面上。
有些事说起来很多，可做起来，却不过前后数秒的事儿，在将姿态放认真后，悦姐重新脱口了话语，她把问题抛了出来。
“孟云，你知不知道，半个多月没上班的后果，是什么？”
问题，
让我需要动动脑子……
可其实的话，悦姐给我的问题，答案已然是早已明了了的，只需要稍微想想，便可以想到。
眉头微皱，略微思考，我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
“我的客人流失了？”
“倒也还算是不笨。”
悦姐调侃道，“的确是这个，虽然你半个多月没来会所，但我跟阿峰这曲线那都是全部记着的，你的客人预约从最开始的一天全满，到现在的一天只有几个人，这下降的趋势，就跟坐火箭似的。虽然我跟阿峰一直在帮你挽回客人，可，下降的趋势，却还是在往下滑，这点我们也没办法。”
“嗯……”
沉吟数秒，我回问道，“可我要是回来上班了，那应该是会有改善吧？”
“你这么认为，我倒也不能说些什么，每个刚来不久的人都会这么觉得，但是……”
悦姐回答道，“结果就是，他们有事请假半个月后，客人直接跑完了，这些人，也被我直接开了。”
缓缓讲述了个事实，大概是怕我不明白其中的原因，悦姐更加直白的为我解释了一回。
“离职半个月，回来会所上班，除非是手艺特别好，能留住些客人，一个月还能创造些收益。
其他的，那基本上都是，回来上班后，客人已经把你给忘了，就算还记得你，她们在这半个月里，也会找到其他手艺不错的人上钟，她们不会回来点你的钟。
当然，你八楼情况还好上一些，张二全做这行的时间虽然比你久，但是打的底子却并没有你的好，所以，18888的这个钟里头，他的能力还会弱于你一些。
可能有客人被他吸走，但是绝对不多，不过呢，你别觉得这样就没事了，你要知道，你在八楼有的客人，都是我宣传出来的。
现在你半个月没上班，她们肯定会找到自己之前的人去上钟，这也相当于是我前面说的。
两点，都有，别区分。”
“……”
眉头皱的愈加厉害了些，我明白了悦姐话里的意思。
怎么说呢，
要是悦姐换种说法，可能让人更加容易理解些。
举个例子，就拿小说来说，传统文学或许还好上一些，可要是网络文学，那就是相当于这样的。
作者断更半月，读者等不及了，换别的小说看，把这作者的书直接扔一边去了，就算这作者后面回来更新了，那也早已经读者跑的差不多了。
而且，
也别想着他们能回来。
除非是偶尔记起了，回来捡起来看，也会因为不想再看一遍前面的，从而又把这本书给扔了。
很浅显的道理……
“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悦姐摊了摊手，“我还希望你能帮我呢，要是不重新推你一把，怎么让你帮我？”
“……”
沉默。
没有言语。
我点了点头，看向悦姐的目光中升着些许的愧疚。
“你也别用这种目光看我。”
悦姐叹了口气道，“推你，是要重新推的，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让你先将就这么段时间，蒋成龙还有张二全的宣传，需要一起做，但是蒋成龙现在还没上位，所以我得先放着。”
“嗯。”
点头，表示了明白，我问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自喃着，悦姐回答道，“你把自己的客人稳固了就好，不然你这段时间的提成可是得少一截。”
“好！”
简单应答。
我再次点头。
“嗯。”
悦姐嗯声道，“也没别的事儿了，你可以走了，这个月的休假因为你已经休假半个多月了，我也就不给你了。你自己记着点，可别再给我出些什么事儿，能明白吧？”
“嗯……”
沉吟嗯声，我思考了下，还是点头了，“能明白。”
“那就好。”
身子后倾，悦姐把自个儿两条腿二话不说又摆桌子上了。
因为天气逐渐寒下来的缘故，悦姐呢，也倒是没穿包臀裙什么的了，今天她穿的，是一条黑丝，笔直修长，脚底高跟，御姐范很足。
先前没发现，现在倒是发现了，于是乎，我的目光还忍不住的多扫上了两眼。
“看什么呢？”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悦姐撇嘴道，“我跟你讲，现在没心思调戏你啊，赶紧的，上楼干活去。别在这碍眼，我还得想着你的事儿我该咋解决呢。”
“……”
被点明了自己的小眼神，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我默默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那悦姐我先走了。”
“嗯。”
摆了摆手，悦姐平淡道，“走吧，走吧，赶紧上楼忙活去。”
“好。”
简单应答，没再多言，我迈开步子，往门口走了过去。可，还没等我开门离开办公室呢，悦姐却是突然把我给喊住了。
“等会！”
“怎么了啊？”
我有些疑惑的转过了身。
“有件事儿差点忘跟你说了，蒋成龙他现在出师了，你昏迷后的第二个星期开始，他就通过了考核，给他考核的人，是七楼的清花魁。”
“这么快就能出师了？”
有些惊讶，我连声问道，“还有，怎么是清花魁给他考核的？”
脑海中不由想起了半月前跟蒋成龙打电话时听到的动静。
面红耳赤……
“晓筱自告奋勇的。”
悦姐的目光当中，流露出了几分的戏谑，“蒋成龙这小子，也算是挺能耐，晓筱跟了我那么久了，还真没看见她除了服务时候跟男人靠那么近的。”
“……”
无言。
沉默。
我干笑着，有些尴尬，悦姐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
也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状态吧，悦姐也不多说什么了，摆了摆手，她再次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