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君低头一瞅,直接就捧腹狂笑起来。这老货虽然屁股撅得高高的,极力后缩,但是他的道袍上还是凸起了一大块,就像是有人拿根筷子塞进了他的袍子里似的。
“这东西叫金枪不倒丸,不是我给你吃的,是你主动伸手拿过去吃的,怎么样,效果不错吧?”看到这老家伙犹如红眼公牛一般的抓狂模样,段少君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玩意是****?”李玄真哭笑不得地指着段少君。“好你小子,想不到居然这么龌龊。”
“放屁!”段少君不由得大怒,站起了身来,顾不得手上的药泥,指着这老牛鼻子怒道。“****那是女人吃的,这玩意你以为女人吃了能干嘛?”
李玄真也不由得一呆,是啊,这玩意把自己弄成这种样子,总不会是断袖之癖的家伙专门研制出来对付自己心仪目标的吧?想到了这,李玄真不由得菊花一紧,打了个寒战。
段少君没注意到李玄真脸上的诡色,犹自愤愤地解释道:“我是那种思想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人吗?我是医生,医生的责任是治病救人,而这金枪不倒丸自然是给那些举而不坚,又或者坚而不挺的男性患者吃的药。”
李玄真回过了神来之后,暗松了一口气,索性懒得再伪装,腰部立起来,然后拿手指了指前面实在是高耸得有些诡异的帐篷,一脸幽怨与愤然交加。“……道爷我体壮如牛,根本不需要吃这种玩意,现在它这么顶着,道爷我怎么见人?”
“靠,你能不能别把你那玩意立得那么嚣张行不行,这么走路你就不怕被人打啊?”段少君看得汗毛都立了起来,这老货本钱的确不小,不过还好,自己也不差。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都是你那药给弄的。”李玄真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下面快把道袍撑成帐篷的下身,又急又恼。这臭小子莫非是自己的克星,与自己八字不合。要不怎么会连续出了两次糗,第一次似乎也是自己送上门,这一次还是。
上一次还能说是疏忽大意,而这一次呢,自己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菜。他道爷的……已经被梦惑那老秃驴看到了一次糗态,要是这一次再传扬出去,自己的老脸该往哪搁,万一要传扬回真武山,自己那位掌门师侄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呕血三升,把自己这位师叔当成真武山之耻。
“现在可怎么办?”李玄真悲愤得不能自己,要是这会子地上有个洞,他宁肯钻进去算了,但问题是,小道爷高高的昂头,就算是钻,也得先解决这个问题才行啊。
段少君咧了咧嘴,坐回了案几后,很是慢条斯理地道。“这还用得着我教吗?”
李玄真这个老淫棍眼珠子一转,果然回过了神来,转身就想往外走,才发现自己那玩意太邪性,就算是夜晚,顶着个帐篷走路也实在是太龌龊了点。
段少君就看到这老家伙一咬牙,然后半弯腰双手摸索了一番之后,前面顶着的古怪帐篷神奇的消失了,只不过方才系得稍高的腰带,却往下拉了好几公分。
“这……你是怎么做到的?”段少君一脸好奇地问道,这老家伙也太神奇了吧,莫不是使用了上古传说中的缩阳功?
“还能怎么办?栓裤腰带上呗,怎么样,看不出来了吧?”老淫棍得意地转了一圈,段少君眼尖的看到这老家伙的腰间犹如揣了一把五四四手枪之后,只能一脸黑线地冲这老货翘起大拇指,太狠了,也不知道这老淫棍等他杀到怡香阁的时候,小弟弟会不会因为束缚过紧而丧失原有功能,想到了这,段少君不无恶意的阴笑不已,笑声犹如猫头鹰一般穿梭于夜空,惊得几只鸟儿飞快地扇动着翅膀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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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中午连午饭都已经用了,可是李玄真那老牛鼻子却一直没有出现,抿着茶水的梦惑大和尚不由得有些奇怪地扬了扬眉头。“咦,那老东西搞什么鬼,不是说今个上午来陪老衲说话的吗,怎么都这会功夫了还没来?”
段少君也开始担心起来,李玄真那老淫棍该不会是服药过度,结果在怡香阁里边把妹子一直把到脱阳而亡吧?
“今个一早就没见着人影的,真不知道道长这是干嘛去了。对了你知道吗?”楚楚乖巧地给梦惑大和尚满上了茶水之后朝着段少君问道。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段少君咧了咧嘴,赶紧摇头道。“道长那种高人的行止,岂是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猜度的。”
“手无缚鸡之力……”听到了这话,梦惑大和尚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眼。而楚楚吃吃地低笑不已,一双水眸妩媚中透着三分的狡诘,段少君瞪眼过去,这小妮子居然还调皮的吐了吐丁香小舌作鬼脸。
野兽兄一脸诡色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子,又看了眼段少君,嘴角微微一动,露出了一个隐蔽而又猥琐的笑容,很快又淡去。当他的目光落在了大门处时,不由得一呆,一双牛眼瞪得溜圆,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指着门口,咧着个跟河马有得一比的大嘴。
梦惑大和尚也不禁脸色大变,从蒲团上站起了身来快步迎上前去。
段少君回过了头来,也给吓了一跳,李玄真就像是被一群食人兽拖进了玉米地里轮了一遍大米一般,两颊凹陷,眼圈发黑,目光呆滞。双腿走起路来都犹如幽魂一般发飘,进店铺时脚步还一个踉跄,差点在门口摔个狗啃屎,哪里还有平日半分的仙风道骨?
梦惑大和尚伸手如电,抓住了李玄真的手腕,双指一搭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友你莫不是遇上了哪个高手?嘶……居然气血亏损到如此地步,这……”
“你……”面色灰白如纸的李玄真哆嗦着嘴皮子,抬起了手指指着段少君,然后一个狮子摆头倒在了梦惑大和尚的怀中。
“这是……”梦惑不由得一愣,看了一眼一脸诡色,一副想笑又偏憋住的段少君。“少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和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把玄真道长抬进去再说。”段少君无奈地笑了笑,不顾西门兄妹吃惊的表情,走到了梦惑大和尚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小声地嘀咕道。
梦惑大和尚定定地看了段少君一眼,段少君的目光平静,更没有一丝躲闪,梦惑再看了眼怀中的李玄真,点了点头,就将李玄真抱进了后院。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惑大和尚一把替已经昏睡过去的李玄真把脉,一面朝着段少君沉声问道。
“那个……”段少君看了眼西门兄妹,有些腼腆地道。“这事私下里边说比较好。”
“有什么不可以当着我们的面说的?”听得此言,西门楚楚顿时不满地撅起了朱唇,一双秋眸满是好奇地使劲眨巴着。
“就是,咱们哥俩之间有什么不可说的。”野兽兄也努力地点头脑袋附合着自家妹子。
“那你就说吧。他们兄妹也不是什么外人,定然不会害我道友,当然也不会害你的。”梦惑大和尚点了点头,肯定地道。
段少君无语地眨巴眨巴眼,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罢罢罢,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只是希望玄真道长醒来之后,千万不要找在下的麻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