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无影心说,辰哥和晋哥在御魂教赤手空拳的打架,就算在自己眼里,目的也并不十分明确。但不管是什么目的,什么恩怨,总之一个王爷,一个教主,打架传出去并不光彩。
辰哥故意将晋哥以此身份留在身边自不是为了显摆,而晋哥也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让人戳扁揉圆的人物,那群教众眉眼之间分明是万分不服气。
想想自己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娘们爷们的事情,肯定也与这打架脱不了关系。
小厮?想不到本王这个职业还挺抢手的。
她看了看陈庆锋,故意揶揄地说:“原来王爷将我禁足于上院,又让巫教主顶替我的职责,这意思竟这么深远。”
陈庆锋感到她话里味道不对,遂忍不住道:“王爷做事一向深远,但陈某总觉得风兄弟你是不是话里有话?”
公仪无影突地唇角裂开,笑得畅快,引得那群真做事假忙活的众人一起将目光投了过来。
只听她拌了笑声,娓娓而言:“王爷不会是见异思迁看上了巫教主吧?若是如此,其实大可不必禁锢风宁。风宁没了王爷抬爱,乐得一身轻松自在。”
此言一出,陈庆锋脸色蓦地发黑。
而宸王一众侍卫也突然不知要干什么,将整理妥当的花草再次弄乱,手忙脚乱地重新整理……
御魂教众停下手里的活,有的僵坐着,有的傻立着,一脸古怪,原来头开玩笑是真的意有所指,宸王和尊上旷世打架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决斗,怪不得分明有胜负却做平手论。
上院里,诡异在空气中流窜,清晨的阳光下,安静异常。
公仪无影见到效果达到,满意地转身进了房间。
不激一激,谁会真正回答本王的话?
果然,陈庆锋随后进了房间,急着道:“风兄弟可别瞎讲。”是不是我什么话没有表达清楚?风宁误会不打紧,王爷若是误会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遂又道:“王爷让巫教主跟着顶风兄弟的职可与风兄弟的作用大不一样的。”
因为话语来得急切,声音也就随着大了些,上院外的人听起来便如大叫。
外面几个心里素质差的御魂教众“咚”地果断坐到了地上,这宸王果然是欺人太甚,看向宸王侍卫的目光里顿时多了些刀光剑影。
雷必力扫视自己的兄弟,哪一个此时脸上不是挂着冤枉无趣,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房间内的公仪无影扭头笑看着陈庆锋,缓声道:“陈侍卫别急,慢慢说,不然越解释会越离谱的。”
陈庆锋深吸一口气,声音小了点:“王爷这两日接见月乌族几位资深长老和重要人物,因巫教主对月乌族熟悉,所以……”
公仪无影抬手止了陈庆锋的话头,声音大些道:“别说了,王爷深谋远虑,是风宁小心眼了。”
陈庆锋顿时唇角下垂,比哭还难看,还风宁小心眼了,真糟心。
公仪无影瞧在眼里,心里却快活得很,谁叫辰哥你打架前什么不好说,偏要说赢了打风宁十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