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苏小婉的外婆!”苏七七看着她母亲,苏正当年攀上了南茵,也多半是因为对方的钱财,其实一直喜欢着的是自己,好在,她一直没放手,才做到了苏太太的位置。
沈音是个聪明人,至少,当年她可是凭着一己之力,抱住了苏正的大腿。
把那个女人直接给一脚踢走了。
“想不到那个老太婆手里竟然有五十多万,这个臭丫头把所有的钱都给那个老太婆了,还好我让人去翻了翻他们家。”
沈音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卡,“她的那些密码就那么几个,我试了一下,还被我猜对了。”
“这件事情爸爸知道吗?”
“他那么胆小怕事,要知道我要这么做,肯定不会同意的,不过,上次你受了委屈,他心里也记恨着呢,不过因为封家势力大,所以才咽下这口气。”
“不过现如今,他在她那女儿那里,可讨不着一点好处,多半,就会向着你了,毕竟,他就你一个女儿了。”
苏小婉如今恨不得跟他们脱离关系,苏正哪怕又想见她求她帮忙的时候,也根本找不到她。
毕竟,苏小婉背靠着封衍,这么大的一棵树,只要稍微把一点毛,都足够他们挥霍了。
“你现在就好好养着,等过几天你表舅回来了,到时候,让你表舅帮你引荐几个导演,我们换个艺名,到时候谁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觉得怎么样?”
沈音也是想了很久,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肯定是为了女儿着想的,沈音还有一个弟弟,在国外开了一个娱乐公司,今年,准备回国发展。
当初自己跟着苏正的时候,可是跟家里的人都闹翻了,因为那个时候家里都是些穷人,沈音怕他们一直缠着自己,就跟他们都断了关系。
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弟弟在国外闯了几年,还真的闯出了什么名堂出来。
不过,他弟弟走到今天,也多亏了她每次给他们打钱回去,所以,她那天就跟她弟弟说了苏七七的事情。
对方表示,愿意帮忙。
“真的?”
“妈骗你做什么呀,你这几天就好好养着,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
“妈,那天我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妈理解你,当初我也跟你一样,不过,我当初比你有眼光多了,最起码,你爸爸没有让我打掉孩子,以后呢,你得长点心,这一次,就当是一个教训,等身体好了,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就谁也不知道了。”
当初,她也是这样,骗的苏正团团转的,不过,显然现在的男人都精明多了。
沈音回家的时候,苏正正坐在客厅。
这段时间,公司收益并不太好,所以他每天都很早回来,但是愁眉不展的,沈音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女佣,然后走到他身边。
“你又去逛街了?”
沈音屁股还没坐下,就听着他说话,之前苏正对她是极好的,但是现在对她冷冰冰的,不过,那不主要。
已经到了这个岁数,自然也没有什么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那股劲了,现如今,他身边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她的位子很稳,这就足够了。
“你是不是又为公司的事情烦心了?”沈音凑过去,搂着他的手臂,“我刚才去我妈那边借到了五十多万,你先拿去应应急!”
“……她哪来的钱?”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弟弟开了间娱乐公司,签了几个艺人,最近挺火的,效益也高,自然老太太也不差钱了,知道你最近有困难,所以拿出来帮帮你,虽然钱不一定够,但也够你抵一阵子了!”
苏正看着那张卡,“还不是那个臭丫头不接电话,找她也找不到,否则,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沈音瞧着他的样子,突然间开口,“阿正,我前几天跟几个富太太打牌的时候,听着说那个老太婆手里有张地契。”
苏正看了一眼沈音,“谁跟你说的?”
“余老板的老婆啊,余老板之前可是那老太婆的学生,听说当年她买了一块地,要给她女儿做嫁妆的,可我记得,当初他们嫁女儿的时候,根本没给你什么地契。”
“现在这一张地契可值钱了,说不定比你卖了公司都值钱呢!”沈音在一旁煽风点火。
“难怪当初我接手这个公司就没多少钱,原来这老太婆手里还藏着掖着。”苏正听到钱,两眼冒着光。
“你说这老太婆当初住院可都是我们花的钱,现在这藏着一张地契,不知道准备给谁!”
苏正是个利益至上的人,最起码,沈音在他身边生活这么久,一眼就能看穿。
因为过惯了穷日子,所以才想着要当人上人。
但苏正的能力,显然并没有到如火纯青,公司的效益,也并不是特别好。
这会儿苏正听着沈音这么说,“这老太婆的地契本来就是该给我的,她还想着给谁,不然以后她养老送终,还指望谁!”
“阿正,我看不如你去一趟丰镇吧,反正那老太婆人就在那里,指不定你去哭哭穷,她就给你了,毕竟,她也就你一个女婿,虽然说你跟南茵离了婚,可不管怎么样,她膝下无儿无女的,以后还不是都得你替她操劳。”
苏正觉得沈音说得挺有道理的,不过当下也没说什么。
“我先去洗个澡。”
沈音瞧着苏正,他叫了人过去给那老太太这么一闹,现在如果苏正在过去,那老太太身体一下子吃不消……
说不定一命呜呼了,那才好呢!
沈音并不喜欢那老太婆,老太婆之前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南茵又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自己根本什么都比不上。
要不是她在床上缠着苏正,自己也早就被苏正一脚踢远了。
……
苏小婉和封衍自然回不去,就在那里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去了派出所,结果警察说,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被释放了。
好在,蔚蔚叫人找到了那几个小混混。
不过,据他们说,是有人叫她们这么做的。
“我只记得是个女人,在网上联系的我们,其余的我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