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暴雨的吻着她掠夺她的呼吸,而是换成了柔风细雨的方式,“是你太不了解我。”
他说,“之前我愿意等你的时候,不管你怎么这折磨我,我都会什么都不做乖乖的等着,现在我不愿意等了,那么对我来说,怎么得到你就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
她睁着眼睛,“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脸蛋,“问得这么无辜,你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恨你,我爱你,你不喜欢我,还有什么,比这是更好的方式呢?”
她明白了,强占她的身体,得到了他想要的,也折磨了她,一举两得,的确是个……好办法。
她的理智到了这里,也差不多全都耗完了,其实她不是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在北爵家,她虽然不是他的对手要被下了药,但是如果真的想通知东方祁,绝不会至于没有办法。
她不怕他真的抬手撕了她的衣服,也不怕她在订婚的前天晚上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身败名裂。
她唯一在意的是,像他所说的,没有韩离跟苏颜,没有解药,如果药效发作她控制不住自己……那她要怎么办?
她不可能真的去找其他男人。
她彻底的放弃挣扎,他不相信她,也不会放过她,而且现在……她需要他。
于是,她索性闭上眼睛,准备就这样接受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以为西泽尔会继续,但是,他却停下来了,准确的说,他在她身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仍旧压着她,唇舌在她的胸前的啃吻着。
神慕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体内的空虚几乎要将她湮灭,不得已,冷声开口,“西泽尔,你要做,就给我快点。”
西泽尔听到她开口说话,倒是抬起了头,身字往一动,再一次来到她的头顶跟她对视,菲薄好看的唇愉悦的弯着,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其实我可以不要的,你很想要么?”
她一下愤懑到极点,他给她下药,然后脱光了她的衣服,彻底的撩拨她的情yu,现在来跟她说,他可以不要?
她忍得不行,才好不容易克制住没有一个巴掌甩到他的脸上,果然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
怒极,反倒是冷静下来了,她笑着,原本是几分森冷,但是由于潮红的脸色,水润的双眸,这一笑,反倒只剩下了娇媚,“难怪还这么麻烦要下药,明明强——暴更直接。”
讽刺的眼神,讥诮的冷笑,“西泽尔,为了折磨我,你还真是舍得委屈你自己。”
她明明很厌恶,厌恶他这么对她,更加厌恶她现在这样的处境,但是,她更厌恶的是,即便是这样,她仍旧只是羞耻的想要更多,身体的渴望,无法制止。
只有他可以缓解她的渴望。
她心一狠,顺着自己的本能,抬手主动环着他的脖子,去吻他,甚至将她修长纤细的双腿缠上她的腰,“满意了吗?”
她在做最诱惑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蛊惑人的神智,可是,西泽尔清晰的看到,她的眼睛里都是绝望。
她绝望,今晚过后,不知道明天在哪里。
心底是黑暗的疼痛层层漫过。
安沫劝他忘记她,不爱的时候,就自然不会痛了,只有他知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她仅仅只需要这样的眼神,就可以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勒疼。
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宫神慕是他完美的人生里唯一的不完美,因为他这么爱她,因为永远得不到。
他咬着她的耳边,神慕只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似乎比她还要绝望,“慕慕,我知道你恨我,你不知道,你恨我,可以让我下地狱,地狱就地狱,我只要你陪我着我。”
她全身都僵硬了,他没有关灯,所以她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的脸。
他怎么会觉得……她恨他的,神慕一下变得很茫然,她到底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让他觉得她很恨他?
“啊……”猝不及防的,身体猛然被彻底的贯穿,她再也没有了思考的机会,她一阵闷哼,咬牙忍住。
肿大的异物侵入身体,不适的感觉让她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适很快变成了满足,还有更大的渴望。
可是,他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神慕睁开她半阖着的眼睛,看着她上方的男人,他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额头上因为忍耐青筋都爆出,脸色也憋成了红色,汗水都是一滴滴的顺着他完美的下巴滴下来,落在她的锁骨上。
她忍得很辛苦,他只会忍得辛苦。
神慕看着他的模样,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心开始无边的往下落,她笑了笑,虽然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低低开口,“不是处。女,你很失望?”
她脸上的笑容更深,“西泽尔,你是意大利人,土生土长的西方男人,我还头一次知道,原来西方男人也有处。女情结?”
她的话音还没落,一阵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撞击她身下的柔软,她猝不及防,想要惊叫出声,还没来得及,更加疯狂的撞击接二连三的层层袭来。
她在他的身下,感觉自己像是看不到边际的大海的小小的孤舟,随着波浪飘零,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甚至找不到自己。
粗重的喘息漂浮在空气里,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控制,身体里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但是更多的是不适应,他的撞击跟动作过于绵密和粗鲁,她虽然不是初次,但是也仍旧是柔嫩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咋么狂风暴雨的对待。
“西泽尔你混蛋,”他分明是在蓄意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