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标就知道,自己接手了一件难搞的事情。
只是自己也没有办法,也不得不听池聿修的话。
“池董,我现在就和鹿董在一起,她是个不错的人,我觉得我们还是将欠款给人家吧。”
“六十亿,真的差不多可以拖垮她们的。”
“一个女人,撑着那么大的集团,真的是不容易,我相信池董你一定明白。”
李永标是个不错的董事长,对鹿明珠也给予了一定的认可。要是鹿明珠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感动的要死。
只是可惜,鹿明珠不可能听到这样的话。
池聿修也不会让她听到,说零点的,池聿修对鹿明珠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他一直也不希望,自己的鹿明珠的好,能让她感觉到。
事实上,池聿修的心里,对鹿明珠一直是放不下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有更多的事情,只要与感情联接在一起,那么就算是再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得复杂起来。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这个么明显的存在。
“钱,不能给。”
电话中的池聿修这样说。
李永标多少有一些无奈,又说:“池董,我们有合同,合同上写的明白,我们要是真的一直这样拖着,且不说要打官司,重要的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我们这样的名声打出去,以后还有会有人和我们合作吗?”
“你说的都对,但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明白了吗?”池聿修的武断的,如果他没有这样雷厉风行的性格,也举达到今天这样的高度。
“那你说怎么办吧,你指出明路,我负责执行。”
李永标自然是要低头的,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自己多少的想法,都不可能再左右池聿修的决定。
池聿修在商界,有一个听起来夸张,却很合意的外号,他叫商界帝王。
不是拥有四海的财富,而是在说他的性格,他的性格就是这么的是霸道,就是这么的任性,一旦是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一个人,都别想再更改。
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他池聿修的。
“你现在只要拖住鹿明珠就可以了,记住,一定要拖住她。”
听了池聿修的话,李永标不由微微一愣,问:“拖住鹿董,那要拖多长时间,你能和我说一下吗?”
“七个小时。”
李永标差一点坐在地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拖那么长的时间。
“池董,我怕我做不到。”
池聿修的果断一面,再一次显示出来,他说:“你要是做不到,那你就给我滚蛋,明白了吗?”
李永标不敢生气,也知道池聿修是真的动了怒。
“池董,我尽力,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李永标不是怂。
因为,每一个人活着,都不是任性的活着,有太多的时候,是自己身不由已,这是事实,不可改变的事实。
“我不想听到努力这两个字,我只要结果。”
“你明白吗?我只要结果,过程我不并不在意。”
听到了吧,池聿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说话做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不管多少的情况,也无论有多少的东西,都存在于人的心里。
可以不服,但不能不听话。
“好吧,池董,我答应。”李永标说:“万一我没有达到目的,那我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我马上滚蛋,从此不再见池董你。”
说完,李永标就挂了电话。
出来之后,鹿明珠在外面,已经点好了一切。不管是酒还是菜,都是最好的。
“坐吧,李董,我们今天好好的喝上一杯。刚才你也说了,我们之间也许会成为朋友,那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是性情中人。”
李永标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更加复杂了,因为池聿修又下达了新的命令,不光是不还钱,还要拖住鹿明珠。
自己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这种难以解决的事情,居然都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天啊!
李永标觉得,这样的事情,说真的让人难以去接受。不管有多少的纠结,在这样的时候,都要深深的放在心里,也不管有多少的事情,都会这么的费解。
“鹿董,我突然有点头痛。”李永标说。
其实,这就是一个借口,只要人家不是傻子,就都能感觉出来。
可是鹿明珠却不可以说破,一旦撕破脸,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再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不管将来有多么的让人难以接受,可是这既定的事实,也都说明的了一切。
“头痛,李董你没事吧。”要是一般的应酬,鹿明珠肯定会让李永标回去休息。只是今天的情况,大不一样,假如真的让李永标走了,鹿明珠甚至不知,下次再去见李永标,会是在什么样的时候。
情况一如从前那样。让人费解,也有更多的情况,是突然发生的。
李永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都可以应付的过来,可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应该这么让人对待自己。
“我没事,只是我想要休息一下了。”
于是,鹿明珠在听到这样的话之后,那么也就有了更多的情况去发生。
“好吧,李董,要不我送你回家吧,等你好一些我们再谈。”鹿明珠觉得,今天的事情,怕是真的谈不拢了。刚才一定是池聿修给李永标打的电话。
在电话中,池聿修是怎么对李永标说的,怕是他自己也无法了解。
情况就是样的,池聿修因为生自己的气,所以从中作梗,不想让自己顺利的完成任何。
“不。”李永标的目标,是拖住鹿明珠,而是因为自己真的头痛,就要回家,那是不正常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不能改变的。
“我没事,还死不了。”李永标说:“你能等我一小会儿吗?我就趴在桌子上,小小的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谈,我答应你,我只需要睡一小会儿就行。”
听李永标这么一说,鹿明珠就更加的弄不明白了,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