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没有回头,再一次洒脱的摆手:“安心,有我在,一切都可安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了白云飞的这句话,琅乐筝就特别的安心。
回到房中,抱着小豆子,在沙发上坐下来。掏出手机。
不管自己和窦井然之间,有多么的矛盾。
窦家父母,对自己那是真的好。所以,一定不能让他们再为自己事操心。
要是自己没有听到窦井然的电话,那么什么也都不说了。既然是听到了,那就要打个电话过去,让窦母放心这边的事情。
号码拨了出去,响了两声,对面也就传来窦母的声音:“乐筝,你回来啦!”
“妈,我这几天,总是感觉身上不太舒服,按日子算,真的没到日子,可是我就出去先买了几片,防止到时候没有。”
琅乐筝把话说的很是圆全。
“女人,都这样。”窦母说:“小豆子醒了吗?”
“醒了。”琅乐筝把手机开了免提,送到小豆子的面前:“叫奶奶。”
小豆子于是就很乖巧的叫了一声奶奶,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人听了真的是舒服。
“大孙子,想奶奶了吗?”窦母是真的想自己的孙子了。
其实,普天之下的老人,心思莫不一样,都是想要看着晚辈们平平顺顺,自己也就安心了。
可是,天下儿女,又有几个真正让父母省心的啊!
“妈,我和小豆子都想你了。”琅乐筝越来越会说话。之前那个清纯的她,正在一点点的发生质变。
当然了,这样的改变,不会影响太多的人。
受到直接冲击的人,就是窦井然。
窦井然这个男人,也许早晚有一天,会真正的回到琅乐筝的身边。
只不过,事情不到最后一刻,又有谁能说的准呢。
就是这样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样。最后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没有人能知道的清楚。
就算是这样的,琅乐筝也不会放弃。
“乐筝,井然那孩子不坏,你别恨他。”
听到窦母掏心窝子的话,琅乐筝的眼睛就发酸。可是,自己现在不能哭,只要自己一哭,婆婆马上就会知道一些情况。
“妈,我不恨井然。看你说的,我怎么可能恨他,我……”
琅乐筝想说一句,我爱他。以前,这句话几乎长在了琅乐筝的嘴上,只要自己一张嘴,就能顺理成章的说出来。
可是,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自己真的说不出来。
就算是张开了嘴,却终是说不出来那样的话。爱情,已经受到了考验,琅乐筝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好,只要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就行。我和你爸,对你们没有太高的要求,只是想看到你们一家人和和美美。”
琅乐筝将堵在喉咙里的一声哽咽,就那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说:“妈,你放心,我们会好的。”
“那挂了吧。”窦母说。
琅乐筝紧着一下就把电话给挂了。
不是讨厌婆婆,而是担心,自己再不挂是话,眼泪就要真的涌出来了。
电话刚一挂为,琅乐筝的眼泪,就那么无声滚落。
一旁的小豆子,抓着琅乐筝的衣服,慢慢的站了起来。
嘴里咿呀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可是,当他肉肉的不手,伸在琅乐筝的脸上时。就那么一瞬间,琅乐筝就明白了小豆子要做什么。
他是看到自己哭了,想要为自己擦去眼泪。
一定就是这样的。
琅乐筝的心,一下变的无比的弱软。孩子还这么小,自己不应该在他面前哭的。
“小豆子,我的宝宝,妈妈没事。”琅乐筝抱起儿子,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儿子的小脸。
小豆子不停的在叫着:“妈妈,妈妈……”
孩子总是在不经意间长大。
琅乐筝终于明白,自己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了。这样的情况,是琅乐筝绝对不能理解,甚至是不能接受的。
她希望小豆子没有看到自己的眼泪。
她想要小豆子快些长大。
反正,此时琅乐筝的心里,就是一团乱麻。
而且她还在担心窦井然。
他飞过来,自己却连门都没有让他进,他会不会真的生气?
琅乐筝的担心,又让她想到,窦井然与金灿儿在一起的那张照片。那是一种从来都不曾有过的东西,好像自己真的看到了一样。
不!
比亲眼看到,还要更加的触目惊心。
无论如何,琅乐筝也想不出来,窦井然怎么可以背着自己做寿出那样的事情。
难道,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这时,琅乐筝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电话是嫂子姜繁星打过来的。
“喂,嫂子。”琅乐筝的脸上,还有残存的泪痕。
只是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平静,波澜不惊。
“乐筝,你见到井然了吗?”姜繁星就是关心琅乐筝,也是真心想要看到,琅乐筝能开心每一天。
琅乐筝抱着小豆子,向上颠了颠,这个小家伙,好像真的又重了许多。
“我见到井然了,还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
琅乐筝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瞒着婆婆。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瞒着嫂子,要让嫂子第一时间,掌握第一手的资料,这样她才能更好的帮助自己。
关于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去怀疑。
“怎么样,和好了吗?”姜繁星又问。
琅乐筝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么快。我和你说,嫂子,昨天晚上我才知道,原来窦井然在那边,与金灿儿又见面了,还上了热搜。”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原来不想和你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井然对人家金灿儿有意思,不过依我看,金灿儿对井然,也就那样吧。”
姜繁星有意将话说的轻描淡写。
目的是不想看到琅乐筝用这件事大做文章。
“我看到这件事之后,就让云飞陪我多喝了几杯。没想到,一大早刚才被窦井然看到,他也不问是非曲直,就那么一通胡闹,真的是气死我了。”
琅乐筝越说越气:“嫂子,反正我是没有让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