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澜心中冷笑,他占据混元乾坤伞,并非看重此宝的品阶,而是对其中那酷似古墓入口的百万里巨门感兴趣。 ?
燕澜本能觉得,此宝必定蕴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许是助他解开众多谜团的一个关键。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交出此伞。
余智吟心情不好,此刻见状,更是心情烦闷,不耐道:“诸位,有什么争议,出去再说吧。”
旋即,余智吟袖袍一挥,六头机关兽缓缓消失。
众修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
眨眼瞬间,众修便来到了外界广场上。
众修望着广场上百丈高塔,先前一切恍然如梦。
燕澜也来到广场,四周依旧是赤脚老鬼一众,与在机关兽上的站位相差无几。
赤脚老鬼笑眯眯地望着燕澜,用力拍着燕澜肩膀道:“燕澜,干得不错,如今我罡天弟子,皆以你为榜样。你这个榜样做得不错,再一次激励着众多弟子。”
袒胸老道笑道:“燕澜啊,就是你以后卖弄关子的时候,能不能暗中通知一下你老鬼师父,他每次都被你吓得半死……”
赤脚老鬼用力推了一把袒胸老道,故作不悦道:“你个老道,信口开河,哪来的被吓个半死,顶多有点担心罢了。嘿嘿,燕澜,以后你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老鬼我承受得住,没那么脆弱。”
燕澜惭愧笑道:“那时我只想戏弄一下庆家、万金商会他们,让师尊和众位亲友担心了。”
鲁菅笑道:“我才不担心呢,我相信你能笑到最后。”
龙牛竖起大拇指道:“燕兄,不得不说,鲁兄确实够仗义,怼得庆家众人差点吐血而亡。”
燕澜可以想象,鲁菅会是怎样的语气,当即笑道:“鲁兄为我摇旗助威,我能感应得到。鲁兄,辛苦了!”
鲁菅摆手道:“没事没事,跟我还客气啥。哦对了,既然咱们来到了皇域,是不是要顺便把加入柱老院的事办妥了。”
暮成雪点头笑道:“哈哈,自然要办,必须要办。燕澜成功进入雷狮学府,柱老院中谁还有脸执意反对。燕澜,今天去柱老院,还是明天去?”
赤脚老鬼连忙道:“明天吧。今天燕澜大战刚休,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进入柱老院也无需太急,免得柱老院许多老家伙无所适从。”
金笑云笑道:“嗯,是该给那些老家伙一些心理准备,免得催得太紧,让他们措手不及,影响了他们高大英武的形象。”
燕澜欣悦道:“诸位,若无要事在身,那就去我倾诗锦园饮酒作乐、把酒言欢吧。”
龙牛连忙欢呼道:“好嘞,肯定没人反对,出。”
轮渡海、楚人狂等人岂会抗拒,当即兴致盎然地跟随燕澜。
如今,燕澜已是大驯皇、经武州主,紧接着还要成为柱老院柱老,且进入雷狮学府,一定程度上,他的身份地位已经堪比大阁老,与盟老地位已经相去不远。
可以说,在不远的将来,驯盟在世俗层面上,还需要看燕澜的脸色。
一众数十人,很快便来到倾诗锦园。
房承望、勾慕连忙安排侍从准备晚膳,至于膳食,则根据燕澜的吩咐,从留仙宝库中取来大量的灵丹妙药、花果佳酿。
一番闲谈之后,众修入席就座,完全顾不上平日里高大上的形象,对分配给他们的丹果狼吞虎咽。
燕澜给予的东西,肯定不同凡响,所以众人吃起来根本不会去戒备乱想,只顾放心大胆地吃。
晚宴过后,众人便点燃篝火,促膝长谈。
燕澜自不会扫了众人的兴,没有听赤脚老鬼劝阻,而是陪众人盘坐于地,天南海北侃侃而谈。
其间,紫漪数次想问燕澜的过去,但都未启齿。
紫漪知道,在燕澜过去的生命中,有个名叫“凌玉”的女孩子,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所以,紫漪从不去问,就当不知道。
更重要的是,紫漪知道过往一切,是燕澜心中的一道巨大疤痕,在疤痕未愈之前,任何提及过往,都是残忍地揭开伤疤的行为。
翌日清晨,轮渡海、楚人狂、孤鹜、赦无生、断尺惊虹等人则返回驯盟。
燕澜在金笑云、暮成雪的带领下,前往柱老院。
紫漪不愿与燕澜分开,但又不好紧跟燕澜,便让燕澜将她和紫麟摄入禅心空间,静静修炼。
其余众人,则安心地住在倾诗锦园,等待燕澜的好消息。
临行前,赤脚老鬼不放心地问道:“金大柱老,暮柱老,此去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暮成雪笑道:“老鬼,你放心吧,燕澜现在是什么身份?他是雷狮学府的正式学子啊。别说柱老院的人不敢动燕澜,就算亲王想动燕澜,都要投鼠忌器,不敢胡来。”
金笑云也是笑道:“那帮反对燕澜加入柱老院的老家伙们,最多再强词狡辩几句。只要我们据理力争,燕澜进入柱老院将会十分顺畅。更何况,凭借燕澜雷狮学府的正式学子,以后他的身份地位,尚在柱老院之上。所以柱老院中巴结燕澜的人肯定也会相应增多。”
燕澜宽慰道:“老鬼师父,柱老院是皇国特设机构,至少在皇域之中,他们不敢将我怎么样。诸位,等我好消息。”
众人连忙朝燕澜抱拳,目含希望。
此刻,燕澜众亲友十分高兴,但柱老院有些柱老就显得十分操心。
替影人、余智吟、庆竹公等一众大柱老与柱老坐在一个密室中。
在场十余人,皆是柱老院反对燕澜入选柱老的支柱力量。
替影人身居正中央,无人能够看清他的模样,他就像一道漆黑的影子,让人感觉颇为诡异。
庆竹公先道:“以燕澜的能耐,若加入柱老院,柱老院必定鸡飞狗跳。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燕澜收买人心的手段十分强大,以后的柱老院,势必会变成燕澜掌控下的柱老院,我等皆会成为傀儡。”
替影人冷哼道:“庆大柱老,莫随便将一个人说得太过恐怖。”
庆竹公微微一叹,道:“非是老夫有意夸大,而是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