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狡黠一笑,潋滟的双眸比此时天上的繁星还要璀璨夺目。
她把左手的袖子翻给曼盛琛看,“我没喝,都倒袖子上了。”
曼盛琛了然,这小丫头可聪明着呢。
“那白柔柔是怎么回事?”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她给我酒里下的药,就是让我喝了,一刻钟之后不停的放响屁,而且还是奇臭无比的那种。
我把酒倒在袖子上之后,便给了一颗药丸清风,让她扔进白柔柔酒杯里,这样确保她能喝到。”
“你哪来的药?”
其实曼盛琛更想问,难道你有先见之明,所以才轻易把白柔柔反将一军。
“我自己做的啊。”
温暖说着就从腰带那掏出四五个小瓷瓶,得意的像他炫耀,脸上的笑就差说快快表扬我。
“我不仅有让人肚子不舒服的药,还有解毒丸,还有迷魂香,还有止血药,还有媚/药……”
温暖还在滔滔不绝吧啦,曼盛琛却打断了她的话,声音带着危险反问,“媚/药?”
她一个已婚少女,身上带着媚/药是何意?
时刻想着跟自己圆房?
嗯,想到这个可能,心里的怒意瞬间消散不见,这个可以有。
“额……”温暖这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多了,谄媚的笑着解释,“我在我爹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药书,这不前段时间无聊,学着配药吗。
我按照药书上写的,各种药丸都配着来玩,至于效果如何,还在试验当中呢。
不过今晚依白柔柔今晚的表现来看,这药基本已经成功。”
这话绝对是温暖的真心话,上次在她便宜老爹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本制药制毒的医书。
从此她就迷上了配制这个时代的各种药当中,只要有空闲绝对蹲屋里研制药材的。
“平时带一些防身的药物在身上就好了,那些不必要的药,就不用带着了,免得你自己搞错了,害了自己。”
曼盛琛悠悠的开口劝道,她手上那几个小瓷瓶,简直一模一样,怎么分得清,他担忧也是正常的。
“唔……”温暖忙摆摆手,“不会不会,我都做好标记的,加上什么药我一闻便知道了。”
身上带点防身的药才有安全感,而带着毒药什么的,以防不备之需。
要是自己制作的药,能派得上用场,这对制药人来说,这是一种认可,会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就像今晚那白柔柔栽在她手里,这让她异常兴奋,也让她很有成就感。
看她毫不退步的模样,曼盛琛也没劝了,她喜欢就好。
温暖今晚得逞后异常开心,就连走路也都是蹦蹦跳跳的,所以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迎风轩。
在分叉路口时,曼盛琛停下了脚步,“本王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好。”温暖带着清风走回后院。
沐浴后,温暖瞧着时间还早,便又翻出那本医术,挑灯夜读。
……
曼盛琛在书房处理完事物后,已经是夜里亥时过了,他在书房随意洗漱了一遍才回后院。
打开寝房的门,入眼的是书桌前,一长发披肩的女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不满的拧起眉头,指责的看向不远处侍候在旁的微风,说出的话满满都是质问。
“怎么不让王妃去榻上睡?”
微风低垂着头,小声的反驳,“是王妃执意再此等候王爷的,奴婢劝了几次,王妃都不依。”
“下去吧。”
“是。”
趴在桌上睡的温暖,本就睡得不安稳,纵使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她还是醒了。
直起身子,望向一身清爽,一头墨发随意束起的男人,软糯糯的开口。
“王爷回来了。”
掀开身上的披肩,缓步走向他。
“嗯。”听着她带着睡意的嗓音,曼盛琛一颗心都被带软了,说话的语气不再是不满,而是带着丝丝他都不曾发觉的心疼。
“怎么不去榻上睡?”
温暖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跟着他进了里间寝房,伸手给他解扣子。
“妾身侍候王爷宽衣吧。”
曼盛琛弯下腰方便她解扣子,任由她侍候自己,深邃的墨眸静静的凝望着眼前娇俏的丽人。
她这副温婉文静,典型贤妻良母的模样,是他所希望的妻子模样。
要是换作别的女子,或许他会很享受,毕竟满身疲惫夜深归回,仍有伊人在闺中等候,温存过后一起捻熄灯同床共枕,这是何等幸福之事,也是世间大多男子所追求的吧。
可眼前再次打了个哈欠的娇妻,为了等候自己回来,宁愿趴在桌上睡,他承认他心疼了。
温暖替他脱下外衣,剩下里衣时,爬上/床识趣的躺在里面。
曼盛琛在她身侧躺下,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低头轻轻噌了下,那柔软的青丝,才缓缓开口。
“以后困了就先歇息。”
沙哑的低音炮,撩得温暖刚合上的眼,再次睁开了,想了想,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
四目相对,他卸去了平日里那一身桀骜不驯的气息,多了一些柔和,平添了一份慵懒和温顺。
不知为何,她莫名的喜欢这样的他,这样真实的他。
也不知是否气氛太好,还是觉得这个时候的他特别温暖,所以温暖就是想把白日里那些委屈和不满,发泄出来,说白了不就是持宠而娇吗。
娇声道:“那怎么行,夫君未归作为妻子的我,怎么能安心憩睡呢。”
那幽怨的语气,哪是真心为他担忧,曼盛琛哪能不知她心里定是怨他的。
暗叹了一口气,又说:“你也知道本王辅助太子,诸多事宜他不方便出面,而本王得事事亲力亲为。
有时忙得彻夜不归,难道你还能到天亮不成?”
当然不会。
这个道理温暖懂,可她就是不依啊!
“王爷这般辛苦,那妾身更加不能安心入睡了。身为您的王妃,妾身得事事以你为主……唔……”
温暖话还没说完,樱唇便被面前的男人封住了,柔软的触感,带着男人强烈的气息。
曼盛琛从她双湿漉漉的水眸望着自己,心里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之所以强忍着,不过是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