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现在时代不同了,年轻人当父母跟咱们老一辈的人想得不一样,他们更尊重孩子的想法,让孩子学自己想学的事情,攀岩什么的肯定也是孩子想学他们才让啊。”
“说得也是,其实孩子还小,学什么都行,主要是想让他锻炼身体,省得生病。”
“对啊,所以我家那两个孩子天天让我带孙子出来玩,就为了让孙子锻炼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首要就是得照顾好孩子们的身体才对嘛。”
在外看着孩子们玩的家长们开始聊起来,有时会回头对时莺、闫沐琛笑笑,想要拉着他们一起聊天。
时莺除了干笑外,满脸都是无奈,闫沐琛看起来不像是会和这些家长一起聊天的人,可他不知为什么却也会回上几句,气氛倒是不错。
等小黎在里面玩了一圈出来后,时莺紧忙拉着他去了个人少的地方玩。
闫沐琛跟在身后,看着自家小妻子逃跑的模样脸上满是宠溺。
三人在欢乐堡玩了大半天,下午回来小黎吃过饭昏昏欲睡,闫沐琛想了想,起身准备离开。
时莺把小黎放到床上,穿上鞋跟着闫沐琛下楼。
一直把闫沐琛送到车旁,时莺才说:“闫先生,抱歉,今天在欢乐堡的时候没解释我们得关系,其实我之前有解释过,不过被人盘根问底说了更多,就觉得……”
“和陌生人解释什么?只会让他们问更多事情,更尴尬而已。”闫沐琛摇头轻笑了一下,知道时莺想说什么,他顺势接道:“以后如果我还和你一起出去,遇见这种情况也不要解释,反正都是陌生人,只见一次面的人,何必和他们解释?”
“可是这对您的名誉……”
“女孩子的名誉才更重要,我没关系,倒是让你受委屈了。”
男人唇角划着好看的弧度,他微微垂头,眼神落在时莺脸上,温柔体贴,如同最完美的绅士一样,轻柔的眼神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时莺张着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们三人一起出去,难免会被别人误认成一家人。她如果跟别人解释,那些人恐怕会像刚开始遇见的工作人员一样说个没完,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甚至会让人觉得她一个保姆让主人的孩子叫自己妈妈、心思不纯洁之类,所以后来小黎攀岩时候别人找她聊天,时莺才会一句话都没说。
她跟闫沐琛出来,是想让闫沐琛不要误会,她不解释只是觉得解释后会更麻烦。可闫沐琛直接让她不要解释,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她跟闫先生妻子长相不一样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可是,如果她真的和闫先生妻子长相不一样,小黎也不会亲近她,她也不会得到这份高工资的工作吧?
所以这是有得必有失啊,她赚着高额工资,就要有一些不同寻常的苦恼才对。
这么一想,时莺也算是想开了,只要她对闫沐琛没有其他心思,也就不需要再这么尴尬才对。
小女人眼神从犹豫纠结变得清明,唇角还露出明媚笑容,“没给闫先生造成困扰就好,那闫先生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