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印早有准备,闫菲舞刚跑过来,他便伸手把她拦住。
一直站在闫沐琛身后的炎纹轻轻挥手,两名身穿黑衣、带着墨镜的西装男出现,把闫菲舞扣住。
时莺轻轻笑下,低声说:“闫菲舞小姐,你别紧张,只是一些打算留在家族大会后给你们看的视频,你放心,至少你还是穿衣服的。”
“穿衣服……”闫广喆心脏猛地一跳,眼中满是戒备。
他上前两步,厉声喝道:“既然是留着家族大会后看的视频,你现在拿出来算什么,当小人吗?”
“我……只是想跟各位长老证明清白而已。”时莺微微低头,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闫广喆长老,你邀请沐琛吃饭那次我也在,你只把沐琛答应你同桌吃饭的事情说出来,却没说沐琛因为你要对旁系严加管教而发脾气,你说闫菲舞小姐与沐琛一同饮酒,却没说沐琛从未让她靠近过三米内,甚至因为她私自走近而扔了酒杯……”
“你刻意营造自己和沐琛关系很好的假象给大家看,却没把我也去参加那次会餐的事说出来,你……是不敢说自己引得沐琛发脾气,是我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主母帮你解围,才没让沐琛追究你……”
“闫广喆长老,为什么你的话从来都只说一半,做事也当面一套、别后一套呢?你表面上对沐琛忠心耿耿,实际上却窃取公司机密,私自建立敌对公司,给闫氏造成损失。”
“你表面与夫人恩爱有加,实际上却有无数小三,还给小三买房买车。闫广喆长老,你真让人失望。”
时莺肩膀微微耸着,精致的小脸上布满难以置信。她咬着唇,委屈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随着时莺的话,倪雅茜偷拍的画面尽数播放。
看着画面上闫广喆光着的身体,一众长老沉默。
闫广喆沉着脸,往后退了两步,紧盯着时莺,一句话都不说。
时莺半垂眸,抿着嘴脸上挤出一抹无奈的苦笑,“闫广喆长老,这些事……是我参加家族大会前才接到的信息,看到这些我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呵呵,解释?”
闫广喆冷笑,眼神像是刀一样落在时莺身上,带着满满的恨意。“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在家族大会上放出这段视频,你故意想要羞辱我!”
“倪雅茜那个贱人被你收买了?你真是好手段,她身上什么设备也没有,怎么能偷拍到我?”
“哎呀,这是承认了。”
时莺垂眸,低低的说:“既然闫广喆长老已经承认自己对家主不忠心,收买人盗取家族信息,那就请陈管家依照闫家的规矩办事吧。”
陈强印上前一步,站在时莺身旁冷声说道:“闫广喆、闫菲舞不忠不义,窃取本公司机密,经查实证据确凿,撤掉长老位置,押入暗牢。”
“暗牢?!”
听到这个词,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有几个跟闫广喆关系好的忍不住站起来,连声说道:“暗牢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家主,不能把三哥关入暗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