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闫沐琛好奇的看着简沂州。
他家莺儿到底做过什么事,竟然让简沂州神秘成这样。
“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只有说了这件事你才能知道莺儿有多护短。”简沂州低头,微微叹口气,眸子里划出满满的无奈,“我们曾经住的山上有一群猴子,不知道莺儿有没有和你说过。”
“我们师傅比较喜欢喝酒,山路不好走,特别是冬天更是寸步难行。于是每年夏天,我们师傅都会存上满满两仓库的酒,但猴子喜酒,很多猴子都有自己酿酒、偷人酒的习惯,在某一年,我们的酒就被猴子盯上了。”
“接连几年,猴子都会来仓库里偷酒,下电网做防护栏都挡不住它们,师傅被逼无奈,就带了两头哈士奇回来,也就是金票和银票。”
简沂州说到这儿,低低的笑了下,“金票银票是狼,莺儿有脸盲症,连自己长什么模样也记不清,她便以为金票银票是哈士奇。”
“不过说实话,狼和哈士奇确实很像,金票银票从小又在人身边长大,某些方面和狼并不像。”
“在金票银票刚来的前三个月,它们还是小小得一只,有一天银票跑出玩,被好奇的猴子围住,身上毛被拔掉许多。银票惨嚎声引起莺儿注意,她赶过去时看到银票可怜的模样,自己拿了根树枝和猴子打架。”
“所以呢?”闫沐琛挑眉,淡淡得看简沂州,“你是想说莺儿护短对象不分人或者动物?”
简沂州眸光微沉,眼底划着满满的无奈,“你是不是以为这件事无所谓?以为我说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是莺儿小时候做的?”
“金票银票今年两岁,莺儿手拿树枝和猴子打架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
那时她已经成年,还不顾形象的和猴子打架,猴子被她打跑,她拎着树枝漫山遍野的追猴子,回来的时候衣服被树枝刮得零零散散,就像个野人一样。
想到当时那个场面,简沂州就觉得他家小师妹太能护短。十八岁的女孩子还那么没形象,他很担心她嫁不出去。于是这两年他一直教她怎么当淑女,做一个有形象的人。
“十八岁……”闫沐琛低喃一句,薄唇上忽而划出满满的宠溺。原来他的莺儿十八岁还那么淘气,如果可以,真想看看她手拿树枝和猴子打架的模样,一定很可爱。
“自那以后,金票银票便认莺儿为主,因为莺儿保护了它们。”简沂州指尖在桌上轻轻点着,低声手:“在狼群里,莺儿的存在应该相当于狼王。”
原来他娶了一个狼王当妻子么,很是厉害了。
闫沐琛低笑,谈话间跑车驶入闫家别院,装成代驾的暗队侍卫把车子停下,非常尽职尽责的用夸张语气说:“女士,您真得是闫家别院的人啊?想不到我竟然能为闫家别院的女主人开车,真是我的荣幸。”
时莺看他两眼,默默收回目光,“这里没外人,别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