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
闫沐琛抬眸看时莺,见她用晶亮亮的眸子望着自己,他眼底划过一抹宠溺,“很好。”
“好?好的意思涵盖太多了,不能说的具体点吗?”时莺嘟唇,微微有些不满的看闫沐琛。
“善良,温柔,体贴,可爱……总之,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来形容你。”
“我家莺儿很好。”
闫沐琛低笑,薄唇上勾着好看的弧度。
时莺眨了两下眼睛,心脏嘭嘭乱跳,她又有一种自己被撩到的感觉……
“算你会说话。”哼唧声,时莺起身往卧室走,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别说土味情话了,也别学他们送口红,还是现在的你最可爱。”
比起说土味情话时的闫沐琛,时莺还是觉得现在的他更撩人。
少女迈着小腿蹬蹬蹬跑上楼,身后坐着的男人眸光却沉了许多。
“可爱?”
这世上敢用可爱来形容他的,时莺算是第一个。
不过说他可爱的那人是她,那便……可爱吧。
午后阳光明媚耀眼,丝丝缕缕的阳光落在闫沐琛身上,给他镶上一层金色。
比起明媚的的阳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要更吸引人。
两天后,时莺早早从床上爬起来,想到有好戏可以看,她兴致勃勃的给自己画上浓妆,涂上鲜艳的红唇,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嘴傻兮兮一笑,“嗯,果然是不一样的妖艳贱货,不错不错。”
嫩绿色的眼影配大红唇,她今天就是不一样的妖艳,嘎嘎。
一通翻箱倒柜,时莺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带亮片的外套,又找到一条镶满碎钻的长裙,最后拿了一双满是钻石的高跟鞋,她才心满意足的从房间走出。
下楼时,佣人看到时莺都愣住了。
这个红嘴唇、绿眼皮,一身闪闪发光、能把人眼睛闪瞎的女人是谁啊?他们家比娃娃还精致的主母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
“主、主母?”
早晨才从外地赶回来的陈强印看到时莺,惊讶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主母,您心情不好吗?是不是有下人惹到您了,还是外面有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您?”
“咦,你是……”时莺眨巴两下眼睛,视线在陈强印身上转了一圈,又看看站在闫沐琛身后一言不发的炎纹,小嘴微张,“陈管家啊,几天不见差点听不出你声音。出差回来了?”
“劳主母惦记。”陈强印悄悄呼出口气,回头看向淡定的主人。所以说他家主子不去外地出差,是怕他们主母认不出他?
“主母,我是炎纹。”
炎纹从闫沐琛身后走出,恭恭敬敬对时莺行礼,未免尴尬还主动自我介绍后才说:“您今天有什么安排吗,看您心情不错的样子,需要我帮您备车吗?”
“我过会儿去学院,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时莺点头笑笑,坐在闫沐琛身旁拿了个包子开始啃。
陈强印目瞪口呆的看炎纹,忍不住不停摇头。
心情好?那家伙是从哪儿看出他们主母心情好了?那一脸比毁容还可怕的妆……是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