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放出王水斌派出的那两人的飞剑,在青莲殿的王水斌心神一动。一年了,终于感应到了。吴凡,你给我等着。王水斌实在是有些骇然,按照他父亲王永刚在两个行刺之人飞剑上布下的追踪秘法,他一会便从父亲那得知,那两把飞剑竟然出现在赤妖山。吴凡在赤妖山?王水斌思前想后,最终认为,一定是上次赤妖山一行,让吴凡有了奇遇。不过,想想,肯定是吴凡走投无路了,才去赤妖山。
不管怎么样,王水斌还是立即派人去了赤妖山。这一会,王水斌派出锻魂期的人去杀吴凡。他就不相信,锻魂期的人还杀不了吴凡。如果真没办法,只得请青莲殿的炼魄期高手出马了。
而吴凡放出的那两把飞剑,一出来就要逃走,但是陆象巨大鼻子一伸,在百丈之外卷住两把飞剑。吴凡见状,立即说道:“将飞剑之上有的法源,想办法抹除,摧毁也无不可。”陆象一听,巨大鼻子立即一卷,那两把飞剑就成了废铁。
但吴凡又道:“卷起来,往自己身上刺两下。”
陆象苦着脸卷起飞剑,往身上乱刺五六下,永不止两下。陆象心道:这下你高兴了吧。谁知吴凡又道:“你这头妖象,好生狡猾,你没看到我身上都流血了,你却舍不得让自己流点血?你还在怀疑我手中的妖行令?你以为我从圣果林那出来容易么?”
别说象妖,其实狮妖等也是有些怀疑的。但它们一听吴凡说出圣果林三字,那绝对假不了。能知道赤妖山隐秘深处之内藏着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估计也只有眼前这个拿着妖行令作威作福的可恶人类了。
陆象没办法,卷起两把已然废弃的飞剑,猛地往自己身上剐蹭一番,吴凡终于看到了鲜血,点了点头,跳下枝头,直接踩在陆象的背上。而后大声说道:“你们也不要再跪着,原地等候我之命令。先把你们的名字报上来。”
狮妖第一个报道:“雄狮!”
虎妖:“夔虎。”吴凡仔细一看,这巨虎身上还真是满身夔纹,显得颇为古怪神秘。
那头暴躁的花豹说道:“雷豹!”吴凡这才想起这厮逼得自己差点死掉,怒道:“自己打自己两拳,没打得自己吐血不算。”
雷豹怒道:“即便你有妖行令,也不能如此命令我伤害我自己。你要我杀谁,我即便战死也会去,但要自己侮辱自己,我并非陆象这脓包,你要杀便杀,何必侮辱我雷豹?”
“雷豹是吧,你还真是个不听话的刺头。我并非雄狮,要你打你便给我打!妖令如山,有不尊者,杀!”吴凡吼道,他现在什么也不怕。想想圣果林空间内那些狐族,那么多存在一万多年的,都得乖乖听司妩琳大姐的,你们这些妖怪一见妖行令还不是乖乖跪下,你们不是怕这妖行令,怕得是司妩琳大姐。
雷豹发现吴凡发出一股令他神魂动摇的气势,看来巫主能够透过妖行令传递一些惩戒力量。雷豹硬是被憋得不敢再言,也不废话,花豹纹理的巨拳对着自己胸口便砰砰发出震天巨响,雷豹猛吐一口心血出来,怒视吴凡。
吴凡冷冷道:“很好,你退下好好休养好身子,看到哪个妖族不爽,你随便吞吃。”雷豹低沉道:“不需要,三天我就完全自愈!”
吴凡也不再言语,闭上双眼,将妖行令用一根血树藤蔓绑好,挂在颈脖子上。司妩琳在圣果林空间区域之中,神秘面纱之下露出柔美的笑容。
三天之后,吴凡全身真元得到完美补充。这三天,众妖兽看着四处红色迷雾往吴凡眉心涌去,既充满杀意又不敢妄动,这种矛盾至极的心理,让它们心中的憋屈都要憋爆了。就像看到侵略者在你家随意烧杀抢劫,你头上却有个人压着不能也不敢去反抗。
直到吴凡站起身,大喝道:“我看你们怨气似乎很重,这红色迷雾我就破坏了怎么了?你们怕得不是我,我知道。你们怕得其实也不是司妩琳大姐。你们怕得是红色迷雾消失,所有人类修士会对你们喊打喊杀?是也不是?”
惟有雷豹出声:“是!”其余妖族低声咆哮。
吴凡道:“我观你们其实也不坏,一定是被众多人类修士误会了。今天,我给你们一次发泄的机会,随我一道出山,前往北部中土区域,屠灭玄蓝城!就问你们敢不敢去?”
雷豹吼道:“有什么不敢,屠灭整个人类我都敢。”吴凡冷冷盯了雷豹一眼,雷豹立即低头。其余妖族才同声说道:“有何不敢?”
吴凡道:“你们需要准备什么?”
“短时间内不需要。”雄狮说道。
吴凡道:“那么,随我冲出去。”
雄狮道:“有多远?”
“几千里。”吴凡道。
“我们一齐冲出去,这几千里,容易被你们人类修真门派发现。”雄狮提醒道。吴凡听言,见这雄狮果然能称王,行事小心,很有大局观,自己都差点被眼前妖兽的威猛给蒙蔽了心眼,潜意识里认为带着这一群妖兽就能横扫整个阳元星似的。如果真可以,这些妖兽完全不用躲在赤妖山不敢出去。
而一边的雷豹却是不耐烦道:“雄狮,你还说不怕,有修真门派怕什么,遇一个灭一个。”
吴凡却道:“雷豹,别把自己说得很猛,你那么猛,你怎么不敢打我?”吴凡这话刺得雷豹嗷嗷叫,却还真不敢对吴凡怎么样,只得把一边忍不住笑出声的大白兔给撒了一巴掌,那大白兔倒是机灵,立即说道:“吴主,雷豹不把你放在眼里,没你的命令竟然动手打我一巴掌。”
吴凡听言,心底笑了,立即说道:“白胖子,你打回他就是了。”这大白兔给自己取了个名叫白公子。雷豹听言不禁笑得很是得意,白公子见吴凡竟然不中招,这借刀杀人没成功,白公子摸着被打肿的脸,心里实在太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