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清随即怒吼:“就不在一起三年,你就变心,你这种不忠的女人。”
“我跟你一起发生过什么吗?我跟你承诺过什么吗?你牵过我的手吗?什么也没有,你总是喜欢在我面前表现自己,其实我很反感。你拿一些别人的诗词在我面前说来说去,你又怎么会知道,其实我并不喜欢诗词,以为我名字有个诗字我就喜欢诗词了吗?你根本就不懂我,什么也不懂。知道为什么我有几个月跟你一起吗?那并非我本意。因为,如果那天吴凡不把你打下那山涧,我一样会打你下去。”洛诗说完,就缓缓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李元清怒吼道:“你这贱人,给我站住。早应知道你不安好心。你跟他早就有一腿了是吗?你们要我变成这模样,你们很开心吗?”
洛诗回头摇头道,她看着李元清这个顶着一颗妖怪头颅的人,觉得他很可怜,她淡淡地回了句:“此事另有人操控。吴凡是最无辜的,他不应该为我承受属于我命中的厄运。而你,李元清,这三年的炼妖生涯,痛苦折磨着你,你却一直都不知上进,不思索真正前因后果,却是记挂着一个比你弱小的吴凡。这不正是说明你爱欺负弱小的懦弱吗?”
“啊……吼……谁敢操控我,我是当年最优秀的入门的弟子,而你也是天赋绝佳姿容无双的入门弟子,谁敢操控你。谁会去操控你我?宗门宠爱我们还来不及,哪来的操控?啊……你在骗我,你这个骚娘们。那小子真傻,竟然还没有动你身子,那就让我来,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李元清其实一直都时不时瞅向洛诗傲挺的双峰,此刻他什么也不顾,他认为,有些女人,应该先夺了她的身,她的心自然而然就会变成自己的了。
就在这个时候,吴凡终于冲破了那些血纹物事,进入了属于甲龙分身培养的空间之中。吴凡一眼就看到了逼近洛诗的李元清。吴凡不吭一声,蹬地而起,跃起竟然有十丈之高,从高空往下。手三阳手三阴足三阳九条正经脉全数凝气,眉心无色圆珠此刻更加疯狂起来,吸化周边红色迷雾,抽取其内血气和精气,为吴凡所用。吴凡整个人从空中冲击而下,双足连环踢腿,将李元清的身子给踹倒,而后竟然将其钉入了血腥地面之上。
啵,一道血色波纹从李元清周身荡漾而开,吴凡与洛诗两人的身子都立即被冲撞而开。李元清翻身而起,狂吼道:“你是何人?”定睛一看,不是吴凡是谁。李元清抓挠着颈上猿妖巨头,呼吼呼吼冲向吴凡,大吼道:“你这个下作之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变成这样了还不想放过我是吧。好,很好啊。”
吴凡刚刚往里这甲龙分身培养空间冲击的时候,一直都能听到两人的对话,猜测出这李元清被炼成妖怪分身后,脑子似乎不太好使,对于洛诗所说,吴凡依旧还有些不解之处。不过,现在不是探求真相的时候。
洛诗看着吴凡,摇头道:“你为何还是要来。都让你滚了,你跟来作死吗?”洛诗面庞上的哀伤与痛楚再次显现。
李元清见洛诗这般表现,他的心就如被刀割一般,当年跟洛诗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见过她对自己露出过什么关心的表情,这贱人一定是害怕自己会杀了吴凡,所以她会这样子。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喜欢这么一个人?
吼~李元清的巨头一摇,就猛然间撞在了吴凡胸口,而后大吼道:“你喜欢他是吗?我就当着你的面慢慢将他折磨死?你求我也没有用。”吴凡被撞到百丈开外,要不是这养护甲龙分身的空间范围充满了那许多如带有血丝的透明海带一般的血纹物事,吴凡被这一撞的倒退速度肯定会更快。饶是如此,吴凡一样撞在一颗血树之上,那树皮上蠕动的一些血丝,却是不敢让吴凡触及,似乎吴凡就是它们的天敌一般。洛诗没有发现,李元清更没有发现。吴凡自己也根本不知道。
李元清一撞成功,对着洛诗冷笑道:“你就喜欢这么一个弱者?他如何能保护你?”李元清有意要在洛诗面前虐杀吴凡,缓缓往前踏步,在他眼里,吴凡已经是个死人。洛诗本想御剑飞到吴凡身边去,却发现周边那些如透明海带中透着血丝的血纹,让她根本无法御用法力。进入这甲龙分身的养护空间,也是那个青莲宗俊逸青年告诉她的。她现在只能往吴凡那里急速跑过去,回头看着缓缓踏步而来的李元清,毅然挡在了吴凡的前面。从刚才的一番对话后,洛诗就没有想过求这个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放过吴凡,因为,求已经没有用。
但是,吴凡站了起来,将洛诗往身后一拉:“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要活着,因为我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李元清走近了吴凡后,巨大的头颅又想来一次猛烈撞击,却见吴凡会气手三阳手三阴经脉,面对撞来的头颅,就是一阵连环猛拳落下。凝气成罡,血气和精气的融合,其拳劲气罡越发强劲。化气二级的近战力量,绝非凝气九级可比。
吴凡的连环拳击,就如闪电一般轰在了李元清巨大的头颅。李元清能感受到头部被猛烈打击而带来的痛苦。但,他不相信吴凡一个看上去只有凝气一级的人能够把自己打痛。这一定是修炼天妖神功带来的副作用,跟平时修炼天妖神功时的痛感一样。而吴凡的拳击之力,虽然拳拳可碎石,但对上李元清变异了的猿妖巨头,根本就不能立即给李元清致命打击。
故而,李元清依旧坚持自己的巨头撞击之法,就用这种方法把这弱者给撞死吧。洛诗,你不是喜欢这个男人么?我就看你拿什么来拯救他。求我啊,快求我。在李元清内心,对洛诗其实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对于女人,他认为就应该在他这种男人面前温纯地像一只羊羔,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