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我坐在床上,抬头看着站在门边的娟姐,我赖着不走,倒不是说我想跟娟姐干嘛干嘛。
而是她明显哭过了。
我不能不管,首先娟姐对我不错,而且我和她之间也有着那层关系,我要装作看不见,不管,那我和她的小叔子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我是娟姐自愿跟我上床,而她小叔子,娟姐不愿意?
我看两者之间没什么区别。
我就这么看着娟姐,等着娟姐回话,她脸色有些复杂,还有些哀求,最后跟我低声跟我商量:“陈升,当姐求你了,你就回自己房间好不好,明天,明天姐陪你。”
我要的根本不是这个,我就是想知道谁欺负娟姐了,我看着她问道:“谁欺负你了?你都哭了。”
娟姐眼神闪躲:“没,没人欺负我啊,我也没有哭。”
“你明明就是哭过了,眼睛还红的呢。”我皱着眉头,有些生气的说道:“娟姐,你到底把不把我当朋友的?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你就告诉我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娟姐见瞒不过去,叹气说:“唉,你就不要管姐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了?”我不是傻子,娟姐社交简单,只有学校的那一点人际关系,除了学生就是同事。
正常情况来说,女学生比较乖,男学生从来又是对女老师比较尊重,所以问题不会出现在学生身上。
那么就只可能出现在同事身上了,而且应该是学校的领导层。
我看着娟姐,追问道:“是你同事欺负你了吧?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啊,你这不是让我着急嘛。”
娟姐见我一定要管,气急的叫道:“陈升。”
“嗯。”我应了声。
娟姐威胁我说道:“你如果还把我当姐的话,就不要管我的事情了,不然姐可真要生气了啊,又没有多大的事情,大不了我躲着点就是了。”
躲着点?
我大概猜到了点什么,看了眼娟姐发育特别成熟的身体,问道:“是不是有人沾你便宜了?”
“没有!”娟姐立刻慌乱的否认了。
“哦?”
我有些不高兴起来,一个不高兴的是娟姐不跟我说实话,什么都藏在心里,另一个不高兴的是竟然有人敢沾娟姐的便宜。
能让娟姐大晚上一个人躲在家里哭,由此可见,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还是很过分的那种。
得亏我这几天都没在家,娟姐没防备,不然的话,我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娟姐在学校被人给欺负了。
在我看来,娟姐的经历已经够惨的了。
竟然还有人欺负她?我心里起了邪火,加上本来这两天心态就挺爆炸的,于是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然后回头看着娟姐,冷冷的说道:“娟姐,你不说可以,明天我去你学校去一个个男的逮过来问。”
“不行!”娟姐急了,跑过来抓住我的手,气急道:“我不许你去。”
我比娟姐高一个头,低头看着她:“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娟姐脸上出现了巨大的挣扎为难,然后她突然踮起脚尖亲我,也把抓着我的手往自己胸前的丰满上放,期盼着说:“这样,陈升,姐陪你睡觉,你今天晚上想做什么,姐都依着你,你答应姐,不要去学校里乱来行不行?”
“娟姐!”
我真有点恼火了,甩开娟姐的手,皱着眉头看着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我之所以问,那是因为我真的把你当我姐,换做别的女人,她在学校里被欺负,关我什么事情?我问都不会问一句。”
娟姐见我坚持要知道,只好叹了口气,妥协的说道:“那我告诉你,你不要到学校里行不行?”
我点头答应:“行,我不乱来。”
当然了,我也只是点头答应而已,心里却是憋着一肚子怒火,暗暗发狠,等下知道是谁欺负娟姐的,一定把他往死里打。
妈的,瞎了他的狗眼!
娟姐见我答应,然后就跟我说了起来……
她刚来宁安不过几个月,虽然学历很高,但是仓促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固定工作,也就宁安市第二中学在招老师,她凭借着高学历应聘成功了。
这里面有一点,宁安市第二中学是公立学校,教师编制其实是很复杂的,有关系的老师哪怕不教书了,在家也可以领工资,每年教师素养培训的时候,去参加一下培训就行。
没关系的老师,往往连转正都很难做到,属于临时工。
娟姐就属于没有关系的那种,而且身上没钱,急需要这份工作,这就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
教务处主任吴启华看上了娟姐,暗示了不是一次两次,说只要娟姐同意陪他睡一觉,他就可以帮娟姐弄一个正式教师编制,还说以她的学历,以后往上发展很快的,不像现在,是个临时工,连社保公积金什么的都没有。
娟姐没同意。
但是男人就是这样,对于女人方面,耐心是有限的,教务处主任吴启华又是比较性急的人。
早两个月,他还能装一下,现在耐心磨完了的他开始时不时的去找娟姐,只要没人的时候,他就会沾娟姐便宜,比如摸一下屁股,或者胸什么的。
娟姐把这些屈辱都忍了下来了,没有声张。
这就更加助长了教务处主任吴启华的胆子,一次午间,吴启华见办公室里只有娟姐一个人在,竟然强行抱住了娟姐,亲她,还把手伸到娟姐衣服里面去,要不是外面刚好有个老师路过,娟姐还要吃更大的亏。
并且吴启华还威胁娟姐,不许说出去,一旦说出去的话,不仅开除她,甚至连工资也拿不到。
娟姐左右想不到办法躲开吴启华,想到以后他说不定会更加过分,这才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起来。
我听的火冒三丈,满肚子邪火,气的指着娟姐的鼻子说:“你就是这些年在你婆家忍来忍去,忍习惯了,你怕什么啊?现在法制社会的,他沾你第一次便宜的时候,你就应该一巴掌扇过去,那二中又不是他的,上面不是还有校长什么的吗?他要是想开除你,你就找校长理论不就完了?”
“你简直就是活该!”我指着娟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只要一想到娟姐被那个吴启华摸过,我就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吴启华家去,将他拖出来往死里揍。
娟姐被我说的眼泪委屈的不停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