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瑶吐了吐粉舌,整个人显得无辜又无措,“对不起,老公…”
皇甫月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然后走去衣柜边拿了一套新衣服给她,“快点把衣服换了,不要感冒。”
“哦。”她躲在被子里开始笨拙的换衣服。
皇甫月冥走去沐浴间拿了一条温湿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女人在他面前藏着掖着的换衣服,他哼了一声,“你身上有哪里我没有看过,抓紧动作换衣服,别磨蹭!”
“…”
米瑶也很想不磨蹭,但是他杵在这里盯着她,一点都没有回避的意思,她的动作反而慌乱了起来,糟了,后面的内依扣子扣不上了。
“怎么了?”
“…”
“我看看。”她还没有开口,男人直接绕到了她的身后,“松手,我帮你扣。”
他真的帮她扣扣子。
但是几秒后,身后完全没有动静,她娇声催促道,“老公,你在干什么啊,快点帮我扣上啊…啊!”
男人从背后一把将她抱住了。
米瑶吓了一跳,迅速挣扎,“老公,你说帮我扣扣子的…”
“我看你分明在勾引我!”
她的肌肤腻白腻白的,整个背部的线条莹润纤柔,尤其是腰窝处深深的凹下去,非常经典的S曲线,他看了眼睛都红了,哪里还能帮她扣扣子,她分明就是勾引他的!
“哪有?老公你恶人先告状。”米瑶不服气的辩解。
皇甫月冥就着她的腰窝用力的掐了一把,“还敢狡辩?说,你有没有勾引我!”
他没有用力掐她,但是她觉得好痒,腰窝本来就是她敏感的地方,她“咯咯”的在他怀里不停扭动,“有有有,都是我…勾引你的…”
皇甫月冥让她躺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她三千青丝在空中垂下潋滟的弧度然后扑在雪白的床上,香艳极了,他俯下身啄她的红唇,哑声道,“你勾引我干什么?”
干什么?
米瑶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瞬间变得湿漉漉的,她清纯无辜又惊恐的看着他,好像他在对她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皇甫月冥滚动了一下喉结,直接吻住了她的红唇。
米瑶两只小手撑在他英挺的肩膀上,任他亲吻。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不像平时那么主动,皇甫月冥不悦的睁开了眼,只见女人根本没有闭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米瑶,跟我接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看着他盛怒的容颜,米瑶有点怯怯的,“没有啊…”
“那些病人比你老公重要?”
“没有…”
“那你为什么老是想着他们?”
“我没有,我只是在想…若菱和剑晨也住在皇宫里,现在病情已经在皇宫里蔓延了,说不定就会传染给他们,我好担心呢…”米瑶说着就低下了小脑袋,不敢直视他凌厉的眼神。
皇甫月冥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然后松开她直接走了。
“老公,你怎么走了,你不要走…”他像是又生气了,米瑶赶紧去追他,但是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好,所以她只能裹着被子跑下床。
刚跑了一步,她的脚踩到了被角,然后很不幸的,她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她轻呼一声。
这时房门被摔开,男人像阵风般跑了进来,他面色铁青,“米瑶,你怎么这么没用,走路也摔跤!”
他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呼呼,“哪里疼了,我看看。”
米瑶迅速抱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亲他的俊脸,“老公,我怕你走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好怕你不要我了。”
皇甫月冥僵了僵,然后他伸手将她抱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你刚才还走…”
“我没走,我只是出门去叫李副官。”
“恩?”
“我让李副官通知梵诺准备一下,待会儿我带你过去试一试能不能救活彼岸花。”男人开口道。
“什么?”米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老公,你没有发烧吧,你不是一直不同意…我以身犯险的么?”
“但是,我看你不快乐。”
因为她不快乐,所以他退让。
米瑶一怔,然后那双大眼里迅速蒙上了一层晶莹的雾花,她捧住他的俊脸用力的亲了一口,“老公,我好爱你哦。”
皇甫月冥冷哼一声,然后狠厉的盯着她,“米瑶,这条路是你选的,不管发生什么意外你都要负责!”
“恩,我会对自己负责的。”
“不是对自己负责,而是对我对儿子负责!”男人咬牙道。
米瑶迅速将他抱住了,“老公,我不会出事的,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出事的,我还要做你的妻子做敏学的妈咪,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
皇甫月冥觉得这个女人的小嘴真像是抹了蜜一样的甜,他阴郁的眉心缓缓松开,然后将她回抱住,“我也是。”
……
米瑶随着皇甫月冥上了一辆豪车,“老公,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去看彼岸花。”
“彼岸花难道不是在皇宫里么?”
“不是,彼岸花生长在天山之上。”
“这么神秘?”米瑶的眼里隐隐有了期待。
半个小时后,豪车停了下来,皇甫月冥打开了车门,将她牵了下来,这里好冷,好在她出门的时候男人给她披了一件白色的披肩。
“米姑娘。”这时有人在叫她。
米瑶放眼一看,前面来了好多好多人,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人头,大家淳朴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有期待有感恩,你们快看,那位就是米瑶姑娘,那个天上下凡的仙女,哟,真是漂亮。
米瑶发现了很多熟人,隔离区的人都来了,小女孩,小女孩的妈咪,小伟…大家都感激的看着她。
米瑶勾起唇角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她想走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但是这时小手一痛,是男人用力捏了她一下,“你给我老实一点。”
男人没好气的警告道。
“…”
米瑶真是觉得这个男人的脾气糟糕透了,她又哪里得罪他了,她只能悻悻的看着那些熟人“呵呵”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