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挂了电话,男人看着安静的睡了过去的容琛,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容琛,作为兄弟,我能帮的,也就到这儿了!
高傲寒这么想着,心里倒是觉得好受了一点儿。
没有一会儿,顾锦璃便赶了过来,她盯着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的男人,纠结的要死!
这男人是因为自己才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她心怀愧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嫂子啊,他已经喝了很多酒了,现在好不容易睡了过去,你还是赶紧把他带回家吧!他总不能睡在这儿吧!”
看着顾锦璃一动不动的盯着容琛在看,高傲寒忍不住的开口说道。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只能靠老天爷了!
“好!”
顾锦璃因为身后男人的话,终于回过神儿来,她着急的点了点头,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原来像容琛这样的男人也会有抑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她突然间意识到,以前的自己错的是有多么离谱。
将容琛带回家,顾锦璃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照顾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的男人。
“唉,有些话,我是真的说不出口,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和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生活了这么多天,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尤其是对这个男人,她的爱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尽管知道容琛早就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还是说出了口。
或许,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才能说出口吧!
第二天一大早,容琛便早早的醒了过来,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因为昨晚喝多了的原因,头疼欲裂,让他有点儿受不了!
“啊!”
因为男人一掀被子,把原本趴在床边的顾锦璃一下子扔在了地下,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忍不住的喊道。
容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声音?
“干嘛啊!”
女人艰难的起身,看着瞪着自己的容琛,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问道。
男人却依旧吃惊,“不是啊,我告诉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他还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这是一种什么感受?
生活了三十年,他还真的没有过这种经历。
“什么啊?你昨天喝醉了,一直都是不省人事儿,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呢!”
顾锦璃好像是忘记了以前的那些不愉快,她嘟囔着小嘴儿,无奈的开口说道。
这男人,喝醉了酒还真是什么都记不得啊!
“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已经醒了,你可以离开了!”
容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喝醉了酒的样子全让这女人给看了,他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怕丢脸吧!有什么好丢人的,我们之间害怕丢人吗?我们可是夫妻呢!”
她一下子没经过大脑都说出了口,自己却一下子愣住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去看着容琛,还好这男人没有什么反应,她耸了耸肩,准备偷偷离开。
容琛却一把拉住了鬼鬼祟祟的想要离开的女人,“对不起啊!”
男人本不想拒绝,可是想起这女人为了照顾自己,折腾了一夜,脸上也布满了沧桑,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顾锦璃笑了笑,“哎呀,没什么事情的!”
她笑呵呵的样子,却让容琛看到了林紫云的影子。
这样的顾锦璃和林紫云真的好像啊!
女人离开了以后,他还是傻傻的愣在原地,自己仿佛已经着了魔,这样的他让自己都觉得讨厌。
“容琛,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忍不住的自顾自的说着,原来不可一世的大总裁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时候,也会像一个小傻子一般,幼稚的厉害。
离开的顾锦璃没有下楼,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实在是折腾坏了,她的眼皮像是在打架一般,简直是受不了。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是自己的床舒服一点儿!
因为昨晚喝了很多酒,容琛也没有再上班的想法,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了。
将所有的工作都推到高傲寒的身上,不管对方答应还是拒绝,他终究还是狠心的挂了电话。
却没有想到,容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言宵的到来,不仅仅让顾锦璃吃惊,就连容琛也大吃了一惊。
刚睡醒下楼的女人没有想到会看到沈言宵,自从大伯被抓以后,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大伯母了。
“大伯母,您怎么来了?”
她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开口问道。
莫非这女人过来是为了大伯的事情?
可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锦璃啊,我一直都想找你,可是你也不回家,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来这儿找你了!”
沈言宵是个千金大小姐,以前的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摸自己面子的事情,可现在却为了顾页生的事情来找了自己的侄女。
不过她从来都不后悔。
“哎呀,这些天家里出了点儿事情,我一直没有解决好,便也没有回家,大伯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顾锦璃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她该怎么开口解释自己这些天和容琛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呢!
不过转而一想,干嘛要这么费尽心机的解释呢!
“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也知道,你大伯已经进去了一段时间了,我没有想过找人救他,可是我为什么不能探监呢?不知道锦璃能不能帮帮我啊!”
沈言宵也不是那种虚伪的人,她看着顾锦璃,着急的开口问道。
顾页生一直都是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如今她仔细数数,都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她也着实是想念对方了。
“啊?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这种事情,我想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顾锦璃仔细的听完了沈言宵的话,原来都是为了大伯,她一直都心疼大伯母的付出,可看着当事人儿,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