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天屹开车送乔唯去上班,跟着她去了乔氏一趟。
乔氏转型之后,订单接的比之前多了,但是一般的小乔和焦雨都能处理,只有少数数量较大的和大企业需要乔唯过目。
顾天屹帮着乔唯看了看小乔和焦雨签的合同之类的资料,便坐在一边等着乔唯处理完事情。
昨天群里炸了锅,其中沈亦然最甚,为了安抚她,乔唯只好答应她今天去FE跟她解释一下。
看完文件,乔唯把笔收好,一边整理桌子一边说道,“我弄好了,咱们走吧。”
顾天屹放下手中的杂志,站起来,帮着乔唯拎了包。
乔唯把文件交给了焦雨和小乔,并说了一下注意事项,让她们按照之前流程开始就可以了。
车上,乔唯揉揉太阳穴,开口,“我打算让小乔做副总,你觉得合适吗?”
“你怎么问我?这可是你的公司。”顾天屹一边看路,一边回答她道。
乔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之前不是打算把副总的位置交给焦雨吗?可是她的性格赶紧不太合适,管管公司里面的事情还好,如果是去外面打交道的话,我担心她一时犹豫不定就错过了商机。”
“现在小乔跟着柳青学到了不少东西,而且各方面表现的都被焦雨好,所以我想提拔她,但是又怕焦雨会心里不舒服。哎,愁死了。”
顾天屹无奈的笑了,“你之前可不是这种性格的,你说一不二,有自己的想法,不会犹豫,从来都是公私分明。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为别人着想了?”
乔唯看着顾天屹,说道,“是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而后轻笑,“肯定是失忆之后的后遗症,重温了十九岁的傻白甜,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天屹抓着她的手,笑道,“不管是十九岁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一样的。只是你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了,不再被恨意左右你的情绪,不再用冷血伪装坚强。你只是坐回了原来的你。”
乔唯看着顾天屹,轻轻笑开。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了解自己,就连自己的内心都被他剖析的一干二净。
到了地方,沈亦然早早地就等在那里了,今天她特意给店员们都放了半天假,让他们出去找灵感,腾出整个工作室来开会用。
乔唯到了之后,看到沈亦然和杨嘉木两口子都在,便道,“对不起啊,来晚了,等很久了吗?”
“嗯,我们都是上班就在了。”沈亦然无精打采的看着她说道。
乔唯无奈一笑,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没有精神的样子?”
封远泽笑笑,“昨天接到了辛木的电话,知道了事情的经过,郁闷了到现在。”
乔唯和顾天屹坐下,说道,“也不用郁闷,这件事吧,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现在想收手,估计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这可是关系道我爸爸和辛叔叔,说到底是关系到我们两个家族。这可不能儿戏,我感觉压力山大。”沈亦然头抵在桌子上闷闷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乔唯无奈的说道,“这也是我想说的事情,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想,也应该庆幸我们提前知道了,总比他们主动出击,最后事情被爆出来之后,杀我们个措手不及的好。”
“说的也是。”沈亦然坐起来,聊聊自己的头发,说道,“那我们接下来就更加的不能放过苏杏林和牛泽贵那两个老狐狸了。”
顾天屹点点头,说道,“可能很快牛泽贵就会查到辛木的身份,到时候他就会更加的愤怒,如果他选择不择手段的先爆出来,那我们也是会很被动。”
“我昨天已经给我姑姑打了电话了,她说三天后是她爸爸的生日,到时候会带着孩子回来。我想到时候把这件事跟她说一下,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沈亦然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出来。
宋毅和杨嘉木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们两个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到时候出点力了。
“好,那我们就到时候再说。如果需要我们过去的话,你到时候就说话。”乔唯点头。
解决完这件事,封远泽问乔唯,“那你那边怎么办?苏杏林不会放过你,现在又惹上了这件事,我担心乔氏……”
乔唯明白他的担心,UL他都敢说封就封,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乔氏集团呢?
乔唯笑道,“不妨事,乔氏一直做账都很透明,他如果要来查封我,这才是自寻死路。”
顾天屹勾唇,“看来,我也不能让他这么顺遂了,免得他得意忘形,觉得我们好拿捏。”
“宋毅,我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报告老大,时刻准备着!”宋毅笑道。
“那就好,那我就先给他制造点麻烦,给你们这边争取些时间。”顾天屹说道,“怎么也得撑到你们那姑姑从法国回来。”
“行,这样最好不过了。”沈亦然拍手笑道,“到时候我亲自把我爸爸叫回来,你们那天也去我们大院,那天不仅是一场生日宴会,更是我们建立联盟的掩护!”
几人摇头,果然是红三代啊,说出来的话都是搞革命的气质!
“牛秘书,您昨天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已经把他的信息发到了您的私人邮箱。”
“好的,我知道了。钱稍后就打给你。”
挂了电话,牛泽贵就打开自己的邮箱,看到辛木的个人信息之后,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
果不其然,怪不得这么跟自己对着干,原来是他的儿子,真是找死!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将资料打印出来,牛泽贵就拿着去了苏杏林的办公室。
“市长,我之前见总是同一个人去您府上调查,所以上心查了一下,您猜怎么着?”牛泽贵聪明的并没有说是为自己的事情调查的,这样才能让苏杏林和自己一起处理掉辛木。苏杏林把手里的文件放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