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公身边来。”凤爵并没有在意林若曦那说了一半的话,招手叫她过去。
林若曦慢慢走到凤爵身边,凤爵一把就把林若曦拉过去,坐到他的腿上。
“怎么了?”凤爵额头轻轻碰了一下林若曦的额头。
林若曦的眼睛垂了一下,“我今天碰到宋宏标了。”
说到这里,林若曦抬眼,仔细观察着凤爵的情绪。
凤爵失笑,“你老公不是纸老虎,没有那么脆弱。”
林若曦撇嘴,是谁前几天受一点点刺激就会发疯的?
凤爵像是能看穿林若曦的想法,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说老公坏话?”
“没有。”林若曦立刻摇头,一脸的真诚。
凤爵低笑,“没有干麻这么紧张。”
“我哪有。”林若曦否认。
凤爵继续笑着,凑近林若曦,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因为心虚,林若曦动都没敢动一下。
她这样的表情,反而更告诉凤爵,她在心里鄙视他呢。
凤爵垂眸认真的看着林若曦,“还生老公的气吗?”
“怎么会呢。”林若曦笑眯眯的顺着凤爵的话扯开话题,“你是有原因的嘛。”
“嗯,那就好。”
林若曦一怔,好什么?
凤爵的吻已经压下来。
不同于刚刚那两个轻浅的吻,凤爵吻上她,灵巧的舌就撬开她的唇齿,迅速的勾起她的小舌,纠缠。
“唔。”林若曦轻嘤一声。
一股酥麻的刺激瞬间袭向林若曦的大脑,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再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想别的事情。
她微闭着眼睛,仰起小脸儿承受凤爵狂热而又霸道的亲吻。
对于林若曦的配合,凤爵十分满意。
因为精神亢奋,刘医生一直嘱咐凤爵不要动情。
这几天,可把他想坏了。
“若曦,若曦……”凤爵一声声低喃着,极尽挑逗林若曦的每一根神经。
快要被逼疯的林若曦,终于张嘴,轻喊一声,“老公。”
这一声,比任何的情药都厉害,都更让凤爵难以自持。
他紧紧的搂着林若曦,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一般。
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托着林若曦的后脑,让她更加配合自己,让自己的吻更加深入。
渴望,一触即发。
凤爵托着林若曦站起来,大手一挥,就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挥落。
他轻轻的把林若曦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略显迷茫的小脸儿。
“若曦,宝贝。”凤爵低喃,倾身而上。
(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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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沙总部。
一间稍显昏暗的地下室里。
顾家管家老李被绑在一根十字架上。
祁右冷眼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老李。
“泼醒。”祁右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哗”一声水声,一桶冰水泼到老李的身上。
冰冷的感觉让老李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他眉眼动了动,再一次醒来。
这已经是老李第八次被打晕再醒来了。
“你们……你们非法……囚禁……”老李醒来,声音微弱的说。
祁右勾唇,“活着的人,才叫非法囚禁。”
老李一怔,这是要把他弄死在这里的意思吗?
祁右脸上仍旧是那种淡淡的笑容,“你已经被判了死刑不是吗?”
老李替顾家顶了私藏巨额毒品“香水”的事情,已经被判死刑。
但是因为老李一生为顾家兢兢业业,奉献了一生。
顾老爷子终究没有对不起他,找人把老李偷换了出来。
“老李”算是已经死了,他的户口栏里已经填上了死亡这两个字。
老李轻笑了一下,是啊,他都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被抓来这里,又怎么样呢?
大不了就是死在这里。
而且,面对这样反复的折磨,他情愿一死。
“给我个痛快吧。”老李有些艰难的说。
祁右摇头,“恐怕不能。”
老李买通待应生,在凤爵的洒里下了药,又做了那种视频传给凤爵,让凤爵跟林若曦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情,凤爵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老李?
祁右不把老李折磨够了,就不可能让他死掉。
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老李实在忍受不下去。
既然祁右不给他一个痛快,那他就自己死!
他攒足了力气,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祁右正坐在一边,闲适的看着老李。
老李咬舌的动作,自然沈不过祁右的眼睛。
在老李刚刚做出动作的时候,祁右猛的站起来,一拳打在老李的下巴上。
“咔嚓”一声,老李的下巴被祁右卸下来。
“想咬舌?你觉得自己能做到吗?”祁右鄙视。
真是太小看他了。
老李下巴掉了,疼得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你为什么不让我死。”老李含糊不清的说。
他说得很用力,却因为身体虚弱到十二分的境地,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没什么份量。
祁右挑眉,“你自己该知道原因。”
老李痛苦的垂下眸子。
是啊,他怎么能不知道原因呢?
曾经,老李的手上也是沾满了鲜血。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他的手上,也会让囚犯生不如死。
死了多没劲?一点痛苦都没了。
“既然你什么都懂,那我们就继续?”祁右看着老李问。
他问得很真诚,看似在征求老李的同意。
但是当祁右后退几步,重新坐到椅子上,黑沙的人就立刻上前,在老李的身上刷了一些蜂蜜。
闻到那香甜的味道,老李睁大眼睛。
此时此刻,他都能想到,接下来他们要干麻。
果然,刷完蜂蜜,就有人拿了一只透明的塑料袋过来。
看着那塑料袋里密密麻麻的黑色东西,老李困难的咽了口吐沫。
“哦,忘了告诉你了,这种黑蚁个头虽大,但是牙齿并不厉害。所以被它们咬了也不会少多少肉。”祁右淡淡的开口。
老李才不相信,他们只是让他身上爬几只蚂蚁,只让他痒痒一阵。
看到老李的表情,祁右呵的一声笑,“你猜得很对,这蚂蚁稍微……有那么一点毒。”
这种毒浸入人的血液,流到哪里,就会让人感觉哪里异常疼痛。
就好像拿小刀在那地方一刀一刀的割着一样,堪比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