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好事儿。当然要用你这个劳动力了,现成的司机兼保镖兼长工,还不收费,哪个傻瓜会不用?不过你也别委屈,我那几个姐妹个个美若天仙,养眼得很,和本姑娘不差上下,你至少可以一饱眼福啦!”
“我的天!不和你比,我还抱点希望;拿你做标尺,那只能是芙蓉姐姐一类的吧?要是比你还丑,那还让哥哥我活不活了?”
“你要死哦?”九格格送来一个榔头敲脑袋的符号,表示自己的愤怒,旋又笑靥一绽,说:“定下来了,周六上午七点走,你来接我,吃的用的我带着。”
“哪用妹妹你破费哟,权当哥哥花个买*春钱罢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找我呀?”
九格格不怀好意地回道:“知道你成天泡在花柳丛里,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呗。我这个人很大公无私的,一向替别人着想。”接着说了实话:“今天你再不回复,我就要给你打电话了。”
同九格格调侃了几句,张恒远说自己还有事,便结束了对话,随之打开文档,准备写总结。
然而,还没来得及动笔,手机就“叮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臧家祥的电话,便摁下了接听键。
“恒远,检查结束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臧家祥的声音。
“结束了。”张恒远道。
“什么时候回益阳?”
“已经回来了。”
“今晚有安排吗?”
“今晚没什么安排。”
“太好了,刚才文龙打电话给我,约我们今晚聚聚,你在哪,我和文龙过去接你。”
如果光臧家祥一个人约张恒远,张恒远就拒绝了,但纪文龙约他,他不便拒绝,便答应下来,并和臧家祥约定,二十分钟后,自己在小区门口等他们。
半个小时之后,张恒远、纪文龙和臧家祥三人一起走进了位于益河河畔的一家土菜馆。
张恒远他们刚到菜馆门口,纪文龙就接到局里的一个电话,金坛花园小区发生一起凶杀案,已造成两死一伤,让纪文龙马上赶过去。
对于警务人员来说,案件就是命令,尤其又是如此重大的恶性事件,而且纪文龙又是刑侦科科长,他一脸无奈地同张恒远和臧家祥提出告辞,急匆匆地向案发地点赶去。
纪文龙前脚刚刚离开,臧家祥就接到了老婆打来的电话,他老岳父脑梗塞突发,让臧家祥马上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去。
臧家祥离开后,张恒远独自一人走进菜馆中。
菜馆的老板见张恒远进来之后,立即迎上前来,一脸热情地招呼着张恒远。
张恒远正准备入座,余光所到之处,惊现一条熟悉的身影。
在临近河边的位置,刘婷婷背对着马路,一个人坐在那张桌子旁边。
张恒远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刘婷婷手上的那只杯子上。
在刘婷婷的脚边,放着一件啤酒,桌上摆着二只空瓶。
菜馆老板一脸热情地递给张恒远一支烟,问他吃点什么。
张恒远挥了下手,起身朝刘婷婷走过去。
刘婷婷浑然不觉,依然坐在原地,似乎心事重重,纹过的眉毛皱成一团。
张恒远喊了一句,“这不是婷姐吗?”
刘婷婷这才抬头一看,见是张恒远,脸上勉强闪过一丝笑容,站起来同张恒远打招呼道:“是……是张主任啊,你……你好,张主任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张恒远打量着眼前这个正值花样年花的风韵少妇,美女下属,不难看出,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让她有些不痛快。
不过,他不便多问,不经意地地扫了眼她对面的座位,很随意地说道:“刚才陪朋友过来吃饭,没想到朋友遇到点急事离开了,这样一来就剩下我一个人,婷姐也一个人吗?”
刘婷婷沉吟了下,道:“是的,我一个人。”
张恒远道:“既然婷姐也一个人,我们一起吧,也不知道婷姐欢迎不欢迎?”
刘婷婷翻动着美丽大大眼睛,白了张恒远一眼,道:“当然欢迎了,平时想请张主任你都请不到,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请客。”
张恒远微微一笑,道:“还是我请你吧,你是女士,哪有让女士请客的。”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刘婷婷美丽的大眼睛微微一翻,风韵十足,言语中居然也带着一丝娇嗔:“虽然张主任你是我领导,但也不能这么霸道吧,我刚才说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可不许跟我抢着买单。”
张恒远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听婷姐的安排。”
刘婷婷秀眉微扬,说:“这还差不多,请坐,张主任。”
张恒远我随手拿起酒瓶,一边给刘婷婷倒酒一边说:“婷姐,这里不是单位,你不用主任长主任短的,好像我多官僚似的,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刘婷婷道:“直接叫你名字?那哪成,要不,我叫你张弟吧。”
张恒远说:“当然可以,我好像比你小两岁,本来就是弟弟吗!”
刘婷婷再次端起杯子,冲张恒远风情一笑,道:“来!张弟,我敬你一杯。”
张恒远再次打断刘婷婷的话,道:“婷姐,打住,我刚才说了,私下里,我们是朋友,是姐弟,既然是朋友,是姐弟,就不存在敬酒。”
刘婷婷莞尔一笑,说:“好好好,听你的,姐弟之间不存在敬酒,来,我们姐弟俩走一杯。”
张恒远这才端起杯子,同刘婷婷碰了下:“好,走一个。”我边说边干了杯中酒。
刘婷婷也很干脆,一饮而尽。嘴角边上溢出几滴啤酒,沿着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
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淌,最后顺着那丝光滑,隐入衣服中。
在张恒远来之前,刘婷婷已经喝过两瓶了,又一杯下肚,脸上越发有些红晕。
张恒远见她这模样,不禁问了句,“婷姐,你都喝两瓶了,算了吧?”
然而,刘婷婷伸手理了一下头发,很大气道:“放下吧,张弟,我还能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