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的办事效率是真的高,第二天马瑞就领着一个十分干练的女人来了别墅,说是专门教韩歆学车。
这女人看起来十分的年轻,一点都不像是做教练这一行的。
不过韩歆也没问,她确实是想自己学会开车,以后不想再出现司机事故。
她简单给她说了下考驾照的需要学的东西,除了路考还有理论,这个韩歆倒是知道的,早就在手机上面下载了一个APP学习。
说完之后,就开始教她怎么启动车子,熟悉车子上的基础设备,
从此以后,韩歆不在天天我在家里没事做,而是学车……
……
过了两天,马瑞带着两个人陌生人,到家里来,对家里的食材进行一番深度的研究之后又离开了。
韩歆不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
问王妈,“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王妈也摇头,“我也不清楚。”
韩歆奇怪但也不是多好奇,也就没多问。
另一边江家老宅,江沉也派人查了一遍。
江母甚是不解,“你们干什么?”
马瑞恭敬的说,“夫人,江总让我待人过来看看膳食,准备给您精心规划饮食。”
“是吗?”
马瑞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江母将信将疑,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江母最近精神有些不好,总是梦到一些年轻时候奇怪的事情。
精神有些恍惚,手机短信响起的时候她惊的心慌,忙点开来看,是一个无备注的号码,【你的儿子长这么大了啊……你还记得你的手染上的血吗?就让你儿子来偿还吧。】
这个短信让江母吓的脸色惨白,回了房间之后,就拨了那个陌生的号码。
但是却无人接听。
她在怎么拨,不是被挂断就是无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被她的电话给打烦了,又给她发了一跳信息,【你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本来还不想这么快动手的,现在看来你是想看看我的虚实,别急,很快你儿子身上就会留血。】
【别在给我打电话,再打,你儿子就不是留血那么简单了,而是留命!】
“这个变态到底是谁?”江母此刻心里慌乱的无法平静。
脑子里不断的闪现陈年旧事,她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他?”
……
江沉在查谁给韩歆下药的事情,多少传到了程子雨的耳朵里,程子雨在陈暖的病房里来回的踱步。
晃得陈暖头晕,“子雨你怎么了?”
程子雨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揭发的话,江沉更会讨厌她。
现在能帮她的只有陈暖了,“暖暖,当时少爷娶了韩歆的时候,我心里为你抱不平,十分生气,就悄悄的在他们的吃饭用的面粉里加了导致不孕的药粉,这药粉只对女人有用,对男人无碍……”
陈暖惊讶,但也感动,“现在是啊沉发觉了?”
程子雨点头。
陈暖,“那怎么办,我也没法帮你啊?”
“如果少爷查到我头上的话,你一定要帮我说情,那个韩歆多少有点问题的。不然不至于一直没怀孕。”
其实她没说的是,就算韩歆怀孕了,也是畸形儿,所以她根本就不怕她怀孕。
听程子雨说是为了自己,陈暖感动的不得了,“他要是查到你这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让他动你。”
程子雨感动的握着陈暖的手,“暖暖,这个世界上就你对我最好了。”
“你是为了我啊,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程子雨哪里是为了她,她明明就是为了自己那颗变态的心。
她对江沉的喜欢已经是自私到了极致。
……
程子雨说服了陈暖,这些天都缓了心情,这天踏出医院的大门,心里没来由的有几分忐忑。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大街上人流稀少。
路灯绵延而昏黄,医院的附近总是多了几分阴森。
在她面前忽然出现一辆车的时候,饶是她是心里变态,也被吓的不轻。
她后退一步,看着车窗降了下来,里面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商业人士,“程小姐,我老大有请。”
“你,你老大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见程子雨有些害怕,那人笑了笑,“程小姐别怕,你要是想让自己成功脱离这次的事件,就上车。”
“什么?”她拧着眉头,她给韩歆下药的事情,属于豪门私事,她不说,陈暖不说,江沉不说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
“如果你想要江沉放弃对你的追究,就上车,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看对方也不像是要她的命,如果是要谋财害命,在这深夜里,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逃的掉,显然对方是真的要跟她谈谈。
“好。”
……
半小时后,车子在‘烈焰’停下,烈焰这个地方,向来是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不管是谁来查,基本上都是查不出客人的资料,因为客人一走,钱两清之后,资料就会全部销毁。
绝对是一个安全的好地方。
“程小姐,这是包间号,我就不进去了,有人盯着。”
烈焰进去之后是保密的,但是在门口还是不安全的,万一被人发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来这个地方,那她也是解释不清楚的。
程子雨点点头,“嗯。”
照着那人给她号码,她来到了包间,推门而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是你?”
肖昼,程子雨见过他,毕竟暖暖跟他吃过几次饭,而且他也去过暖暖的病房看望过陈暖,所以程子雨是认识他的。
“你好,程小姐。”
“你找我来什么事?”程子雨问道。
“当然是帮助你,我知道江沉最近在查你,暖暖也将你的情况告诉我了,正好我最近才实行一个敲山震虎的计划,可以顺便帮帮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程子雨浅笑,“那得看你是不是真的能帮我了。”
肖昼优雅的喝了口酒,“坐下说话,程小姐,我还不至于对女人动手,而且我对你也没兴趣。”
程子雨坐在了沙发上,“那我倒要听听肖先生打算怎么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