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医院一间特护病房里,一个平头汉子,脖子上吊着一条绑带,手上正打着石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兴业的司机兼保镖平头胡进。
手机上没有信号,却是那天被打了一针之后,就一直住着院,而手机上的信号却是显示着空格。他也就是手骨断了一根。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一回事。总觉得整件事有些诡异。
而另一个手机却是老旧古板的那种手机,他认出那是柳董事长的手机。掏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想想还是算了。这可是董事长的手机,万一这电话打出去别人急了怎么办?关键是董事长恐怕不知道手机在自己这里吧。
他把自己手机摸出来,打了一个客服,得到的却是信号不通,他愕然,把手机翻开,里面的电话卡都没有,还怎么打电话。
谁干的。他很想骂人,可一想到自己这是在病房,隔壁柳董事长还在休息呢。也就忍了下来。他是经过特残训练的,在一种时刻还得保持自己的冷静。
一系列的事件在发生。他不得不正视这些人是所谓的寻仇还是商业竞争。这一种情况都是冲董事长来的,针对自己的可能性不大,要想找出那就只有从董事长最近的商业伙伴中去找。而要是针对自己的。那自从退役后,自己一直进入柳氏一直都不这么张扬,也没有几个是自己认识的。他相信自己的几个战友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职业。这可能发不大,自己的在服役时,并没有什么仇家,有的只是国家利益。
让他很是不解的是,对方怎么对自己一行的路线这么清楚,自己是董事长身边十多年,可看的出对方是想直接至自己俩人死。
而柳子豪却说是***,这让他很不解。***这人他也认识。据他对***的了解,这***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并不会把这些不光明的事用到生意上来。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想到,这起交通意外,竟然源起于面起的柳子豪。
他脑子有些沉,现在都已经是十点了,他看的出已不是自己进院的天色。就这样都到了午饭时间,肚子有点饿。他按响床头的服务铃,这是直通护士站的。还显示着这边的房间号。
很快一个身着白大褂的护士出现在门口,平头哥看出门口好像有人拦着了,那是昨天柳子豪带来的人。心里有些感动不解:这公子是这么对人,自己也就一个司机保镖而已。也就走出去,对两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说:“我叫她们来的,这手有点痛。”
那其中的一个年长的迟疑了一下:“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我们柳董吩咐了,无关人一律不准进去,为了你的安全。”
平头哥有些不解:“董事长好了,那我这点算什么事?”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董事长就是我们现在的柳子豪董事长。”年轻人说完这话。却是不再理会胡进。
胡进有些矇了:“今天是几号?”
进来的那个护士柔声说:“今天是十二号了,你都在这里昏睡了快一个星期,倒是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守着你,说不让我们打扰你睡觉,只要你一醒就来叫我们。”
“------”胡进感到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而是进入到意外的一个阶段。胡进把门给关上,对护士说:“那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进来的时候不是他住在这里吗?”
“进来的时候是这样的,可也就快在你不知怎么的就昏了,而你们的一个年轻人说让你住在这里,我们没有事情不需要打扰,而那个人情况要严重一些,就转移到别的更好的医院去了。”
护士的话让胡进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这个时候却是顾不了那么多,他最担心的是董事长人在哪里。他的儿子想必也安全的。问护士:“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护士看了看他:“被那个年轻人用车接走了。那是强行办理手术的,他说我们这里条件不适合他们。他们找到了更好的医院,这是有关于病人的生命,我们一般也要征求家属的意见。家属同意了,我们也就没有反对的理由。”
“我是问你那人去哪了?”胡进有些急了,说话也大声一些。
“真的不清楚,家属不会把这转的医院告诉给我们的。”护士很不客气的对胡进白了一眼,看他没有事还能冲自己吼,也就不在理他转身出去。
胡进觉得是这么一个理,感到自己有些失态对护士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心急,那是我的老板。”
听对方道歉了,护士缓了一下身形,对胡进点了一下头:“我也没有怪你,你问一下门口的人或者有收获。”
这话提醒了胡进,对啊,怎么忘记这一茬了。
待护士出去后,胡进对一个年轻的说:“你进来一下,我这个东西要挪一下。”
那年轻人信以为真,转身进来,而胡进趁机把门给关了。待他走到床边时,从后面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动弹不得。胡进问:“董事长去哪里了?你如实说来。”
“我们也不知道,柳公子要把他父亲移到那里怎么会告诉我们这些人呢?”说完这话,胡进松了手,他说的也有道理。
“你不是有电话吗?打一个董事长的电话不就清楚了吗?”
董事长的电话。胡进苦笑:“董事长的电话在我这里,我的***却是被人拔掉了,也就是怕我们联系上了。”
“兄弟帮我个忙,让我顺理出去行吗?”胡进的身手要出去,很简单。但要不惊动别人还是有些困难。就这年轻人都吃了自己一记。
“你出不去的,柳公子都有好几拔人在看着,我们一共有四人,不在同一个地方,你能同时把我们都摞倒?”
“你帮我一个忙,先把你同伴给叫进来成不?”说完话,一个肘击,把年轻人撞晕,拖到床上,打开门,对外面的说:“那人怎么了?”
他不由的回头一看,还是走进:“------”
话还没有出口,也就感到脑子一沉,一下子昏了过去。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