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头上戴着无沿的圆幔,一脸清瘦,可以想到年轻时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脸上却是带有一股和善之色。
梦莹姑娘一见这个男人,也就迎了上去:“阿爹,你怎么上来了。”
“阿爹来看看这小伙子,难道也不允许吗?”说完这话看着自己的女儿宠爱的笑。
“阿爹要来说一声,不准不经女儿允许就进了女儿的阁楼。”梦莹姑娘脸红了,局促不安的站起了身子。
颜春看到梦莹姑娘站起来时,那身体的竟然曲线玲珑,跟黄美娟相比反而多了一层多了一层山里女儿的健康丰满,她长在这山谷里,皮肤比起黄美娟竟然要好上几分。
“我叫李金泰,你可以叫我金泰大叔,这是我小女李梦莹,大家都她梦莹姑娘,小女年轻不懂事,如有得罪还望小哥见谅。”
颜春想起什么:“金泰大叔,我这是怎么到这里来了?”颜春只感到全身痛疼难忍,要不是他心志坚,那还不叫出来才怪。
金泰大叔看了看颜春的神情,不由暗暗的点了点头:“你也算是福大命大,我也是无意中到哪里去采药,却是发现你被那么多的山藤给拉住了,这么多的山藤这么高的山峰,都摔下来还能活命,你必是有福之人,我也就把你给放下来,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还有几种草药没有找到,你的伤口要想结痂肯定还要一些时日。”手里倒扣着一个烟锅,是要想着什么心事。
“小兄弟,你是不是学过什么练气功夫,我在给你治伤时发现你身上总是有两股很雄厚的气机在游走,一股偏冷一股偏热,这是怎么一回事?”
颜春沉思了一会:“不满金泰大叔,我是跟着师父学了七八年养气功夫,我们那功夫却是很纯正的气机,至于另外一种气机-----”颜春想到吃了蛇胆时,那全身火热之感,心思一动:“我在掉下来之前碰到一金丝猴子。”转而把跟金丝猴子合力杀时两条大蛇的事说了出来。“当时我吃完那蛇胆时还不觉得的,可一会儿,就觉得丹田有两股热流然后合成一股汹猛的热流,就烧的我全身都难受。”
“这就对了,你吃下去的不是普通的蛇胆,而是有五六百年生命的蛇内丹,就是一般武者吃了一颗都受不了,你却吃了两颗,也正是你自身修炼的养气功夫帮你化解了不少热流。”停了会,用火柴点着了烟丝:“想必你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能保命,那两颗蛇丹还有你自己修炼的养气功夫起了作用。产生那么大的劲道,那反弹力也是惊人的,从而帮你化去身体的伤害,又帮你泄去不少狂燥之气。”
“我这么多年,没有少在山下走,我真还埋过两三个,都是从上面掉下来,摔的不成人样了。”
颜春想到什么:“多谢金泰大叔的救命之恩。”
“小伙子,不是金泰大叔说你,我们这山谷几乎跟外界是隔绝的,别人也是进不来,我们要出去也有一定的难度。”想了想:“在这里好好养伤,我们这里有地种有猎狩,这一辈子安心活着比什么都好。”
颜春听完金泰大叔的话,头脑嗡的一声,就差晕过去了:这金泰大叔的意思就是自己一辈子还得守在这山谷之中过活,跟他们一样过着与世隔绝的人生。可自己还有许多心愿没有完成,自己还有许多人生目标还没有实现。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黄美娟,自己可是答应了她要跟她一起深聊下去,而她妈都是自己的准岳母了,那这样岂不是要失信于人,害人一辈子。
不行,坚决不行,一旦伤好了,还的想着法子出去。
“你这伤太严重了,要不是有两股气机在保你,想必你也活不过来,这倒是一好事,你那两内丹的气机倒是在这个时机大部分混进了你的经脉,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抽了两口烟,一复杂的眼神看了看颜春:“你家里还那么放不下,是不是还有什么让你割舍不下的人和事?”
颜春想到老爹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都已经过古稀了,说不定那一天就走了,自己这儿子却不在身边:“我有一老爹,都七十了,还要我去尽孝。”
“这个那是自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的意思你家里可有婚配可有妻室?”金泰大叔慢慢的问出这话。
“那倒没有,不过也碰到了一心爱的姑娘。”想到黄美娟,颜春忍不住说。
“那你们可有过夫妻之实?”
“没有?也就是个漂亮的人儿。”颜春倒不好把话说满,污人家女孩子清白。
听了颜春这话,金泰大叔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只要没有行夫妻之礼,那就不成问题。”
“大叔,你说这里与世隔绝,难道就没有想过要跟外面联系,这样这里的人民才可以脱离现在这种生活困境?”
“你不懂,外面的世界都是人吃人,早些年莹儿的外公说外面还成天在打打杀杀的,这世道还是不太平。”
“大叔,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可是抗日那些年,现在我们国家处在强盛之时,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根本不会出现这种随便杀的事。”颜春看出这金泰大叔不想跟自己深谈下去,倒也不好什么话都说,这伤口还在痛着呢?
颜春不懂了,金泰叔跟梦莹姑娘身上的布料看出这好像就是自己手工纺的那种,而从金泰大叔说话的神情,对外面的世界一点也不感兴趣以的,那是不是太奇怪了。或者就是了解外面的世界,从而不感兴趣。也许这金泰大叔在刻意躲着什么吧?
金泰大叔把梦莹拉进了旁边的房间,父女俩在里面说了一会儿话,才相继走出来。
颜春耳力再好,这不裹成棕子似的还能听的到,也就两个眼睛露出来了。
金泰大叔什么时候走的,他倒还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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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