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公然敬酒给谭丽丽,刘丽要是看不出这堂叔的想法,真还是有点猪,她也就白长了这么一副好面相了。她上了堂叔的车。车子发动了,刘丽似笑非笑的,眼神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刘会计:“叔,你的目的是不是太明显了?”
刘会计的手一抖:“你丫头又想说什么?”他也没有少疼爱这侄女,对于这位侄女他也是无可奈何。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不怕我婶婶知道?”刘丽盯着他的眼睛,就想要看出一点什么来。她忽然对颜春这个人真还有一点好奇,但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再说了,今天这看人家厂里的赛事,那可是自己父亲出的主意,父亲也就是让自己见一见春阳鞋厂的法定代表人-----颜春。在家里父亲在她面前把他说的天上少有,人间无双。刘丽才对他产生了兴趣。而且听父亲说过这一块地的几个资金深厚的大老板根本不把他们这些村官当一回事,税收不按时交,还总拖欠。还欠人家鞋厂制衣厂家具厂都好多钱,有些小老板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十多万的也就当喂狗了。
刘村长可没有少听他们诉苦抗议,但自己也就是一小村官,还能奈他何。而春阳鞋厂前法定人都有一两百万的帐收不到,这不得不说春阳鞋厂更名跟这些不良老板有着直接的关系。做为订货方,随便去那个厂里人家小资本都是把这些大老板当菩萨一样的供着,那个怠慢货期。
一些小老板也就自认倒霉,而也就颜春,竟然有消息说他在跟这些人收帐时竟然把什么段都使出来,要打打得人家所有的马仔都起不了身;要论理,颜春代前老板把那钱收回来可还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了,前老板都把这些帐单遗给他了。颜春也就是把这些帐全收回了,这个春阳鞋三才活起来的。
车子过了红绿灯在十字路口等候。忽然对刘会计说:“停车。”她看到了海阳大酒店那一幕。看到颜春把两个人护到身后,心里一怔。有时候有一个男人保护也是一种幸福。
后面的司机在骂街:“前面那个傻b都脑袋被驴踢了,还不开想什么呢?是不是带了马子就在车上动作起来了,那这么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
“在这里抓紧时间是没有的。”真还是什么难听不入耳的话都飘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去了。
理亏在先,刘会计就是本地人,也不能怎么样,真要是这样,那可是有违交通法规的。刘丽却是不适合开口骂人。再说了,她一个顶级美女要是一开骂,那什么美女风范也就没有了。
但不说话,还真有那种确有其事的感觉。刘丽看到堂叔的车子前面放着半瓶营养快线,也就不客气的摇下车窗,对着后面车的玻璃丢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你是不是上赶着去投胎?”
这王八蛋天不收地不收的,也就是前面停了一下车而已,还真什么话都往外说,这还有没有一点素质?刘丽很没有淑女风范地发了一下飘:这太气人了,感觉得到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是失了淑女风范。
那后面车的司机见真还骂出一个超级美女,也就自认为理亏,自己刚才骂那话实在是欠损。自己应该含蓄一点说人家车震什么的?这样那个美女想必还是很中听的吧?
铁一样的事实,跟美女吵架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要么是被人合骂?要么就是被大众声讨?他还是明智的闭上了自己那张鸟嘴。
那司机的玻璃刷刷了几下,也就把玻璃上的营养快线给刷干净了。车子开动了,刘丽跟刘会计两叔侄却只忘了发动车子。那后面的司机倒是没有再催,而是绕了过来,到两车并齐地时候,却还是恶作剧地说出一句:“你们继续车震吧?现在也碍不着谁了?”这王八蛋倒是产“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刘丽却是没有听清楚,倒是刘会计把这话给听到了,也忍不住喝骂:“你他妈的,那是我侄女。”
“我知道,现在时下的一个词,有一个国家的女人管自己的男朋友叫大叔的,至于干女儿那词更是有意思:干女儿就是干女儿,你第一个词就是第一轻声。而倒数第三个却是重声,你说这话怎么理解?”
感觉得到事发就要挨丢,车子启动,快速的超跃了刘会计的车。
这刘会计只能干瞪眼:本想给个解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会是越描越黑。难不成还停下车来叫人来打一架,但问题是人家都已经走了,想打也找不到人。
刘丽后面那一句倒是听清楚了,再也保持不了淑女风范:“你他妈的,你别走,有本事就停下来试试?”这什么跟什么?也就停了一下车,怎么就会惹上这样的事儿。想到饭桌上,谭丽花的话,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叔,要不我帮你成就这事行不?”
“小孩子,你又知道什么?”刘会计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当着自己这侄女的面说自己喜欢人家这有夫之妇。那可不是色不色的问题,而是人品的问题。人家都有老公了,那还要去拆人家婚姻,那可是缺德的。
“你就装呗?我跟她可是共了好久的厂,我对她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很了解的。”刘丽诱惑着说:“凭我所知道的,这谭丽丽肯定还没有结婚。”刘丽想到刚才看到的一幕,还是吃味地说。单从刚才挡在两个女孩子前面的动作,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可是有安全感的、
“真的?”刘会计眼睛发亮,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只要这侄女帮着把这女孩子给弄到手,就是自己叫她干娘或者姑奶奶都可以。这可是个利好的消息。“你还知道一些什么?”他想着,真要是这个消息得到证实,凭自己这村官的位置,还是可以把她拿下的。
“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小忙。”刘丽的口里说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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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朱艳华走了,从我的视线消失了,我们也就成了一路过的风景线,我也只能把她放在深深的思念里;或许她亦如我一样,忘不了我这个人吧。当我看到她整了一黄头发的时候,竟然有种认不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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