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世界,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缘故,林越感觉澜沧雪的运气非常的好。
他来到了圣灵世界,但却是随即来到的。
这里是一片林越没有来过的大洲,但是这一大洲并不属于九州之内,因为其内没有什么很强的家族,生活在这里的修炼者也都不是很强,同样排名前十的上古家族也不在这里。
这个大洲的名字叫凛冬之地,林越光是站在雪地上,就能够感受到极其强烈的寒冰元素。
林越看看四周,此时的凛冬之地正在下雪,温度似乎一直保持在自己的冷,不会提升。
“澜沧雪在这种地方的话,就算没有我的禁制也一样了,凛冬之地。”林越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了满满的凉意与寒冷。
他打开自己的空间戒指,将澜沧雪放了出来,将她摆在了地上。
雪地上没有什么人,更是看不到任何的生命,只有茫茫的银白色的雪地还有无尽的下着雪的泛着白色的天空。
全是白色。
林越低头开始帮澜沧雪把他之前布置的禁制全部解除。
期间,林越有过数次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撕掉扯掉,而这不是林越故意的,因为还有更过分的,林越实在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这些伤痕很深,但是并不会流血。
在这种地方,出血之类的会马上结成冰晶。
澜沧雪全身上下,几乎任何地方都有了一道道的划痕刻痕。
“这就是我往生人的身上布置禁制的代价。”林越头痛道。
布置禁制和阵法不一样,阵法是完整的阵法,而禁制是不完整的阵法,阵法的话在一个人身上只要合理的撤离就不会引起伤痕什么的。而禁制,在布置的过程中效果可以比之阵法强力的多,但是也会产生极重的损伤。
就比如现在,林越之前为了防止澜沧雪继续溶解,在她的身上几乎每一个地方布置了近百道禁制,最后总共有着几万道禁制到了她的身上。而现在每撤离任何一个阵法就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痕迹。
强行的把一个美女变的凄惨无比,这不是林越所希望的,因此他又有些愧疚了。
而在帮澜沧雪撤离完所有的禁制之后,澜沧雪现在已经像是个死人了,也像是个身上被小刀划了几万道伤痕的人。
林越找出她的空间戒指,帮她把衣服换上,其后便呆在原地等着她的醒来。
澜沧雪没死,所谓的受伤也只是受的轻松而已。
林越已经发现,他给普通修炼者这样用禁制封印掉的话,撤离禁制就会直接要了那个人的命,甚至会变成千刀万剐的那种。而澜沧雪则是完全没有事。她特殊的体质,导致她的身体就像是个免疫伤害的元素结晶,自己本身就是一种力量,就是一种可以被使用,可以被打散,但是却永远不会消亡的力量。
林越看看周围,此时的澜沧雪,身体机能正在寒冷当中很慢很慢的恢复,他是干扰不了的。
林越有了种想吸收周围的寒冰元素为己用的想法,也就试验了一下。
结果是失败了,像是之前在魔界当中暂时吸纳火之本源来使用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想要将其纳入身体当成一种源头力量的话,则是会受到他雷之本源的排斥。
“元素力量,暂时还是只能使用一种吗?”林越想道。
他此时想起了自己的分体,于是乎林越开始在圣灵世界,联系自己的分体。
但是,林越很快便发现自己失败了,在圣灵世界,根本感受不到分体的存在,而他的分体,也彻底的脱离了自己这分体成为了个独立的存在。
“我失败了。”林越叹息道,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他还是不免有些失望。奇迹总会难以出现的。
接下来的时间当中,林越又继续试图吸收空气中的灵气了,不过由于这里的冰元素浓度过于大的缘故,他的灵气吸收的比较困难,就连修炼运行的也比较困难。
这一片凛冬之地,似乎不是修炼者的天堂。
林越有了突破的打算,打算直接到真神境,他现在距离真神境也并不远,只有一线之隔。
只是这里大概是不行了,环境不适合。
就在林越慢慢的修炼途中,在雪地上,终于有了人的痕迹。
林越从修炼中恢复,睁开了眼睛,他看向远处,其后神魂也跨越了过去。
还好的是,这周围的冰元素虽然强大,但是却不会对神魂这种灵魂力量产生影响。
“一个女孩。”林越在神魂当中,忽然看到了一个穿着雪白色狼皮大衣,相貌普通的少女。
而这个少女并不是发现林越,她是无意中向这边走的,似乎是回家的路就在这边?
林越还发现,她的手中,拖着一只狼,一只已经死亡的,有着三米左右大小的巨狼。
那巨狼的脖子上有着一道巨大的伤口,上面已经不再留下,而是冻成了硕大的血晶石。
“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林越低头看了看澜沧雪。
他此时已经回到圣灵世界,有种想要离开去中州去见南宫夕的想法。
只是林越知道,自己这样的话就要撇下澜沧雪不管,而她在她的体质问题没有完全的解决之前,只能够留在这里。
“唉?你们是?”女孩拖着巨狼的身体,来到了林越和澜沧雪身前十米左右的地方,直接疑惑的问。
“我……”林越刚准备回答。
“她是你的夫人?”女孩放下巨狼的尸体,走到了林越的前面,向澜沧雪看去,一瞬间就发现了她身上的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那种凄惨的景象,一般人看了都会无一例外的觉得恐怖,这个女孩也不例外。
“她她她……怎么了?”女孩失措的说道。
“她……”林越一阵沉吟,竟是没想到怎么解释。
这个女孩的修为是先天境,已经和最低的境界只有一线之隔了,初步踏上修炼之途的那种。
林越觉得自己给她解释血脉和禁制,她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