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越定住心神的方法也很简单,他将杀之本源运转,一下子便将那种玉罗媚花造出气息给轻易的掐断,杀意虽然会对人的理智产生影响,但是如果是以毒攻毒,去代替另一种影响神志的东西,那么反而会产生良好的效果。
“你怎么了?”南宫夜发现林越看自己的眼神不断变化,实在是有些古怪。
他一开始看向自己的目光是绝对理智的,甚至会让她觉得有些可惜,虽然理智挺不错的,但是如果能够带有一丝不理智的因素,那么就更加好控制了。可皆下来事情就好像发生了个转弯一样,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变的深情楚楚,仿佛喜欢上了自己,紧接着又突然的变成了杀气腾腾,仿佛她就是林越的仇人。
而现在又慢慢的平静下来,恢复到理智的状态,
“没什么……就是这花的香气有点厉害。”林夜咳嗽两声,伸手以杀气遮住花的香气,将它们驱散,甚至是往南宫夜那边驱散,总之就是不要影响到自己。
“那当然,我要这花本就是为了去吸引男人的,你以为自己能够幸免?刚刚你那样看我,原来是因为这花的香味的原因?”南宫夜先是和林越对视又是一阵轻笑,其后看向那花,一阵的嘀咕。
“可惜了,我倒是想闻一闻,可这花的香气,天生不对女人起作用,所以我好像闻不到。”南宫夜摇摇头说道。
“是吗?”林越也勉强笑了笑,南宫夜说的没错,这花香确实是对她没有什么用处,自己都用力以杀之本源的力量将这花香气直接往她脸上扑过去了,且直接往她身上冲过去,她却都没闻到在自己闻来充满香味的气息。
而且,林越还发现了个问题,南宫夜似乎发现不了本源力量,或者说,她发现不了不带有具体形态的本源力量。
如果自己是用的雷之本源这种一用出来,就带有强大的电弧雷光的本源,南宫夜绝对会发现,并制止林越,因为那样很容易将这花给毁掉,到时候她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可现在林越用的是杀之本源,本身就是一种意念上的本源,如果用的幅度小的话,根本不会产生具体形态的灰色杀气。
他光明正大的在南宫夜的眼前用上了杀之本源力量,南宫夜愣是没有发现。
不过林越也把控好了幅度,没有将本源力量如图香气一样往她身上冲去,否则也应该会被发现的。
就像是对她表露出杀意,或者是对她周身产生异样一样,都会被感觉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直接用杀之本源在这花做个手脚,到时候破坏你的计划。”林越看着南宫夜想道。
他轻轻的运转自己的杀之本源力量,在花的根部轻轻的勾连缠绕出一团杀气,然后就让它们在那里停留,准备等南宫夜真正动手的时候再出来搞事。
皆下来,林越就毫不犹豫的将花交给了她。
南宫夜看了看花,感觉它还算完好,刚刚又对林越本人起了作用,便没有起什么疑心,将花收了起来。
“对了,可以将那霸剑阁的圣法交给我了吗?”林越伸手说道,既然她问自己要完了那玉罗媚花,这次轮到他问她要东西了。
“哦,可以。”南宫夜点点头,在空间戒指上一抹,将那霸剑决拿了出来,是一个卷轴。
她低头看了眼卷轴,只觉得这功法一点也不适合自己,便毫不犹豫的将其扔给林越。
之后两个人各自在一个角落里修炼,虽然是一男一女呆在一个房间当中,但也不搭话,如同路人一样。
时间来到三天之后,南宫夕在这三天当中去做了些准备,这次倒是完全不关林越的事了。
而林越这三天当中,则是将那霸剑决与自己那弑天一剑融合了,最后融合的过程很是不顺利,反而将其中霸气和杀意的一部分都去掉了,整合出了一套简简单单的杀剑,说是一套,实际上也仅仅是一剑。
不过林越估计,这一剑的威力就足够媲美圣级功法中品的层次了。
他可以利用杀之本源来施展出这功法十成十的威力,也可以利用自己本身对于某人的杀意发挥出十成十的威力,甚至利用杀意还能够恢复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威力。
但缺点就是杀之本源是一次性的,他的杀之本源除非到了圣级大成的杀之本源,那时候或许可以无限次的释放,而现在仅仅够施展一次的,施展一次之后连这种本源力量都不能用了,只能等待其恢复,还好的是,并不消耗灵气。
而第二种,就是利用自己对于某人的杀意了,这种是消耗的灵气,一次性的消耗光体内的灵气来发动一次毁天灭地的攻击,成功则成功,不成功则成仁。
且杀意这种概念比之杀之本源还要邪乎,林越觉得,除非自己某个很重要的人被杀了,这种杀意才会强到无可控制到的地步。
现在的他是发挥不出来的。
且林越估计,如果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自己体内的杀之本源会直接到达圣级,因为杀之本源这种概念上的力量,需要的就对应的意念越强,产生的力量就越强大。
“原来我现在不够强大的原因,是血海深仇不够大吗?”林越在闭关修炼时就无奈的想道,以亲人和仇恨作为代价产生的力量,并不会让人喜欢的,反而会十分的厌恶,可是又不得不去做,因为已经没有后悔的路了,那时候必须前进。
第三天,南宫夜亲自来叫林越,两个人于是便出发了,而由于南宫夜的要求以及赠送,林越又有了新的一重身份与对应的装扮和弟子令牌。
白家的家族子弟衣服,以及白家的子弟令牌,林越很是难以想象,南宫夜是怎么搞到这些上古家族的东西了。
林越并不去怀疑它们的真假,因为南宫夜每一次都直接用着这些东西出入几个上古家族,从没有被怀疑过,也没有被抓住过,神通广大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