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庆祝正在进行中,回到了家的宋文生,却郁闷至极,他把自己关在黑屋子里,久久地不出来,心情降到了谷底。
其实他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娶到阿洁,也只因为他当时仗着自己的智慧,为阿洁的家族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阿洁倾心之下,以身相许。
在两个人的生活之中,宋文生一直是主导着生意的,虽然他也让阿洁参与进来,但阿洁对于生意还是不太懂,尤其是不懂得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因此,在两人之中,宋文生一直占着主导地位。
但今天,阿洁竟然敢呛他了!这很不正常!
在自己的房间里,憋了三个多小时,抽了足有五包烟之后的宋文生,终于决定:去找阿洁问清楚!
叩叩!宋文生敲响阿洁的房门时,尽量放慢了些速度,以免让自己的心情,受怒气的左右。
“谁?”阿洁的声音,一贯地懒洋洋的。
“是我。”宋文生的语气,尽量平静,“开门。”
阿洁的语气有些迟疑:“有事吗?我正在休息。”
“休息?你开门再说。”宋文生的无名火,烧到了额头。
“啊,好吧。”阿洁习惯性地顺从了他,打开房门,露出半截身子,“怎么了?遇到麻烦了?”
宋文生直接就硬挤了进来:“你已经睡了足有五六个小时!还要休息?我现在,需要你向我说清楚,你昨晚是不是被那个小男人给咔嚓了?”
阿洁脸色一变:“没有!”
宋文生逼视着她,由上到下,目光停在阿洁的关键处:“没有?那好,你让我查验一下。”
阿洁愤怒至极,背过了身去不理会他:“查验什么?你简直疯了!”
宋文生说:“我现要想要你了,来吧!”说着话,他便从身后,搂向了阿洁的小腰。
“不!”阿洁闪身而退,警惕地看着他,“不要!要不然,咱们过几天再……”
这下子,见阿洁反应如何激烈,宋文生的脑子更加地复杂了:难道阿洁不仅被那个小年轻咔嚓了,而且还弄得特别猛烈?还受伤了?
联想起阿琳的诡异表现,宋文生越发认定了自己的推测:难道她们师姐妹,竟然被那小子给双--飞了?
小东他们之所以不说,难道就是担心我会生气?
或者他们当时没听到什么?
两人对峙之下,宋文生忽然惨笑一声:“阿洁,你应该知道,我宋文生是个有洁癖的人。你若是真的被那家伙给……呵呵!”
阿洁大声说:“我没有!”
宋文生点头:“好,我相信你。但是,你必须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我要看你的全身,这不算过分吧?”
“你太过分了!宋文生,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阿洁可怎么敢让她看全身啊!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宋文生相信她的诚信了。
宋文生蓦然间冷静了下来,闪烁着眼神说:“阿洁,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这次来找你,就必须弄清楚这件事!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阿洁心虚地说:“就算我让你看,你也看不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宋文生逼近一步:“我必须看!”
“不行!”阿洁的态度实在太坚决。
唰!宋文生再跨前一步,就到了阿洁面前,阿洁准备逃走时,却被宋文生捉住了手腕。
阿洁虽然功夫跟宋文生相差不多,但她不能对宋文生下杀手啊!
就在阿洁稍一犹豫的时候,宋文生已经不顾一切地,把阿洁的睡衣,完全撕开!
哧啦一声,阿洁认真清洗过的身体,就完全地展示在宋文生面前。
“你混蛋!你就是个混蛋!”阿洁也蓦然间僵住,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顺着粉腮,流淌而下。
宋文生狼一样的目光,盯住了阿洁的关键部位,他忽然哈哈一笑:“好!阿洁,你真行!居然还跟那小子玩这样的游戏!剔光了很舒服是吧?哈哈!还特意瞒着我?滚!你这个贼=货!立刻滚!马上滚!有多远就滚多远!”
说到后来,宋文生就变成了野兽一般的嘶吼了。
面对愤怒如虎的宋文生,阿洁反而完全地淡定了下来,她十分安静地,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一穿上,在此期间,一直默默流泪,穿好之后,什么也不拿,便走向了房门。
其实,宋文生这一刻,已经有些心软了,但是,这样的贱女人,还需要留下吗?走了正好!
阿洁自始至终,都没有解释半句。因为她知道,以宋文生这样执拗的人,是不可能听她解释的。
而且,这种事,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的。
阿洁敲响了阿琳的房门:“阿琳,我们走。”
“啊?”阿琳怔了怔,“师姐,你什么意思?”她当然看出来了,师姐一脸的泪痕还没干哪。
阿洁忽然哭出了声:“阿琳!我们走!听我的,我们什么也不带,走!离开这个伤心地!”
“啊?好好!咱们走!”阿琳的心情,也是极度忐忑,她扶住阿洁的手臂,“师姐,别哭,我们走就是了。”
一个女服务员,不知道情况,看到老板娘一脸的泪痕往外走,忍不住问道:“老板娘,你这是要干啥去?要不要派人送你?”
此时宋文生炸雷一般地吼道:“让她们滚!滚得越远越好!”
阿琳也厉声斥道:“宋文生,你让洁姐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你别后悔!”
“多说无益,走!”阿洁就那样径直走出了这个村,连个车都没有。
赌石市场的工作人员,见老板处于暴怒之中,也没人敢过去向老板娘献什么殷勤。
“六年的夫妻,一拍两散了!”阿洁走出村口的时候,颤声说道。
阿琳说:“这家伙就是个笨蛋!不不,笨蛋加**!师姐,你应该向他解释一下啊!你们毕竟是六年的夫妻情分。”
阿洁叹了口气:“走吧!阿琳,我只是对不起你。”
阿琳低下了头,低声说:“不,伤害我们的,是陆军那个家伙!师姐,我们即便要离开河东省,也要先报了仇再走。”
“报仇?”阿洁迟疑起来,“可我们的武功,跟他比,相差实在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