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月光县的父老乡亲都说过,希望他们至少能给我五年时间,我还他们一个全新的月光县。所以,至少五年,我不能回来陪你。我们家对我来说,只能是旅社。对不起,我照顾不了你,照顾不了家庭。”我说。
“别说对不起,我可以吃苦的,吃十年苦都行,只要你认为是做的正确的事。”在黄长省妇联工作的妻子华莉说。
“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会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此话一点不假啊,虽然我还不算成功男人,但你一直在默默付出啊。”
“那我祝你梦想成真,祝你成功,祝你成为成功男人。”
“你真是我的好夫人啊,人海之中,我能找到你,是我至爱所依,是我前八世修来的福气啊。”
“啊,啊。你说吧,就会说让我高兴的话。”
瞌睡虫袭来,我抱着华莉,睡着了。
瞌睡虫不再伴随着我,轻轻推了我一下,离开了我。我翻了个身,又侧身看见妻子华莉白白嫩嫩的身子。
我抱着华莉,轻轻亲吻了起来。
华莉醒了,任由我亲吻抚摸。
激情再次出现,我翻到华莉身上,昂扬奋斗起来。
我把华莉抱进沐浴间,冲了一个澡。又回到床上,靠在床头上坐着。
“杨明亮会不会笑话我们啊?”华莉问。
“他饱汉难道不知饿汉饥,他笑话什么?”我说。
“他是比我们幸福啊,跟如花似玉的夫人天天泡在一起。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啊。”
“我觉得他没有我们幸福。”
“你是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啊?”
“没有啊。”
“那怎么没有我们幸福呢?”
“我们是小别胜新婚,大别赛初恋。他能跟我们比吗?他能有我们这样的激情吗?”我说。
“说是这么说,可你远在天边,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漫漫长夜,凄风苦雨。有时连个换手的人都没有,日子总要一天天的过,还是很难熬啊。”华莉说。
“我们把最美好的年华耗在分别上,你又对你的工作高度负责,回来也是这忙那忙的,有时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这也不是个事啊。”华莉说。
“再熬五年吧,让我把一个贫穷落后的月光县,变成一个初步实现了老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月光县,变成了一个经济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月光县,变成了一个山水月光、宜居月光再说吧。”我说。
“我只是这么跟你说说而已,你放心,我是很支持你的,我是绝不会拖你后退的。”
“谢谢夫人大人大量。”
“你这次到德国这么成功,一个小小的月光县,签订协议的阵势搞的那么大,那么多人参加。两国大使出席并讲话,商务部副部长即席讲话,可以说是风光无限,无上荣光啊。也可以说是祖上积德啊。”华莉说。
“杨明亮的功劳很大,所以,我们一起出行的两位老总,特地跟他带了一点白酒红酒回来,跟他夫人带了一点化妆品回来,跟他的孩子带了一点吃的东西回来,以聊表寸心,聊表谢意。”我说。
“你当时决定去的时候,想过这么成功吗?”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只是尽量想说服克思曼先生,让克思曼先生继续来我们月光县看一看,然后再慢慢说服他,继续投资开发泉水资源。”我说。
“现在,我们的步伐大为加快,180天之内,合资公司的产品要出厂。”
“这么快的速度啊?我听说,一些设备报关都很麻烦,你这180天速度能实现吗?”
“我打算成立一个小组,专门协助克思曼先生办理各种名目繁多的手续。目前,厂房及配套设施建设已经启动,克思曼先生可以通过视频,实时监控施工情况。施工方是梁刚,他办事,让人放心,可以睡安稳觉。”
“你选择梁刚是选对了,不过,你不怕别人说你,以权谋私,照顾你的同学吗?”
“我怕什么,我坐的正,站的直,走的稳,生的坚强,活的明白。我光明正大,我怕什么?再说了,梁刚的合同是跟克思曼先生签的,又不是跟我签的。还有,梁刚规规矩矩地干事,遵纪守法,严格按照合同、图纸办事,讲求真材实料,实打实做,不投机取巧,不偷工减料,不以劣充优,不拖延工期。能够经受住各种检查,还各方一个优质工程。”我说。
“你有梁刚、杨明亮、高迎春这些同学,是你的福气啊。”华莉说。
“也是你的同学,也是你的福气。”
“那也是。”
“我们的孩子学习成绩怎么样?跟的上吗?”
“她继承了我们两人的优点,学习成绩呱呱叫。我有一种直觉,她将来一定比我们更有出息。”
“那就太好了。”
“你这次回省城的时候,希望你抽出一点时间,陪她说说话,带她去玩一下。”华莉说。
“行,我一定拿出时间来陪她。”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转一下吧。”华莉说。
“好啊。”
我们穿衣起床,走到门边,我下意识地牵着华莉的手,正要开门时,我回头一看,华莉亮晶晶的眼光看着我,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闪闪发光。这是当初初恋时的目光,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情。
我惊呆了一下,靠在门上,不由自主地抱着华莉亲吻起来。
我们亲吻着,转动着,很快转到床头,又倒在了床上。
我们很麻利地退去衣服,又忘我运动起来。
我们拥抱着休息了一下,然后冲澡,然后穿上衣服出门。
刚走到楼下大厅,就碰到了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和她的爱人,一家园林绿化公司的董事长金考。
“你们怎么没有休息啊?”我问。
“出去逛了一下。”高迎春说。
“我们也打算出去逛一下。”华莉说。
“就你们两人逛啊?杨明亮两口子没有陪你们吗?”我问。
“陪了。”高迎春说。
“人呢?”我问。
“停车去了,马上过来。”高迎春说。
正说着,我的大学同学,国务院办公厅处长杨明亮和夫人手牵着手过来了。
“真是标准的模范夫妻啊,天天在一起,还这么手牵着手,像初恋一样,彰显浓情蜜意。”我说。
“不是牵着他的手,而是抓着他的手。万一他跑了,我人老珠黄、风烛残年、老态龙钟,谁要啊?”杨明亮的夫人说。
“说反了,是我抓着她的手。她一个京城的大美女,风华正茂,回头率百分之百,万一被人抢跑了,我多孤苦伶仃啊。”杨明亮说。
“美女帅哥互相打趣,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我说。
“金总,高迎春,你们要像他们学习啊。”我说。
“他们两个人天天黏黏糊糊,如胶似漆,我们怎么学的来呢?”高迎春说。
“金总啊,高迎春学不来,你可以学啊。”我说。
“我比高迎春还忙,天天跟大大小小的官员、客户打交道,想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也不可能啊。”金总说。
“杨明亮,我们同学中,就你他妈的最幸福。你可要且行且珍惜,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我说。
“请老同学放心,只要我的老婆不抛弃我,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了。”杨明亮说。
“哦,还有一件事忘了说了。杨明亮,我们沾你的光,那个喻颜把我们像爷一样供着,招呼的非常好。你代表我们说一下感谢的话啊。”我说。
“我感谢她?我还嫌她没把你们招呼好,好好说了她一顿呢。”杨明亮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她已经是按照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全心全意为我们服务了,你还能要她怎么样?高迎春,你是当事人,你评评理。”我说。
“喻颜真的做的很好啊,我跟她也谈的很投机啊。”高迎春说。
“柏林德国国家歌剧院,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式建筑物,其外形以及内部的装饰,体现了德国民族建筑和艺术风格,还有精美的雕像和绘画,你们见过吗?你们在里面欣赏过高雅的歌剧吗?”杨明亮说。
“慕尼黑是欧洲主要的文化中心之一,也是理查德·施特劳斯、卡尔·奥尔夫等许多杰出作曲家活动的领地。全城有4座精美绝伦的歌剧院,你们见过吗?你们在其中任何一家歌剧院里面观看过演出吗?”杨明亮说。
“杨明亮,你的要求太高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要求,你要求什么呢?不能勉为其难啊。”我说。
“她有点傲气,以为协助你们签订了协议就了不起,我就是要灭一下她的傲气。”杨明亮说。
“你夫人在旁边,不能这么说你夫人的同学吧。”我说。
“没关系,随便他怎么说都行,反正喻颜又不计较,说了也是白说。”杨明亮的夫人说。
“对了,喻颜的老公和孩子不是在北京吗?杨明亮,你把他请过来,一起吃一个饭吧。”我说。
“我请她老公?她没把你们招呼好,我请个屁。”杨明亮说。
“杨夫人,你老公是国务院的大干部,放不下这个架子,你跟喻颜的老公打一个电话吧。”我说。
“行,我马上打。”杨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