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臭婊子。”
这句话刚出来，突然“啪”地一声响，感觉脸上烫呼呼的。
随后便是源源不断的痛意。
偏过头一看，一个有型的男人站在她的身边。
本想质问是不是他打的，可话到喉咙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总感觉这个男人就像神抵一般，不敢轻易冒犯。
就在这时，郁霆玮突然指着他说：“姑娘，可能你意会错了，是这位先生要你。”
秦慕阳怔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这一下，刚刚吵闹的那个男人更是不敢开腔。
原来是他要。
如果就是刚刚那个，他还有信心和别人比试一番。
可现在这个……刚刚那一巴掌到现在都还在痛。不管是从颜值上还是从力气上。
应该都不是别人的对手。
秦慕阳缓缓，也不想在这里伏了谁的面子，既然他这么说，那么这个女人落在自己的手里，总比落在他的手里好。
好人做到底。
秦慕阳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前一步，像神一般站在他的面前。
“这位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
他轻轻抬眸看过去，只见他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却感觉像是在问他“是不是活够了？”一般。
“额……不……不用了不用了。”
若是心里还有很多血液在燃烧，现在也只能全部都降下去。
总有一种这个男人能随时把他灭了的感觉。
“把他给我丢出去，以后再也不能踏入这一步。”
“是！”
薛凯原本不在他身边，听到一点风声连忙赶过来。
现在直接架着这个人往外面走。
郁霆玮一只手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哎，喂……”
然而薛凯的动作特别迅速，很快就一起隔他们一大段距离。
郁霆玮本想自己处理的，没想到让他们先一步。
罢了，就让他们自己处理。
司仪见状，连忙组织恢复现场的秩序。
热闹的歌舞声又响起。秦慕阳淡淡往那边盯一眼，只看见她小心翼翼的也在打量自己。
触碰到他的目光，又连忙避开，垂头盯着正胡乱动着的双脚。
秦慕阳觉得她的穿着有些刺眼，并没有多言。
“把她送到秦总的房间。”
郁霆玮说。
“是。”
女人被两个男人架走。
秦慕阳眉头紧蹙，不过继续无言。
一只手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
“秦兄，有意思？”
当然是问他刚刚出手，是不是对那个女的有意思。
本来这边搞定，他也准备给他送过去。
这是他一向对待大客户的基本程序，虽这一次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可“初阳”在国内甚至是国际上的地位摆在那里不假。
跟他们合作不会吃亏。
“嗯，还行吧。”只是淡淡的回一句。
“走，咱们哥俩继续喝。”
“好。”
两个人继续往那边走。
回到座位上，一边坐一个。
秦慕阳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给薛凯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记得带一套女人的衣服回来。】
薛凯回复很快：【好。】
接下来又开始之前那种挑选，处于礼貌回应，这一次秦慕阳也举个牌子拍下一个女人。
让他们送到郁霆玮房间去。
郁霆玮：“诶……兄弟，你这是何必？”
秦慕阳：“应该的应该的。”
“好，好好好。”
没有继续推辞。
一直到最后，郁霆玮举起最后一瓶酒，跟他碰了杯。
“来，这一杯喝完，送你去休息。”随后，脸上扬起一抹坏笑：“看着就挺不错的，好好享受。”
秦慕阳不言，轻轻点头。
后来回到房间，刚推开房门，就没看见人。
按理说应该跑不了，外面还有郁霆玮的收下在守着。
去哪里了？
他打开屋里的灯，慢慢地往里面走。
就看见她依然还是之前的穿着，躺在窗户之下的地毯上，整个人晕晕沉沉的，不明事理。
身上的衣服被她拉扯着，好像随时都会脱掉。
“哎，哎。……”
他慢慢蹲下，轻轻的碰了碰她手臂，想把她叫醒。
她并没有睡，这是身上热度在叫嚣，难受得不行。
突然感觉到他身上冰凉的温度，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
连忙像蛇一样靠近他。
刚环着他的手臂，秦慕阳脑袋轰然一炸。
连忙扒开她的手：“你干什么？别胡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你身上好舒服……”
看着她猩红的眼，还有刚刚触碰自己时，那一种异常的温度。
靠！他们竟然给她下药，真他妈的！
秦慕阳直接把她推开，打电话叫薛凯过来。
门开。
“秦总，刚刚进来的时候，外面还有两个人在守着。”
秦慕阳垂眸，坐在沙发上沉默一会儿。
沉声说：“先把她解决了再说。”
薛凯盯着地上躺着的人，也是一脸为难。
他还从未这样靠近过女人，现在……
“快点！”
“是。”
自己动手不行吗？非要让他来。
不过他不敢抱怨，心里一横，直接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放到浴室浴缸里。
毫不犹豫用花洒对着她喷冷水。
现在已经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昆明，依然有些冷。
现在冰凉的水毫不犹豫滴落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令她觉得锥心刺骨。
“别……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好冷……”
“好冷……冷……”
“……”
声音变得越来越弱，这期间，那一双柔弱无骨，白白净净的手，不断在他身上拉扯着。
薛凯听着有些不耐烦，但知道她现在难受，也没用多大的力气，直接扒开她。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透明，他干脆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喉结上下滚动。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还要来这样的场合？我说你们这样的小姑娘，是不是不上当受骗，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上去长得清清纯纯的，即便穿着不该穿的衣服，看起来也像是学生。
怎么就来了这样的地方？干这样的傻事！
“我……我……”
其实现在她的意识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虽郁霆玮让人给她下了药，可药性并不很大，一般是这里面提供给初次的女人，用来增强胆量的。
同时也让对方更有激情。
药性慢慢散去。
“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爸爸……我爸爸……他还在医院，医生说……医生说要是我们再交不上费，就会停止用药。”
为了这件事，她不得不从学校退学，想尽一切办法挣钱，而医院的医药费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般，任凭怎么填都填不满。
手术还未动，现在只能靠着基本的来维持生命。
却……也支撑不住了，医院下了最后的命令，要是再攒不到钱，会直接放弃治疗。
一个人在街上晃晃悠悠，也不知怎么……就发现那一块牌子，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过来。却还是小看了这个社会的复杂。
当她身上开始燥热的时候，那一秒钟，就已经后悔了。
可能怎么办？往前走，自己很担心害怕。完全是一条跟自己以前不搭边的路。
往后瞅……等待她的，将是躺在床上没有呼吸的老父亲。
没有任何选择余地……
薛凯听到这里，手中的动作停下。
雨水喷到别的地方，又溅到他们身上。他才恍惚清醒过来，把水龙头关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万籁俱寂。
薛凯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即便刚刚发生那样的事情，刚刚听她解释，一颗心又软了。
沉默好一会儿，直接把刚刚带过来的衣服丢给她。
“穿好出来吧。”
最后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顺带把浴室们给她关得严实。
她抱着他刚刚丢过来的衣服静静发呆，整个脑袋处于放空状态。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杯子跟桌子触碰的声响，才终于回过神。
慌慌忙忙打开衣服包装袋，却觉得那样的声音有些刺耳。
特别不好意思，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然而根本没有考虑的时间，反正更大的洋相都已经出了，这一点还怕什么？
这么一想，动作就变得快起来。
打开门出来的瞬间，还是忍不住瑟缩。
手颤颤巍巍的放在门把上，终于拧开。
偌大的房间里，此刻只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就是刚刚给她冲冷水的人，跟之前蹲在他身边的人不像。
他去哪里了？
“穿好了？把帽子带上，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啊？”
好不容易挨到现在，难道这一单生意要黄？
自己出卖自尊……到最后竟然连医药费都交不上，还有什么意义？
关键是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别的地方挣钱。
“那个……我们……我……”
“怎么？难道你还觉得需要发生一点什么？”
她听了觉得特别羞愧，脸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可……现实不容许她退缩。
“先生……我……我是你们买来的，今晚上不能回去。”
这是上面交涉的唯一条件，最起码人家出了钱，自己不能反悔。
“你放心吧，钱会一分不少的当你的账户，准备好，我带你出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