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胜利爱好奇石,是江曼雁亲口告诉钱三运的。那次他送了几块奇石给何胜利,两人还聊到了奇石。至于何胜利爱好女色,这是钱三运通过缴获甄大福藏在别墅里的偷拍视频而得知的。其实,凡是事业有成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爱好女色的。
“三运,你的手法真不错,浑身舒服透了。”胡若曦舒服得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女人登顶时的靡靡之音呢。
胡若曦的雪纺吊带睡裙性感迷人,白皙的脖颈、若隐若现的沟壑充满了无穷的魅力。其实,这不是钱三运第一次与胡若曦近距离接触。今年夏天防汛抢险时,胡若曦不慎落入东河里,钱三运在救她时,曾浑水摸鱼摸了她丰满的胸部。
在这么一个静谧温馨的夜晚,在这么一个孤男寡女独处的环境,在这么一个美丽温柔的美女县长面前,让钱三运做到心如止水,显然要求太高,高得简直让他无法企及。
钱三运的手法开始紊乱,已经没有什么章法。他忽然有了一个坏坏的心思,用稍微有些过分的动作试探胡若曦的反应。如果她用语言或肢体动作制止,他就及时踩刹车;如果她听之任之,他就得寸进尺。
钱三运的手“一不小心”滑向她高耸的山峰上。胡若曦本能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惊叫声很小,但惊叫过后就没有下文了。
钱三运开始得寸进尺,温柔地摩挲起来,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感滋润了他的全身。
“三运,你,你——”胡若曦睁开双眼,用一双迷离的眼睛凝视着他。
“姐,是不是不舒服?”钱三运故意说道。
“不是的,三运,我那里敏感,换个地方推拿,好吗?”不知道胡若曦是真的不知道钱三运在趁机揩油,还是用婉转的方式让他收手。
“好的,姐。”既然胡若曦已经说了,钱三运就不好意思为所欲为了。
“三运,我翻个身,你帮我推拿背部和腰部吧。”
“好的,姐。”
胡若曦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她微微上翘的臀部,纤细的、没有赘肉的腰肢以及圆润的双肩都被钱三运尽收眼底,他忽然有一种想犯罪的冲动。
“三运,是不是很惊讶,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就住了姐一个人?”
钱三运一边做推拿,一边答道:“是的,姐,你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迷。”
“三运,这么想了解姐吗?”
“当然啦,可是,我知道姐姐不会解开这个迷的,即使解开,也不会是在今晚。”
“三运,那姐今晚就为你解开这个迷,好吗?”
钱三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问了一句:“姐,就在今晚?”
“三运,你想知道什么?姐为什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是因为姐穷怕了。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一家七八口人挤在小房子里,狭窄的空间连转身都很困难。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后能住进大房子里。”
“哦,原来是这样啊。”钱三运关注的焦点并不是胡若曦为什么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而是她为什么是一个人?她没有老公和孩子?
“我的老家其实并不在云川,而是在我省北部的一个小县城。我是大学毕业后,才来云川工作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我来云川已有十几年了,这里俨然已经成为我的第二故乡。”
“姐,现在还经常回故乡吗?”
“已经很少回去了,父母亲前几年相继去世了,兄弟姐妹都在不同的地方工作,我家的老房子早已拆迁了,周围已经大变样了。现在回去,连一点孩童时代的记忆都找不到了。”胡若曦顿了顿,忽然说,“三运,有没有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什么了?”
“有啊,说你才貌双全,工作敬业——”钱三运还没说完,胡若曦就让他打住。
“三运,我不是要你唱赞歌,而是让你说说有关于我的负面消息。实话实说,不要有什么顾虑。”
“姐,有人说你和原市委书记郑耀明……”钱三运没有继续说,也没必要继续说,这句话一点就破。
坊间都传说胡若曦是郑耀明的情人,钱三运很好奇,这传言究竟是不是真的。但很多时候,你所见的,所听的,并不都是事实真相。
丘吉尔说得好:当真相在穿鞋的时候,谎言已经跑遍了全城。当初坊间都在传言陆小曼是吴德能的情人,可事实上,两个人是父女关系。
“三运,你觉得这个传言属实吗?”
“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于这个传言,我听后是嗤之以鼻,一笑而过。因为我了解姐,姐不是那种人。”
胡若曦很淡然地说:“三运,假如我告诉你,这传言基本属实,我确实是郑耀明的情人,你相信吗?”
“不会吧?”钱三运极其夸张地张大嘴巴,惊讶地问,“姐,这是真的?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三运,如果是真的,会不会影响你对姐的看法?”
“不会。”钱三运说得斩钉截铁,“官员的情人有很多种,有的人为钱,有的人为名,有的人为了更高的职位,有的人是为了报恩,而有的人可能纯粹为了感情。”
“三运,说得真好,我当初心甘情愿做郑耀明的情人,一方面是出于报恩,一方面是也是出于对他的崇敬以及由此产生的深深的依恋。二十岁那年第一次将处女之身献给了他,这十多年来,就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
“姐,你一直单身?”钱三运愈发惊讶了。
“不是。我名义上是结婚了,可是事实上,我们是无性婚姻,我从来没有让他碰过我。”
钱三运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胡若曦名义上的老公是什么样子的,但有一点,他应该是个挺憋屈的男人,守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不能亲热。换成他,也许早就用强了。
“三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姐这样做对他不公平?”
“大概是吧。”钱三运模棱两可地说。
“三运,其实这也不能怪姐。说实话,当初和他结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和他有言在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