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情况的人,早就求饶了,可他并没有,而且按照时非池的说法,这种情况至少有一个月了。
“哥,现在并不是最困难的时候,因为他上次的药劲还没过,要不要我找人帮你看着。”
时非池摇摇头:“不用,谢谢!”
他自己来。
时药叹了口气,给时非池留了个电话。
要走时,鞅晏突然开口:“时药,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很伟大,是医生,能救人。”
时药轻笑了声:“我从来都没感觉自己伟大,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想要了的话,医术再高明,也没有用。”
“确实!”鞅晏看了眼时非池,又道,“你是怀孕了吧!”
时药一愣:“你想说什么?”
“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不会像我一样,成为别人的傀儡。”
鞅晏点到为止,时药嗯了声:“你放心,我没有那么伟大。”
不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去救封煜阳的命。
时药走了,时非池走到鞅晏面前:“时药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你说他怀孕了?”
鞅晏唇角勾起,笑着没回答他,只道了句:“糖糖,我有点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嗯!”
终于毒发,哪怕是鞅晏,也有些承受不住。
时非池怕他咬舌,直接把胳膊伸到他的嘴里:“鞅晏,我会一直陪着你。”
鞅晏根本就是失去了意识,直接把时非池的胳膊咬下来一块肉。
鲜血从胳膊里流出来,鞅晏恢复了片刻的神志。
他怔楞的看了时非池一会,突然大吼:“滚,滚出去!”
这是时非池第一次听鞅晏在情绪上有这么的起伏,每次说话或者遇到事情,他总是一副成熟的男人状态,却忘了自己其实只有二十岁。
“鞅晏,我记得你说过打飞机是可以发泄、转移注意力的是吗?”
时非池突然开口,看着鞅晏难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受的厉害。
鞅晏一下愣住,而下一秒,时非池上了床。
“我给你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吧,曾经有一个国家......”
时非池一边说,一边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鞅晏本来就红的脸,现在更红了。
他嘶吼着,发泄着,不知道是毒性发作,还是身体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整个人就像在云上飘。
一个小时后,毒性慢慢过去了,时非池将鞅晏松开,抱着他去洗了个澡。
“鞅晏,你一定要挺过去,以后你每次发作,我都帮你发泄。”
时非池道,鞅晏突然轻笑道:“糖糖,恐怕重复用这一招就不管用了。”
时非池一愣:“那怎么办?”
话刚一闭,鞅晏起身将他拉进了浴缸。
水洒了一地,不久后,浴室里传出两个人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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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时药去哪里了!”
夜墨然坐在地上,哭的满脸都是泪,常治将他护在身后,开口求情:“墨爷,相信时药不会有事的。”
夜墨寒四周的冷气简直能把人直接给冻成冰棍,看着夜墨然,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这家伙竟然把时药一个人留在车上,自己跑到商店里逛了半个多小时。
就在这时,夜墨寒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下一秒。
“小叔,你在哪里啊,你把二叔的号码给我呗,我店里找不到他人。”
夜墨寒倏地站起来:“原地等着。”
说着,直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