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池呆滞片刻,似自嘲般冷笑一声,“鞅晏,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那我等着你来杀我。”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鞅晏剥开了时非池送给自己的棒棒糖。
甜,真的很甜,可这甜并不能掩盖曾经受过的苦。
时非池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可他仍旧强挺着给警局去了个电话:“鞅晏没失忆,下全球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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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药和许崇离开之后直接回了酒店。
许崇没拍到什么实质的东西,却仍旧决定去找徐洐,按他的意思,徐洐至少应该知道鞅晏和时非池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两个人关系匪浅,但至少让徐洐心里有个准备。
时药则打算去哄哄某个正在生气绝食的男人。
在楼下买了两块蛋糕,时药直接上了楼,韩沉说夜琰在隔壁,她就没提前打电话。
只是没想到,时药竟然在自己房门口再一次遇见时以沫。
这次没有夜琰在场,时药倒是淡定不少,恢复之前略有嚣张的模样,轻佻开口:“呦,这不是时大小姐吗?不好好的在家享清福,跑我这里当门神了?”
时以沫本来气就不顺,早上看到那个烤鱼的帅哥很帅,就想着异国来段艳遇,却不想,人家直接甩脸子走了;找到时药住的地方,结果没人,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腿都酸了。
但是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时以沫还是压下一口气。
“时药,听说你一个暑假都不回锦川了?”
时药耸耸肩膀:“怎么,想我了?”
仍旧是那副欠揍的吊儿郎当的模样。
时以沫脸色特别难看,再加上满脸的痘,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狰狞。
使劲攥了攥拳,她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解药给我。”
“解药?什么解药?”
问着的时候,时药就开了房门,站在走廊跟时以沫说话,她怕夜琰听见会突然出来。
时以沫果然跟了进去,一个劲的嘟囔:“就是你换给我的那个药妆的解药啊!我找人看过了,根本就不止水鹿的问题,你快把解药给我,不然开了学,我怎么去学校见人。”
时药撇撇嘴,什么叫换给她的药妆,明明是自己偷的。
见她仍旧没有悔改之意,时药直接怼回去:“你见不见人关我什么事!”
时以沫紧紧攥着手,眼眶慢慢有点发红:“我、我道歉还不行吗?”
毕竟也就是个刚刚二十的女孩,爱美是自然,现在满脸疙瘩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没几个能受得了。
时药笑着:“你道歉,我身上又多不了一块肉。”
“你......”时以沫伸手指着时药,“我......我请你吃烤肉,等你长胖了,你就给我解药行不行?”
时药:“......”
这脑回路也是够奇葩的了。
其实时药知道,时以沫这人不是那种特别特别坏的人,但是被家里惯坏了,起码的三观都没了。
也不想再跟她闹下去,时药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想要解药可以,去网上澄清偷换药品的事,给易佳道歉,跟所有被你欺负过的人道歉。”
时以沫这会已经蔫了,比赛回去之后她就被父亲大骂一顿,不光如此,自己的零花钱也断了,要不是这次她说来找时药道歉,顺便要解药,现在还被父亲关在家里呢!
点了点头,时以沫算是答应了,可紧接着时药又来了句:“你过来,我摸摸你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