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夜墨寒脸上没太多的情绪,可这三个字却犹如一道温暖的弦,打破周围空气的凝结。
杨珍妮一下红了脸:“小叔,疼,疼死了,都是这个白眼狼,他......”
“闭嘴!”
冰冷的两个字响起,声音低沉如困顿的兽,眼中光芒黑沉幽冷。
杨珍妮被这两个字震得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后退几步,竟险些摔倒。
墨寒怎么对她这么凶,她可是他嫂子,
“疼不疼?”
夜墨寒又问了句,目光粘在时药指尖,声音较之先前,似乎还多了丝起伏的沉怒。
时药这才反应过来,夜墨寒这是在问自己疼不疼!
果断点了点头:“疼,疼死了!”
她可是把吃奶的劲都用来薅杨珍妮的指甲了,能不疼吗?
杨珍妮听闻,立马上前两步,道:“小叔,那是我的血,不是时药的,是他刚才把我指甲弄伤粘上的。”
说完,还趾高气扬的白了一眼时药。
想要博同情,做梦!
夜墨寒仍旧盯着时药,几秒后,突然将时药打横抱起,一言不发的朝卫生间走去。
时药下意识的搂住夜墨寒的脖子,有些慌乱:“小叔,你抱我干吗?”
“干你,信不信?”
语气冷冽,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时药心里揪了一下,干她?
去卫生间干她?
难道他真的为了杨珍妮要惩罚自己,还怕弄脏地面,才去卫生间!
那得血流成河到什么程度?
“呜呜呜,小叔,我错了,你别拔我指甲。”
她怕疼!
杨珍妮也在后边跟着:“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墨寒,你放心,我知道一个不会弄脏房间的方法,李叔,拿针和盐来。”
李叔刚拿来痔疮膏,显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看到江云庭气定神闲坐那嗑瓜子,连忙过去问:“江老爷,他们这是要干吗?”
“拔小药药的指甲!”
“什么,拔指甲,这还得了!”
李叔惊了,立马要去阻止,却被江云庭拉住:“着什么急,刚才那女人说让你拿什么,针和盐,去去去,赶紧给送去!”
“可是这......”
“快点,慢点就没好戏了!”
“哦!”
尽管不明所以,李叔还是去拿着针和盐,只是等到了卫生间的时候,却看到杨珍妮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的不可思议。
垫着脚往里看,就见少爷站在水池前,背对着自己,可是小少爷人呢?
这么快就干完事了?
其实时药如今正站在夜墨寒身前,只是他一米七的娇小身体被夜墨寒这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完美的挡住了而已。
水龙头在缓缓的流着清水,夜墨寒就站在时药身后,双手环过他的两侧,轻柔的为她清洗手指的血迹。
慢慢的,指尖又露出之前那粉嫩的颜色,配上时药小巧的手,尤其好看。
直到这时,夜墨寒眸中的冰冷才缓和了些,他见不得时药身上有血,不管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时药被夜墨寒环在怀中,有点不自在,微微抬头看到夜墨寒性感的下巴,更是有点意兴阑珊。
“小叔,你、你怎么了?”
“脏!”
时药心里一揪,他这是闲杨珍妮的血脏?
“你不怪我?”
这声音极小,还带着些许小期盼,夜墨寒拿过毛巾,为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拭干净,仍旧紧绷着表情:“怪!”
时药心里咯噔一下,有点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