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夜墨寒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说自己跟他的手指头睡了的时候,还是后来?
实在搞不明白夜墨寒到底听到什么程度,时药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小、小叔,我跟奶昔闹着玩了,感冒身上难受,所以、所以想转移点注意力。”
而此时,时药正跪在床上,脸窝在奶昔肚皮上,屁股还撅着,本就诱惑,却偏偏穿的件丝绸睡衣,很容易的将挺翘的臀部曲线展现的很完美。
再配合时药那挑逗的小音线,夜琰不由自主的身上有些火热,喉咙也燥热起来。
轻轻在她身边坐下,夜琰轻笑:“嗯,方法很特别。奶昔,现在躺下,爪子向上,打开一百八十度角,让你-妈仔细看看你的构造和她有没有区别!”
奶昔瞄了一声,要动弹,时药惊悚了,立马抓住它的爪子:“小叔,你别开玩笑了,奶昔是母猫,我是公的,肯定比他多个把。”
“你确定你那个把管用?”
时药:“......”
艹,什么意思?
难不成被发现了?
怪不得夜墨寒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所以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才接吻的时候?
捏屁股的时候?
还是刚才她说用手干那事的时候?
而就在时药纠结自己要不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时候,屁股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那只手顺着自己的屁股慢慢的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回走了好几遍,随即又轻轻捏了一下……
即便是很轻的一下,时药全身的汗毛还是倏地炸了起来!
特么的夜墨寒又来?
立马把奶昔往旁边一扔,趴到床上,做好防御状态:“小叔,咱们说奶昔了,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我感冒了,难受的很,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特么的一定趴好,万一他那手要往前找那把,她可给不了。
实在不行,明天她就直接跟江沐尘商量下,直接卷铺盖滚蛋好了。
她一向运气不错,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前脚刚离开夜墨寒,后脚就被仇家杀了吧?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连夜墨寒都找不到杀害母亲的凶手,也就说明那人或者那个组织实力不容小觑,现在觊觎夜墨寒的威压才让原主活了这么多年。
“好!”
时药想了一大堆,好在夜墨寒出乎意料的好说话。
时药松了口气:“那小叔,晚安,我先睡了。”
说完,立马继续趴在床上假睡,几秒后还象征性的打了几个小呼噜。
走吧,走吧!
怎么还不走?
走吧,走吧!
好了,夜墨寒动了。
可夜墨寒并没有离开,而是走向了浴室。
时药趴在床上不敢动,心中诽谤:“自己房间没卫生间吗?臭不要脸!”
不过他的床坏了,今天回来的时候发现李叔还没给换好,不会他今晚还要跟自己睡吧?
结果还没等时药想完,脚步声又回到了床边,紧接着,时药的脚腕被栓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时药没敢睁眼,任由夜墨寒鼓捣。
等四肢都被拴上,时药全身已经僵的不能再僵,心想,这次应该可以走了吧?
结果下一秒,屁股一凉,裤子被径直褪了下去。